同時,也學會了厚顏無恥、口蜜腹劍、欺下媚上。嚴嵩時刻不忘向上爬,他四處鑽營,相機而動,一心找個靠山、尋個門路。
明世宗繼位後,在政治上重蹈覆轍,他身居帝位,不關心政事,只醉心於求仙問道德謨克利特的自然哲學和伊璧鳩魯的自然哲學的差別又,祈求長生不老,大建醮壇,熱衷禱祀;至於臨朝聽政,能敷衍就敷衍,將朝廷中的大事小情都交給一些寵臣代為處理。當時的禮部尚書夏言極受世宗定信,又是嚴嵩的同鄉,嚴嵩便把他認做一棵好乘涼的大樹,百般巴結,由意迎奉。按科分算來,夏言是明式宗正德十二年中的進士,比嚴嵩整整晚了四科十二年,屬於晚輩後生;但夏言的職務比嚴嵩高,權力比嚴嵩大,又是皇上眼前的紅人,嚴嵩便顧不了許多,千方百計要打通這條門路。
他藉著老鄉的緣分,時常找機會討好夏言。有一次,嚴嵩在家裡擺好了酒宴,派人去請夏言,誰知遭到了拒絕。僕人哭喪著臉向嚴嵩覆命,嚴篙氣得打了僕人兩個嘴巴,訓斥了一頓,直罵僕人廢物,沒用。打完了僕人,嚴嵩一盤算:今天請不到夏言,下次還請不來夏言,豈不是斷絕了這條通天的門路?那不就等於斷送了自己的前程了嗎?
嚴嵩一急之下,決定親自出馬,他手持請柬前往夏府。這位夏言夏老爺,憑著出眾的才幹和過人的口才,見寵於世宗,他為人方正,辦事認真,卻又恃才自傲,剛愎自用。嚴嵩當然深知夏言的秉性,他打定主意以柔克剛,準備好了一肚子甜言蜜語,打算打動夏老爺。嚴嵩將請柬交給門子,惴惴不安地等在門外。這次,夏言乾脆給他一個閉門羹,就是不見。嚴嵩恨不能插上翅膀飛進夏府,把夏言硬拖到家中。他定了定神,穩了穩氣,撩起衣袍,跪倒在夏府門前,雙手展開請柬,和聲朗誦,語調極為誠摯動人,聲音委婉動聽,夏府的僕人都為之感動。
夏言見嚴嵩長跪在自己府前,態度如此謙卑、恭敬,不由得也受到感動,他連忙出來將嚴嵩扶起,連連抱歉說:“不敢當!不敢當!”於是便隨著嚴嵩回家赴宴。
嚴嵩終於為自己爭取到了巴結夏言的機會,酒席宴上,他使出渾身解數,盡平生所有的看家本領,竭力討好、奉承夏言,一邊頻頻勸酒佈菜;一邊大灌迷魂湯,千言萬語,句句都說在夏言的心坎兒上,逗得夏言十分開心。這次酒宴持續了許久,到了晚上,夏言才興盡而歸。
從此以後,夏言竟把嚴嵩視為知己,無話不談,還多方為他引薦。嚴嵩巧使昔內計,忍辱負重終幹達到了自己的目的。有了夏言的提拔,嚴嵩果然步步高昇,沒過幾年,到了嘉靖七年,便已經升為禮部右侍郎了。這一官職,雖然還不算太高,但因為是直接為皇上辦事,因而有機會可以接近世宗,這就為他進一步施展手段向上爬提供了條件。果然,嚴嵩緊緊抓住世宗喜歡聽好話、喜歡逢迎的弱點,大展諂媚拍馬的伎倆,深得世宗歡心,嘉靖十五年,又被提升為禮部尚書,並進入了內閣。
嚴嵩為自己撈夠了資本,覺得勢力強大了,羽翼豐滿了,便把矛頭指向夏言,開始了陷害夏言的陰謀活動
整人往死裡整的嚴嵩
嚴蒿以陰險卑劣的手段調唆世宗疏遠了夏言,進而又以無稽之談慫恿世宗罷黜了夏言。夏言會官以後,嚴嵩將朝中大權盡握手中,為所欲為。他剛剛掌權,就迫不急待地交結黨朋,納賄行私,上下左右,都安插上了他的親信,他這樣做,是為了鞏固自己的地位和勢力。果然,沒過多久,嚴嵩就成了朝中舉足輕重的人物,達到了炙手可熱的地步。
可惜,好景不長,時隔兩年有餘,世宗忽然又思念起夏言,於是便派人捧旨前往夏言的家鄉,將他召回京都,重新起用,官復原職,並交還他原來的一切權力。
夏言捲土重來,對嚴嵩是個極大的打擊,夏言重任首輔,嚴嵩則依例降為次輔。眼看著剛到手的權柄又被奪走,嚴嵩內心充滿了忌恨。而夏言透過自己的遭遇,認清了嚴嵩的小人本性,對他的為人十分輕視、鄙夷,便不再象從前一樣抬舉他,而是處處打擊。對於嚴嵩所作的決定,他往往予以否定,全部推翻;嚴嵩所安插的私人,他都一律斥退,毫不姑息。
夏言重掌大權,把嚴嵩顛倒過去的又都顛倒回來,把嚴嵩安插在朝中的心腹一個個地趕走,就如同把嚴嵩的羽毛一根根地拔掉,使得他無力撲騰。嚴嵩此時只能聽任夏言的擺佈引、植物的向光性、動物的本能和人的求生、求偶慾望都是,心中叫苦,咬牙切齒,表面上他仍是笑語周旋,不露聲色,暗地裡詛咒發誓,一定要報仇雪恨。他多方窺測,相機而動,打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