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部分(3 / 4)

血濺上馮之陽的臉,他驚訝了一下,隨即臉上湧出一種孩子式的恐懼。一抬頭,他就看見了面前黑洞洞的槍口,正指著自己的腦袋。

這一刻,馮之陽的大腦產生了瞬間的迷亂,右手恐懼地顫抖,左手卻在空氣中畫了一

打了輛計程車,讓司機直接帶著他們來到Maresfield

Garden只

20號,弗洛伊德紀念館。

一進入秋天,倫敦的遊客就開始減少,商業街變得冷冷清清,像這種居民區更是少有遊人。這裡是倫敦的富人區,攝政公園和漢普斯特德公園都在附近,大聯合運河從南面流過,周圍除了紅磚砌成的三層別墅,就是綠樹掩映下那一些普普通通的民居,一人高的陳舊磚牆或者半人高的冬青樹將小樓和大街隔開。門口多數都有銅質的門牌,寫著主人的姓氏。司機將車停在路中間的一戶民居外,杜若驚奇地發現門口的銅牌上寫著“西格蒙德?弗洛伊德,1856一1939,心理分析學奠基人,1938一1939居住於此”,彷彿弗洛伊德仍舊在裡面生活著一樣。寥寥的幾個歐美遊客進進出出。

郎周付了款,揮手讓出租司機離去。馮之陽曾經給了他一張十萬美元的信用卡,現在他是一行人裡最富裕的傢伙,一路的費用都

由這張信用卡支付。鍾博士問:“咱們是不是進去呢?”自從在弗萊堡被郎周揭穿後,他就有些謹小慎微,處處徵求郎周和杜若的意見。

“當然了。”杜若說,“不進去來這裡幹嗎呢?〃

鍾博士呵呵笑了笑,門票5英鎊,一行人進了紀念館。倫敦人和維也納人一樣,熱衷於保護歷史名人的故居,三年前,倫敦人甚至為老舍開闢了故居,只因為這個偉大的中國作家在倫敦住過幾個年頭,這些構成了這個城市獨特的魅力。

他們經過院子裡的草坪進入這座普普通通的小樓,外面是白色的窗式門廊,裡面有工作人員熱情地接待了他們。郎周聽不懂英文,鍾博士只得為他講解。但是他們來此更重要的目的是尋找父親留下的痕跡和線索,對於黃教授這種高智商的心理學家來講,任何地方都可能暗示著他的下一條線索一別忘了,他曾經把維也納的大街和聖史蒂芬大教堂變成了心理暗示的作品。

弗洛伊德的故居沒有什麼獨特的東西,這座房子當初是弗洛伊德租住的,倫敦人以最大的努力保持著它的舊貌,用圖片、書籍和電影展示著弗洛伊德的生平,幾乎弗洛伊德當年用過的所有東西都在。唯一讓郎周感興趣的是,在這裡他們看到了弗洛伊德治療病人所用的那張沙發床的原件,和維也納弗洛伊德故居的複製品一模一樣,甚至連枕頭、靠墊擺放的位置都一模一樣。郎周不禁又回想起在飛往維也納的飛機上做的那個噩夢

“這個房子是弗洛伊德的小姨子彌娜住的房間。”鍾博士正在得意揚揚地向杜若展示他的學問,“心理學界一直有個猜測,認為弗洛伊德和彌娜有一種秘密的戀情。”

第107節:弗洛伊德式死亡(7)

“是嗎?”這個秘聞讓杜若大感興趣,“怎麼回事?講講。”

杜若望著二樓這個普普通通的房間,眼睛睜得大大的,那表情就像她在參觀維也納美泉宮茜茜公主的寢室時一樣。或許女孩子總是對一些悽美和無望的愛情有一種先天的好奇。

“如果她知道住在這個房間裡的彌娜,當時是個七十三歲的老太太,她還會感興趣嗎?”郎周滑稽地想。這個念頭完全是觸景而發,但是這個念頭剛剛出現,他就猛然一驚:“我怎麼知道彌娜到倫敦時已經七十三歲了?”這麼一想,他額頭頓時冷汗渾渾,心裡湧出陣陣的恐懼:“我根本就沒有聽說過這個名字!弗洛伊德的傳記我根本就沒有看幾頁,怎麼不但知道彌娜的名字,還知道她到倫敦時已經七十三歲了我看來的確失憶了,但我失去的到底是什麼記憶?弗洛伊德的小姨子多大歲數,這根本不是普通人會注意到的,;

這時,鍾博士正在向杜若講述弗洛伊德和彌娜的情史:“彌娜的未婚夫很早就去世了,在她姐姐懷孕的時候從柏林趕來照顧她姐姐,在此後長達半個世紀的時間裡,她一直和弗洛伊德夫婦生活在一起。但是人們從來沒有懷疑過弗洛伊德和彌娜有染,直到現在,正統的弗洛伊德研究者仍然不接受這個看法。這個說法最早是弗洛伊德的弟子,他欽定的接班人榮格最先提出來的。不過研究者認為榮格的敘述矛盾百出,不足採信”

杜若正在津津有味地聽著,忽然旁邊的蘭溪驚叫了一聲。蘭溪從維也納到倫敦,一路上都沉默無言,她的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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