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輩子就只有坐班房了。”
聽么婆婆這麼說,張子恆憤憤地說道:“我懶得跟你說,你們女的就是頭髮長見識短。”
么婆婆一聽張子恆說這話,立刻就不樂意了,說道:“子恆,么婆婆把你一泡屎一泡尿地帶大,得到的就是這句話啊?你這個忘恩負義的東西,么婆婆當養了個白眼狼黃眼狗了。”
張子恆急忙分辯道:“么婆婆,我不是那個意思。”
么婆婆說:“那你是啥意思?”
張子恆自知自己信口開河說錯了話,不知道該怎麼解釋了,眼巴巴地看著白曉楊。白曉楊卻朝他莞爾笑了下,輕言細語地說:“你身上不疼了?”
見白曉楊幫他轉了話題,於是他說:“早就不怎麼疼了。我的皮厚實,他們傷不了我的。頂多就是皮外傷,沒有事的。”
么婆婆立刻大驚小怪地說:“那你剛才裝出一副半死不活的樣子,把你么婆婆嚇得那麼惱火!”
張子恆笑道:“我不裝像點咋會把馮蛋子嚇住?不嚇住他,他不是還要變著法地收拾我?”
么婆婆有些無奈地朝張子恆說道:“你鬼點子還真是多。我還以為你真的被他們打成內傷殘疾了呢!”
這時張子恆突然說道:“哦,對了,你們還得趕緊上憬悟寺去躲一下。一會兒么爺回來,看見你們幾個還沒有走,又該對我跳起腳的日媽倒娘了!”
白曉楊說:“子恆哥,真的要出去躲嗎?會不會是自己嚇自己的?”
張子恆說:“真的。不光么爺這麼說,就是兆豐也這麼說。這個事情看起來還真不是開玩笑的。”
白曉楊聽了張子恆的話,就對么婆婆說:“么婆婆,那我們就趕緊走吧。”
么婆婆應了白曉楊,又到灶屋裡去喊五嬸了。
白曉楊又問張子恆:“子恆哥,那你呢?”
張子恆說:“我要等一會兒再去。我還要到老林子裡去找么爺他們呢。”
白曉楊和么婆婆他們帶了簡單的包袱走了,只剩下張子恆一個人。屋子裡冷清下來。
他在竹椅裡坐了一陣,來不及多想,起身朝老林子走。
剛走出祠堂,就看見張么爺帶著三個愣小子從老林子裡出來。
遠遠的,張么爺就朝他喊:“子恆,咋鼻青臉腫的?摔跤了還是被人打了?”
“被馮蛋子那龜兒子打了。”
張么爺一聽,停住腳,說:“怎麼?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