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飽嗝,說道:“劉窯兒的妻子?這個女人有什麼好的,整天就是東遊西逛,眼裡就只認得銀子。可劉窯兒卻和小的一樣,都是一個窮漢子。”說到這,李裁縫這個老頭猥瑣的笑了起來,“嘿嘿小的看劉窯兒的妻子估計是看上了那開絲綢鋪的王掌櫃的了,錢能通神,這俗話是俗了一點,但是一點都不假啊!就在今天下午,那絲綢鋪的王掌櫃都還來過。”
聞言,張成沉默了一會,話題一轉,“哦,那本官問你,自你擺酒宴來,席中可曾有人退席而走?”
“這中間都沒有人退席,再說了小的讓馬屠夫宰殺了一頭肥豬,小的叫來的那些賓客們一個二個都等著這肥豬下來,烤肉吃,哪裡捨得走。小的都在中間,忙前忙後的,根本就分不開身。這個時候,偏偏那火盆又不知怎麼地就熄滅了,小的立馬去廚房挑了幾塊好碳上來,弄了大半天,才將火給從新弄好,弄得滿屋子都是煙,不過小的在開窗戶的時候,正巧看見樓下,劉窯兒的妻子推開門,往外邊跑去了。”雖然聽到張成的問話,李裁縫心中有些迷糊,但是還是仔細的回想了一會當時的情景,隨後娓娓的說了出來。
“劉窯兒的妻子,她跑出去了?可是她一個人跑出去的?去哪裡了?”張成緊繃著問道。
李裁縫冷笑了一聲,隨著說道:“她是一個人跑出去,她還能去哪,在小的看來她無非就是跑到絲綢鋪王掌櫃那裡去了。”
聽到這話,張成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