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必要的,正常的。”鼓動人們要“採取主動進攻,”“刮他十級、十一級、十二級颱風。”
1964年,他了解到毛主席很關心政變問題,於是在1965年的政治局大會上大談政變經,歷數古今中外政變事例,還誣衊彭真、羅瑞卿、陸定一、楊尚昆搞政變。未了還說毛主席為了這件事,多少天沒有睡好覺。“這幾個月就是做這個‘文章’。這是沒有完全寫出來的文章,沒有印成的毛主席著作。”
毛澤東對他的有關政變的講話中的一些提法雖感覺不安,但還是同意發下去,說:“在重大問題上,違心地同意別人,在我一生還是第一次。叫做不依人的意志為轉移吧。”還說:“我猜他們的本意是為了打鬼,藉助鍾馗。我就在20世紀6O年代當了共產黨的鐘馗了。”這其中的緣故恐怕與毛澤東擔心北京可能發生反革命政變有關。1967年3月,毛澤東會見巴盧庫時說“當著改組北京市委的時候,我們增加了兩個衛戍師。所以你們才能到處走,我們也才能到處去。”林彪的善測功夫由此可見。
林彪搞毛主席的個人崇拜目的也不象劉少奇那樣為了提高毛主席的領導威信,而純粹是為了他自己。也許是怕這一真面目被人揭破,所以他總是不遺餘力地向反對搞個人崇拜的人報以猛烈的一擊。
羅瑞卿本是林彪親自提名而作總參謀長的,這完全是出於拉攏。可是羅瑞卿對他搞的個人崇拜這一套很是反感。他不同意林彪的“毛澤東思想是馬列主義頂峰”的提法;不同意在《解放軍報》上經常刊載毛主席語錄;他不同意向外國宣傳林彪提出的四句話,即“讀毛主席的書,聽毛主席的話,照毛主席的指示辦事,做毛主席的好戰士”;他不同意林彪的“政治可以衝擊一切”等等。
林彪看到自己提拔的人竟處處跟自己作對,於是派葉群帶著給毛主席的親筆信和李作鵬寫的誣陷材料,到杭州向毛主席告狀。毛主席聽信了他們的誣告,於12月2日在一個報告的批示上說:“那些不相信突出政治,對突出政治表示陽奉陰違,而自己卻散佈一套折中主義(即機會主義)的人們,大家應有所警惕。”12月8日,根據毛主席的指示,中央在上海召開緊急會議,對羅瑞卿進行揭發批判,把他對林彪的個人崇拜的抵制和鬥爭視為反對毛澤東思想,把他不受林彪的拉攏說成要奪林彪的權。
陸定一曾批評林彪提出的“學習毛主席著作,帶著問題學,活學活用,學用結合,急用先學,立竿見影,在用字上狠下功夫”那套話,純粹是把馬列主義、毛澤東思思“庸俗化”、“簡單化”。陸定一因此也被打倒,罪名之一就是反對毛澤東思想。
林彪對反對他搞個人崇拜的人總是扣上反對毛澤東思想的帽子,因此即使是頭腦清醒的人,也要懼怕三分。這不能不是個人崇拜得以蔓延、乃至白熱化的重要原因。
林彪的個人崇拜適應了毛澤東的需要,因此在較長的一段時間裡,林彪確實獲得了毛澤東的信任。整羅瑞卿本是林彪搞的陰謀,毛澤東竟受矇蔽,聽信了他的話,批了羅瑞卿,1966年6月10日在接見胡志明時還為他說好話,說“羅瑞卿的問題,1959年整彭時,有人提議他當總參謀長,我們有些不贊成。後來,提他當總長的同志就換了整,共整了六年時間,提他的上級,現在反過來挨他的整。”
林彪因此在政治上獲利也不小,在過後不久召開的八屆十一中全會上,林彪被選為唯一的中央副主席,在政治局常委中排第二位,取代了劉少奇的位置。1969年4月在九大上被指定為“毛澤東同志的親密戰友和接班人。”
可是,這些權力還滿足不了他的野心,他急不可待,不惜趴下自己的偽裝在廬山召開的九屆二中全會上上演了搶班奪權的“好”戲。失敗後,又企圖武裝政變,謀害他自己所曾吹捧的“偉大的導師、偉大的領袖、偉大的統帥、偉大的舵手”毛澤東。被識破後,竟叛國投敵,摔死異國他鄉。
訊息傳來,舉世震驚,這個“語錄不離手,萬歲不離口”的“親密戰友”、“最好的學生”,竟是謀害主席的幫兇。徹底暴露了他所搞的個人崇拜的自私性,這是他為了謀私而給世人設下的圈套、陷井。只是直到他已魂歸九天了我們才明白過來。
林彪不得好死、乃罪有應得。一個欺騙、愚弄人民的人,最終也被人民所唾棄
林副主席急欲去“副”字
遠望廬山雲霧繚繞。林彪與其他中央領導一樣,來到了廬山,準備出席中共第九屆二中全會。轎車在盤山公路上婉蜒而上,林彪透過車窗觀賞著窗外秀美峻峭的景色,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