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上百號人的命啊!”
“我們沒說不重視失蹤的人啊!”石營長有些不耐煩起來。
“我看你們就沒有重視。始終惦記的是臥牛村的東西。跟那夥搶黃金的人沒有啥差別!”張么爺不服軟地激動起來,聲音也提高了幾分,用倔犟的眼神和石營長的眼神對視著。
日渥布吉這時走到張么爺身邊,說:“張么爺,你不要那麼激動好不好。我們不是在想辦法嗎?”
“你們在想啥辦法?你們想過去找人嗎?你們首先想到的是咋樣子取出臥牛村的東西。臥牛村的地底下是有寶貝,這個不假,要不然臥牛村的老老少少就不會遭這麼大的災禍了。可是那些寶貝究竟是啥我也不清楚,除了那堆被搶去的黃金。就是我埋在菜園裡的那堆東西,也不一定就是你們認為的啥寶貝。”
石營長這時極其生硬地朝張么爺說道:“是不是寶貝你說了不算,要專家說了才算。況且我們也沒有說你埋的東西就是寶貝,我們只是讓你帶我們去把它取出來。”
“我還不去了!不找著村子裡的這一幫子人,你們休想我帶你們去找那堆東西。”
張么爺突然犯起倔來。他把自己埋在菜園裡的那堆東西當做了一根救命稻草,他想用手裡捏著的這根僅有的稻草要挾石營長。
石營長急得眼珠子都瞪出來了。
日渥布吉用眼神制止了要朝張么爺發飆的石營長,朝張么爺說:“張么爺,你誤會我們的意思了。事情我們掂量得出輕重緩急的,不過,你真的得帶我們去挖出你埋的那堆東西。那堆東西說不準真的對我們有用。”
“有啥用?”
“要挖出來看了才知道。剛才地上顯現的圖案你也看見了,那不是什麼人故意畫上去的,是給我們的一種啟示。我們需要解開這個啟示的鑰匙。”
“我埋的那堆東西又不是什麼鑰匙。”
“我說的鑰匙不是開鎖的鑰匙。”
張么爺還要說什麼,這時跟著他走進來的佘詩韻卻朝他說:“乾爹,這個時候你就不要由著你的性子來了,你就帶他們去把那堆東西取出來吧。日渥布吉說的話是有道理的。”
聽了佘詩韻的話,張么爺才極不情願地說:“既然我的幹閨女都站在你們那邊幫著你們說話了,我也沒啥說的了。那我就帶你們去取那堆東西吧。”說著就朝大殿的外面走。
第九章 比金子還貴重的物件
在大殿的門口,張么爺差點和兩個剛要跨進大殿的人撞了個正著。待得定睛一看,卻是兆豐和另一個六十來歲的陌生男人。陌生男人穿著洗得泛白的勞動布工作服,理著淺平頭,頭髮有些花白,一臉的書卷氣。張么爺對陌生男人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兆豐,咋來了?”張么爺幾乎是喜出望外地驚撥出聲。
“張么爺,看你急匆匆的樣子,你這是要上哪兒去?”兆豐輕描淡寫地朝張么爺問道。
“帶他們去取東西。”張么爺說。
兆豐沒有再理會張么爺,而是徑自領著陌生男人走進了大殿。張么爺也轉了身。
“白教授,我給你介紹一下,他就是張么爺,小楊子認的乾爹。”兆豐朝陌生男人介紹張么爺道。
陌生男人正是白瑞峰。
白瑞峰有些清瘦的臉上立刻流露出幾分感激的神情,他伸出雙手握住張么爺的右手,朝張么爺說:“張么爺,不好意思,小白給你添麻煩了。”
張么爺倒是一時半會兒沒有醒過神來,支吾著說:“你是?”
“他就是小楊子的爸爸——白瑞峰白教授。”兆豐說。
“哦!原來小白的爸爸就是你啊?難怪我第一眼看你就有種好像在哪兒見過的感覺。不說還不像,這一說起來吧,還真像是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特別是鼻子、眼睛,太像了。”張么爺的話立刻就多了起來,臉上也神采奕奕地多了幾分光彩。但是,張么爺的神情馬上又暗淡了下來,說:“不過,白,白教授,我要跟你檢討個事情。我我沒把小白照顧好,她她”張么爺說著喉嚨又有點不得勁起來。
白瑞峰放開張么爺的手,拍了一下張么爺的肩膀,說:“張么爺,你不要跟我解釋什麼,事情的來龍去脈我已經知道了一些。事情不怪你,跟你沒啥關係,倒是我們小白連累了你。”
張么爺紅著眼睛說:“一家人,說啥連累不連累的。就是就是”
“好了,張么爺,我都說了,整個事情不怪你,也不是你想象的那麼糟糕。小白會沒有事的,她身上有她萬祖祖給她的護身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