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這麼一幢房子,娶什麼樣的老婆都無所謂了,更不用這這麼一個尤物。看來,劉虎不得意也不行。
我在網上看過你的作品,劉虎說,我很喜歡,我也有幾篇發在網上,希望你多多指教。
劉虎看來不是很願意談他和她的故事,話題一轉就到了偵探小說上。
聊就聊吧,我想。齊靜應該快回來了。
我們聊了十來分鐘,但齊靜還沒有回來,就在那時,我們聽到裡面一聲大叫:殺人了!
我們衝進衛生間,在簾布後面的浴缸裡發現了躺著的齊靜,她的腹部被刺了一刀,猩紅色的血流了大半個浴缸。在浴缸裡還有一件揉成一團的大衣,要命的是,那大衣怎麼看都像是我的。
那件大衣的確是我的,我莫名其妙在捲進了一場謀殺案裡面,這到底是什麼回事。我坐在警察局的單人關押室裡,足足想了一夜。死者是一個去洗手間的人發現的,有可能,齊靜一進了洗手間就遭到不測。警察局把我和劉虎作為重點懷疑物件,因為那大衣是我的,而劉虎卻是齊靜的男朋友,但他們的關係並不好,幾天前,齊靜就為劉虎差點自殺過。
這是我第一次被盤問時知道的,那個胖胖的姓陳的刑偵隊長還笑眯眯地對我說,你是偵探小說家,所以多說點情況讓你也好好想想。
見你的鬼,嫌疑最大的兩個人卻都不可能分身去殺人。當然,更重要的是我沒有殺人,這我自己總能知道吧。如果警方是對的話,那殺人的只能是劉虎。
那麼就假設劉虎殺人吧。
第二天,我吃了三根油條就被提到了審訊室。我去的時候,除了兩個提我的警察,審訊裡就一個圓臉的年輕女警察。她的臉笑盈盈的,十分的可愛,警服裡嬌小但豐滿的身子讓人看著十分的受用。
姓名羽毛,職業網路偵探小說家,性別男,年齡26我坐在椅子上,對著那女警察主動招供。這些可是在我的小說裡從來沒出現過的東西,倒也是一次不錯的體驗。
嚴肅點。一個押解我的警察一臉的正氣。倒是那個圓臉的女警察偷偷地笑了。哇,她笑的時候就更迷人了。
胖胖的陳隊長和他的幾個手下進了房間,笑眯眯地坐下,對我說,想了一個晚上,有沒有想出點什麼東西來啊,羽毛作家。
我說,當然我不能假設我自己是兇手,那麼只能是假設劉虎是兇手。但是當時劉虎就在我的面前,他不可能去殺人。
那就是說你們兩個人都不可能是兇手?陳說。
我想知道你們確定死者死亡時間能夠精確到什麼程度,我說,誤差有多大。
陳看了我一眼,又看看身邊的一個娃娃臉的警察。
一般來說是十到二十分鐘,那個警察說,但昨晚死者的死亡時間並不長,我們只能推定死者在五到十五分鐘之前死亡,還有,死者死前曾有短暫性的休克,鼻腔裡還殘留有花露水,可能是那手帕裡灑過花露水。
看來,那是真的。我回憶起演出後的齊靜。
我給你們算了一道數學題吧。我說。
當時演出結束約五分鐘後,齊靜就出現在我的眼前,約三分鐘之後,齊靜去了廁所,然後。過了十分鐘左右,發現了死者,我說,一共有多長的時間。
還不到二十分鐘。娃娃臉說。
所以,對你們來說,在演出結束後的五分鐘內死去的齊靜和在後來的十分鐘內死去的齊靜沒有什麼區別。
你是說劉虎在演出結束後就殺了齊靜,但你別忘了很多人包括你還見過齊靜。娃娃臉說。
所以只有一個結果,就是後來那個齊靜是假的。我說,我又回憶起劉虎抓著齊靜雙腕裡的情景。
陳隊長偷偷地對身邊一個警察說了什麼,那警察匆匆而去。
看來他們是有點相信了。我想,所以我繼續說我的假設。
證明還有一個假齊靜的辦法就是找到這個齊靜,我說,當然,昨天晚上這個假齊靜是怎麼走掉的,就是你們要去找的。十分鐘,一個人步行的話,可以走出一里多,如果是騎自行呈的話,可以走2公里,如果是汽車的話,可以走5到10公里。
我有點得意,這的確是一件很好玩的事,如果我的推理正確的話。
你對你自己沒有什麼假設嗎?陳說。
你要給我時間,我說,我要有足夠的時間想一想我可能會幹出哪些事。
我又看到那可愛的女警察又在偷笑,看來,我真的挺幽默的。
期間,我又被提去問了幾次話,問來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