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老是問那些東西,煩都煩死了。好在每次都有那可愛的女警察在邊上做筆錄,我可以說些玩笑話讓她笑笑,要不然會被悶死。那個陳隊長就是有一點好,你說笑的時候他不會不讓你說,甚至他也陪你笑。
第三天下午時候,我再一次見到了陳隊長,不過,這次不是在審訊室,而是在陳的辦公室裡。
我們在別墅的後花園裡發現了人走過的痕跡,據小區門衛說,事發前十分鐘左右有一輛陌生的車從小區裡出來,他們登記了牌照,不過,那卻是張假牌照。陳說,看來有一點你是說對的,那天晚上有另外一個人到過那房子裡。
你還不能確定假齊靜?我問。
你說的情況只能讓你有所假設,陳說,我們並不能拿來當證據。
那個人不僅到過衛生間,他還到過大廳,我說。他還拿走我的大衣。
那又怎麼樣,陳說,大廳里人那麼多,而且大多數相互之間並不認識。
我想了想,說,那就不是我的工作了,那是你們的工作。
陳看著我。我說,那個圓臉的女警察叫什麼名字,看起來挺可愛的。
你去參加派對的目的也是泡妞?陳說。
我笑了笑,說,那能有什麼,你給我個理由先。
你覺得齊靜怎麼樣?他笑眯眯地問我。
還不錯,更重要的是她有那麼大套房子。我說。
你會不會見色起意?陳說。
這是什麼意思。我說,可能會,但更多的是見財起意。
陳笑了笑,說,看來你是對的,雖然你那些是小聰明,不過你的確幫了我們的大忙。
小聰明?我想,不要用這種官腔和我說話。
最重要的因素還是在齊靜的財產上,陳說,你知道不知道,年紀還那麼輕的齊靜怎麼可能買得起別墅呢,對吧。
我點點頭,但對他賣的關子不以為然。
那別墅是齊靜的一個遠房伯父送給她的。陳說,就是她所在的公司的老闆,這個老闆膝下無子,只有一個女兒,但是卻不讓他喜歡。相反,齊靜雖然是他的遠房親戚,但卻聰明有上進心,很得他的信任。
說到這,我想,我也沒必要再聽下去了。
我說,你的案子破不破和我沒關係,但你卻關了我近四十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