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說萬神仙給她身上帶了護身符?”張么爺的眼睛立馬又亮了。
“是啊!小白身上沒有護身符的話,我也不敢這麼冒失地把她一個人孤零零地支到你們臥牛村來啊!她會沒有事的。”白瑞峰故作輕鬆地說。
張么爺的心情一下子就輕鬆了許多,說:“早曉得是這個樣子,我就不會那麼揪心了。神仙就是神仙,做事情看得就是比我們遠。”
把張么爺安定下來,白瑞峰才把目光轉向了大殿裡的所有人。
兆豐的目光在香玉的臉上停留了一下,然後落在隱露的臉上,表情平淡得就像一杯沉澱下來的水一般,說:“你怎麼來了?”
隱露看著兆豐,眼神也變得撲朔迷離,顯得不太真實起來,說:“我要去哪個地方還不是抬手抬腳的事情。你這話問得”
兆豐不再說什麼,又將臉朝向靜園老和尚,說:“是你把他請過來的吧?”
靜園老和尚只長聲唸了一句“阿——彌——陀——佛——”就不做聲了。
兆豐說的話和露出的表情都突兀而且奇怪,就連白瑞峰也用很詫異的眼神看著兆豐。
隱露這時卻不樂意了,說道:“你別擺出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噁心表情。兆豐,不是老子現在說你,儘管你成了萬展飛的關門弟子,但是,你曉不曉得萬展飛為啥子沒有給你娃娃倒真教?還不是你娃娃心胸小了,做人的格局小了。”
隱露說的話更是莫名其妙地突兀。現在不光是白瑞峰的眼睛瞪大了,當場所有人的眼睛都瞪大了。而隱露卻直勾勾地瞪著兆豐,兆豐也用同樣的眼神瞪著隱露。只有香玉,一臉的驚慌,看看兆豐又看看隱露,臉上浮光掠影地飄過一絲複雜的表情。
兆豐狠狠地嚥下了已經到了嘴邊的話,說:“你說對了,算我格局小了。這話我們就此打住。說正事。”
隱露嘀咕道:“這才是男人的氣量嘛。”然後抱著膀子,看著兆豐。
兆豐也不再看著隱露,而是朝日渥布吉說:“我們還是趕緊去把東西取出來。我師傅還等著我們過去呢。”又朝張么爺說,“張么爺,你趕緊帶我們去取東西吧。”
張么爺越來越感覺到自己一不小心埋下的那堆東西的分量,“哦”了一聲,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