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部分(2 / 4)

進隧道前,沒有下霧,出了隧道就白霧茫茫路上沒發現有什麼車經過。”猴渣把從進隧道,到發現屍體,來回地想了幾遍,他終於想起了那個細節,他急忙說道,“對了,好像有一輛大貨車,嗖的一聲就過去了,等我看的時候,已經消失在霧裡了。”

何曉箏聽到邪氣,跟他強調了一下:“大霧是因為空氣潮溼,氣溫突然下降而形成的,實際上是靠近地面的雲,不含有邪氣成分。隧道是從高至低,葬狗坡處於低凹地,霧氣容易凝聚,屬於正常的天氣現象。你還能想起,那輛大貨車從你車邊駛過的時間和方向嗎?”

猴渣抽了口煙,說:“我當時正在聽十點新聞,我可以確定。他是超我車過去的,行駛方向應該和我一樣,是自西向東行駛。當時,高娃還鄙視我車開得慢。我這人不經人鄙視,一鄙視腦子就大,腦子一大,就和高娃開了個玩笑,沒留神碰到了那個怪物,把車劃成那樣。其實,我也是受害者。”

何曉箏疑惑地看著猴渣:“怪物?除了怪物和那輛大貨車以外,還有沒有其他車,從你車邊過去?”

猴渣說:“沒有,正向,反向都沒見到有車經過,當時的濃霧還有幾米的能見度,不管經過什麼車,我都會看到的。我可以肯定,就只有一輛大貨車。高娃也看見了,不信,你問高娃,她當時還說它是個蠢物呢。”

“為什麼你沒看清楚那怪物的模樣?”

“這隻能說明,那怪物的飛行速度比車太快。”

何曉箏又問:“高娃為什麼那麼著急去機場,你知道嗎?”

猴渣說:“她說是去演出的。當時,她跟我說的時候,哭哭啼啼的,我這人哪都硬,就是心腸軟,也沒多問。”

何曉箏接著問:“你和高娃關係一直很好嗎?”

猴渣聽罷想起一事,高娃前段時間一直和他鬧分手,到如今,已經是兩個月不見人影。若不是急著去機場,也不能哭哭啼啼地央求他。猴渣低著頭,暗自琢磨這事,不知道說,還是不說。但想到和高娃往日的溫情,猴渣還是幫她掩了過去,說:“她是我猴渣的女人,一直如膠似漆。”

“從嘎納隧道至葬狗坡轉彎處,你有沒有見到什麼人?”

“我都說了好幾遍了,除了一個怪物,還有一個六七歲的小孩!”

“六七歲的孩子?”何曉箏皺著眉頭,思索一會兒,心中卻疑惑更深,這個六七歲的孩子究竟從哪來的?猴渣怕何曉箏不信,生出什麼嫌疑事端來,噓聲說道:“葬狗坡每隔一段時間,就要發生一些詭異的怪事情。這如同天地異變、大規模戰爭和瘟疫大流行一樣,比人們的噩夢更恐怖。”

何曉箏聽得納悶,連忙細問端倪:“什麼事情?”

何敬業也覺得好奇,在旁靜靜聽著,只聽猴渣清了清嗓子,說:“嘎納山上有隻神鳥,耶那村人都叫它薩滿野神,傳說這隻大鳥,每隔十五年,就會在葬狗坡出現一次。耶那村人視之為不祥之物,他們都說,只要你看到了它的眼睛,它就會帶走你的靈魂。我想,我碰到的那個黑糊糊的東西,很可能就是那隻大鳥。”

猴渣的不明飛行物的說法,並沒有使何曉箏感到絲毫的驚訝和喜悅,似乎這早在她預料之中,聽起來好像很神乎,事實上不神乎。拋去迷信色彩,何曉箏並不排除飛禽走獸撞擊大奔車的可能性。

“這神鳥跟五六歲的孩子有什麼關聯?難道大鳥下山,給你叼來個五六歲的孩子?你也知道當時的能見度至少十米,一個孩子的行走速度絕對比汽車行駛速度慢,你怎麼能看不到孩子是從哪來的呢?”

“我想,那孩子一定是在我下車以後過來的。當時,滿地都是血,我的注意力全在找血源上了”

何曉箏不再往下問了,她與猴渣的一番對話,在權謀老到的何敬業看來,與魔幻小說的部分情節有些雷同。

何曉箏與何敬業出了交警大隊,一路走來,何敬業見女兒一直沒開口說話,他十分敏銳地察覺到事情的複雜性,忍不住問:“你也覺得猴渣的話有可疑之處嗎?”

何曉箏邊走邊說:“如果有的話,就是猴渣說的怪物和孩子。”何敬業表情一鬆,說:“我就知道,你會這麼說,那是猴渣想推卸責任的無稽之談。我現在最想知道的是究竟是什麼原因,讓你的臉上出現傷腦筋的表情?”

何曉箏說:“說實話,這裡面的玄機,我至今還沒有參透,如果貿然告訴你,我害怕你的心會跳出來。”

何敬業見何曉箏說話時帶著鄭重肅穆的表情,他將手按在胸口上,用一副宣誓的姿態跟她說:“沒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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