髮指。悠悠站在他身旁,邊哭邊罵還時不時地抽他個耳光,隋煥武半邊臉已經發烏了,段斌在旁邊靠著桌子站著,表情齷齪。我說,你們怎麼回事?兩口子吵架怎麼吵到這了?趕緊回家吧,別耽誤人家辦正事。段斌說,到了我們這裡的事都是正事。我說;悠悠別打了,就算那是個茄子也早被你抽爛了,先說說怎麼回事。忽然悠悠脖子一歪,往旁邊吐了起來。我說;這怎麼回事?生氣都能氣吐了?她說;童童,日子沒法過了,我今天剛查出懷孕了,這個畜生竟然揹著我幹出這種事情來。說完一腳踢到隋煥武胸口,他應聲倒地,又自己爬了起來。我說,你們別鬧了,到底怎麼回事。段斌說,我來說吧,是這樣的。今天我們接到一家賓館打來的電話,說有個女孩大出血,跟她在一起有個叫隋煥武的男人。我們接警後迅速趕到現場,犯罪嫌疑人被我們控制,女孩被送進醫院。經法醫診斷,認為女孩在出事前曾經有過性行為,陰道組織挫傷,陰道肌肉被撕裂,我們得出初步結論,懷疑犯罪嫌疑人強姦了被害人,並用利器導致了被害人器官組織器質性傷害。我一聽就知道怎麼回事,肯定是悠悠所說的礦泉水瓶惹的禍。這時隋煥武倒來了精神說,我沒有強姦她,她本來就是雞,是客戶請我消受的。她已經收了我客戶的錢,而且她的身上除了陰道之外別處並沒有傷痕,現場也沒有打鬥反抗的痕跡,而且也沒有你們所說的利器,這不可能定為強姦,頂多算是嫖娼,罰我5000塊錢了不得了。我心想,你他媽利器都隨身帶著呢,難不成要別人把它切下來作證物?
第34節:成人遊戲
這傢伙畢竟是律師,這一套他一點不比段斌瞭解的少。我說,那現在這事怎麼處理?說完用眼睛直勾勾地看著段斌,段斌說,既然你來了,總歸要給你點面子,這樣吧,你們跟被害人商量一下,賠她一些醫藥費和誤工費,只要她不鬧,這事就這麼私了了吧。我說,賠醫藥費可以,那誤工費怎麼賠法?我又不知道她什麼貨色,一炮值多少錢?一天接多少活?還有每月那麼幾天休息,總要分攤一下吧,再說她有勞動合同嗎?這應該算工傷吧,應該她的勞動單位賠付吧?隋煥武也跟著說,對對,她也不是什麼好貨色,頂多值一百塊,搞死她活該。我順手拿起一把椅子往他頭上砸了下去,他一頭栽倒,翻了白眼不省人事。段斌趕緊掐他人中把他掐醒。他們不知道,提到強姦,我連殺他的心都有了。我拉著悠悠就往外走,我說,我們不管他了,讓他蹲大牢。悠悠卻抽手甩了我一個耳光,說,你他媽的是女人嗎?怎麼那麼狠?然後她跑到隋煥武身邊,幫他揉頭頂的包,邊揉邊說,要不以後咱養個小蜜吧,你在外面應酬總要用的到,而你那玩意陌生人哪能受得了?我搖搖頭,心想這算什麼事?我大晚上跑過來幫忙,最後成了公敵了。我說,這事就這麼算了吧,忽然隋煥武說,不對啊,她要退錢給我,她沒有服務好我呢,我一聽又想抄椅子,被段斌攔了下來。我努力鎮靜了一下說:“行,後面的事情你們自己處理吧,就不要麻煩段頭了。我先送你們回去了。”段斌說:“別,我找車子送他們回家,你留下,還有一些關於你們公司的事情我們要談一下。”就這樣,犯罪嫌疑人被警車護送回家,我被段斌壓在了身底下。段斌一邊提褲子一邊說,我提醒你一下,我瞭解到,你們公司的賬目可能有問題,目前好幾個部門正在暗中調查你們。公司的賬目有問題,我早就心中有數。吉林總公司從99年在上海上市之後,就從來沒有在股市裡玩過把戲,可是自從華東總部成立之後,情況就開始變得曖昧了。段斌說,你自己以後小心點,這種經濟犯罪,當事人是要坐牢的。我說,怎麼了?你怕我進去了,你沒得玩了?
第35節:成人遊戲
臨出派出所門口,段斌又叫住了我說,你知道今天誰請隋煥武叫雞的?我說,誰?他說,是你們朱副總。我的頭“嗡”的一下,多少有些意外。坐進車子裡,張琪的電話打了過來。她說,童姐你猜我今天遇到誰了?我說,你那麼多花花草草,我怎麼猜得到?她說,哪有,我今天遇到了鄭孟逸了。我說,怎麼?你見人家長得帥想泡人家?她說,別瞎說,我恨他還來不及呢,我今天看見他跟張總一起吃飯了。我說,你乾的好。她趕緊慌里慌張地說,沒有沒有,我是碰巧遇到的,不是刻意跟蹤他們的。張琪是個挺奇怪的人,有的時候很天真,有的時候很精明,她幫我做事,從來都說是碰巧的,不知道她是天生樂於助人還是想神不知鬼不覺地跟我劃清界限。八早上到公司的時候已經很晚,每個人都忙忙碌碌得如臨大敵一般,見我來到辦公室,張琪趕忙幫我開啟我辦公室的門。我到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