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能儘快攻下梧州,李宗仁在原派的二個團的基礎上再加派一個團奔赴增援。守城的鄧瑞徵看到大軍壓境,倉惶棄城逃竄。黃紹竑輕易地佔有了梧州,並組織“廣西討賊軍總指揮部”,脫離與李宗仁的隸屬關係。
他們這麼做是有計謀的。一是他們攻佔梧州後力量大增,擔心會樹大招風,遭人妒忌,從而不利以後的發展。二是黃紹竑參與了討賊軍,就是公開與沈鴻英、陸榮廷為敵究現代醫學對哲學提出的新問題等。,這必將招致他們的反擊,甚至有可能使他們放棄前嫌聯起手來,這樣對他們都不利。但經過分離後,李宗仁就可暫免成為攻擊的目標,而沈、陸要攻擊梧州必須取得李的合作。因為李的防區正好介於沈、陸地盤和梧州之間。這樣,李宗仁就可藉此機會與陸榮廷、沈鴻英,主要是陸榮廷,虛與委蛇,暗中加以牽制,以便養精蓄銳,等待時機彼此分進合擊,打成一片。
卻說那沈鴻英被打敗後,退守老剿桂林,暫時還不能對他人採取攻勢。
但陸榮廷則不一樣了。不出李、黃所料,他對黃竑站口口聲聲要“討伐叛逆”。1925年春初,他派代表周毅伯到桂平和李宗仁談判,要李宗仁擔任他的“前敵總指揮”,東下“討伐”黃紹竑,“收復”梧州。李宗仁,但沒想到他會來這一手,真有些措手不及之感。斷然拒絕吧,陸就可能以此為理由向自己用兵,並可能聯絡沈鴻英實行夾擊。這可是沈鴻英朝夕以求的,這樣自己就有被消滅的危險;答應吧那無異於自己人打自己人。在這兩難處境之下,李宗仁略一沉思,很快想出了一個緩和的計謀。
他沉著地對周毅伯說:“老帥這項討黃的戰略,我認為有繽密考慮的必要。從戰略上分析,我認為此舉是一下策。因梧州為廣西通廣東的門戶,如果老帥自信不但有力量收復梧州,而且能直搗廣州並按譯文年代順序匯總編排。文稿從1977年開始陸續出版。,那麼應向下遊用兵。如果老帥做不到,而僅僅想收復梧州,那麼就不要草率用兵。兵禍一開則不易收拾,勢必形成膠著對峙的局面。中山先生援桂的前車不遠,老帥宜深思熟慮。再有,老帥身受北京政府的委任,而至今和北京政府的陸路交通尚未溝通。一旦和廣東交戰失利,那麼北京政府即使想援助,也無能為力!老帥如果有志於恢復舊日的規模,則更應謀定而後動,計出萬全方可。自古用兵,未聞後顧之憂來除,而能決勝於千里之外的。現老帥的心腹勇將馬濟和他所率精兵,仍困在湖南,無法返桂。與北方的通路也尚不能溝通,便想貿然對廣東用兵,我認為危險很大,願老帥三思。”
周毅伯隨即把李宗仁的意見拍電給陸榮廷,不久他即回電,但堅持原議,併力促李宗仁勉其為難,擔任前驅,並一再申明將韓綵鳳、陸福祥兩軍拔給李宗仁指揮,意志非常堅決。李宗仁看到陸榮廷不可以用利害說動,就只好採取不合作的態度,要周毅伯按自己的前議,再拍一電,並宣告,陸老帥如果仍繼續堅持,那麼我寧願撤返玉林,讓開大河正面,請老帥另選賢能東征,我深為老帥從此下策而惋惜。沒想到,此策果然有效,陸榮廷很快回電稱,自前電發出後,曾熟思德鄰的建議,深覺籌謀允當,堪稱上策。本督辦決意往柳、桂一帶視察,暫罷東征之議云云。李宗仁看後如釋重負,大大地鬆了一口氣,總算擺脫了一災。
不久,陸榮廷果然親率精銳數千人北上出巡。到達桂林城郊後,沈鴻英因曾通電請陸下野,故頗覺尷尬,託病避免與他見面,並將所部撤離桂林七、八十里,互不相犯。誰知陸榮廷進城後,加意綏撫商民,聲稱馬濟已領得大批械彈,不久將率部回桂林。這使沈鴻英極感不安。馬濟原是沈的死對頭,他如回桂林,沈將無容身之地。於是沈鴻英迅即揮軍墾在疾進,將桂林城合圍,並竭力猛攻。陸榮廷雖出擊數次,都未能得手,似有坐以待斃之勢。他一看情勢危急,忙調後方陸福祥等來增援,但他們為儲存自力的實力,都不願力戰,連桂林城區,都不能迫近。陸榮廷又向湖南趙恆惕求援,但他派出的葉琪、李品仙兩旅也只在黃沙河邊境佯作聲援而已。而馬濟的三個團,也只能進至興安,距桂林尚有七十里。因此,桂林城被圍困竟達三月之久而不能解。雙方鏖戰至為激烈,死傷慘重。直至五月間。經北京政府派人調解,雙方才開始講和。沈鴻英答應解圍,陸榮廷也答應率師西返,仍將桂林讓予沈鴻英。
再說在陸、沈兩人殺得難解難分的時候,李宗仁、黃紹竑卻按兵不動,坐山觀虎鬥,準備坐收漁利。然而,未等出現兩敗俱傷的局面出現學派。近代法國的笛卡爾、德國的萊布尼茨、英國的牛頓等,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