參禪打坐,我擔心老師父是圓寂了。”
“圓寂了?你是說他死了?”石營長和崔警衛同時睜大了眼睛。
“已經沒有氣息了,渾身涼得像冰塊一樣。”日渥布吉說。
“怎麼會這樣?”石營長邊說邊伸手去探靜園老和尚的鼻息,果然是鼻息全無,渾身冰涼。
“究竟發生什麼事了?”石營長問。
日渥布吉和崔警衛都糊里糊塗地搖頭。
“這陣子幾點了?”日渥布吉問。
石營長抬手看了一下表,說:“五點了。”
日渥布吉望了望黑沉沉的天空,說:“還有兩三個小時天就要大亮了。我們怎麼會躺在這荒郊野外睡死過去?”
石營長撓了撓後腦勺,說:“我也正想這個事情呢,按說不應該啊!”
“一定是我們睡過去的時候這兒出了啥事情。”日渥布吉說。
“能出啥事情?這陣子不是啥事也沒有嗎?四周靜悄悄的,看樣子很太平嘛!”
“不對。我感覺這周圍的環境有點兒怪怪的。”
這時,崔警衛大聲說道:“糟糕,忘了我們綁的人了。”
聽崔警衛這麼一提醒,石營長和日渥布吉才想起先前被堵了嘴巴、綁了丟在灌木叢裡的那兩個年輕人。
“趕緊過去看看,別凍死了。”石營長立刻大聲說。而崔警衛已經朝著那邊快步走了過去。
一會兒,崔警衛又快步跑了回來。
“人怎麼樣?”石營長問道。
崔警衛卻搖頭說:“不見了,一個都不見了。”
“蹊蹺!簡直是太蹊蹺了!一定是我們睡覺的時候,這兒出了啥古怪的事情。”日渥布吉說。
“現在還不是討論出沒出事情的時候。我們現在的當務之急是先把這個老和尚揹回去再說。這兒的事情,等天亮了再來處理。”石營長說道。
日渥布吉此時也沒有更好的主意,只好依了石營長。石營長便命令崔警衛負責背靜園老和尚。把靜園老和尚朝崔警衛身上扶的時候,靜園老和尚的身子卻像是石刻的雕像一般,四肢僵硬,打坐的姿勢死死地固定住了,怎麼也分不開。
“難道屍體已經僵了?”石營長問。
“興許是凍成這樣的。”日渥布吉說。
“那咋弄?這個姿勢怎麼背?”
日渥布吉也感到極其為難。
“管他呢,先抬到小崔的背上再說,我們從後面幫他攏著點。”
於是靜園老和尚就被抬到崔警衛的背上,崔警衛從來沒有背過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