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感到一絲裂疼,這感覺、這刺激竟不由令韓彩蝶錯覺,她又回到被他破身的那一日,只是此刻的他,面容卻與那時大大不同。
「很疼嗎,小蝶兒?我慢慢來別擔心嗯」
感受到韓彩蝶的緊張,吳羽將速度放得更慢,同時空出一隻手輕控她飽滿傲人的美峰,輕揉慢捻抹復挑,勾得韓彩蝶本已敏感的乳蕾愈發賁張;另一邊的美峰早已淪陷在他口中,被靈巧口舌一番搔弄舔吮,勾得幽谷裡汁水潺潺。在韓彩蝶嬌軀微微的顫抖間,幽谷柔媚地纏卷,把肉棒又向內吸進幾分。
「沒沒關係的」
本就有了心理準備,何況他的手段效果十足,早將韓彩蝶的身心拉住淫慾深淵。她雖還有一點不適,幽谷深處卻滿溢需求,只渴待被他深刻侵入,脹滿她的空虛。
纖腰輕拱間,不只將肉棒纏得更緊,臉蛋也探出來輕輕摩挲他的臉,感受那粗糙的刺激;肌體廝磨,股間已是水乳交融,說不出的溼潤纏綿。
「你也辛苦了沒沒關係彩蝶很舒服你嗯你就就盡情來彩蝶會會受得住嗯」
雖聽韓彩蝶嬌聲媚吟,誘惑之意無與倫比,但吳羽已深深插在她體內,自然感覺得出韓彩蝶承受的甚是辛苦。他一邊溫柔地吻著韓彩蝶的嬌軀,一邊在她身上大展手足,既溫柔又火熱地誘引韓彩蝶向愁望臣服。
原已慾火焚身的她自難抗拒,不一會兒完美的胴體已火熱渴求地纏緊在他身上;幽谷雖有些刺疼,渴望卻已超過一切,令她不由自主地向他獻上自己。
「你唔你壞」被他吻得神飄魂蕩,韓彩蝶腦裡已是空空蕩蕩,只覺幽谷在他一點一點的進侵中逐步陷落,那種被男人逐漸佔有的滋味美得令人難以想像。微微的刺疼雖仍存在,卻早在快樂的侵襲中被掩蓋住了。
享受著身心全然淪陷的滋味,韓彩蝶嬌媚無力地喘息著,唇舌不由自主地隨著他的口舌舞動,芳心早茫在快樂之中,聲音裡只透著尙未盡興的埋怨。
「都已經都已經弄得弄得彩蝶這樣了你還唔還吊著彩蝶非要彩蝶求你唔」
「那小蝶兒想我整個進去了嗎?」
聽他問的輕薄,韓彩蝶羞意大起,但充盈體內的慾望、深藏體內的淫蠱,仍在催迫她速速向情慾降服;她不由纏得他更緊,渴望把自己全部送到他體內,嬌喘間降服的言語再難有所保留。
「你就進來吧唔把把彩蝶整個給給佔了,彩蝶要要被你奸得神魂顚倒、欲仙欲死被你幹得元陰盡洩隨你要採補要怎樣都好只要你徹底征服彩蝶唔」
韓彩蝶都已經這麼說了,若還沒有動作能稱得上是男人嗎?吳羽雖強抑狂插猛抽的衝動,肉棒卻已漸漸動作起來,一次又一次的深入淺出、一下又一下的直搗黃龍。
一開始時韓彩蝶還得稍稍苦忍,隨著他的動作,肉棒愈刺愈深,那美妙滋味一點一點地洗去她的緊張和稚嫩,取而代之的是歡快和狂放。韓彩蝶美得輕挺纖腰,迎上吳羽深刻的插入,毎一次都感到舒服得精元欲洩,好像整個人都要癱了,美得難以言喻、難以抵抗。
「好好人兒唔彩蝶要要飛了怎麼會會這麼美的就啊就是那裡再再重一點唔好棒你啊
害插得彩蝶裡面都都熱了都都要化掉了啊」
「小蝶兒被幹的滋味可美嗎?」
聽韓彩蝶漸入佳境,吳羽也漸漸難以自持,抽插之間愈發大力,嘴上卻愈發輕薄。畢竟當年是韓彩蝶離開他,便是心懷愧疚,嘴上卻不能不使壞。
「幹得你爽不爽啊?小蝶兒身子這麼美簡直像仙子下凡讓人想不痛快乾你都不行呢」
「你壞壞啦啊」
已不知多久沒聽到這等欺人的話了,換了平常自是不堪入耳;午夜輾轉之時,夢裡也聽不到這等挑逗話語。但也不知是因為他,還是因為此刻周身都被情慾之火灼燒,韓彩蝶雖聽得大羞,抗拒的力氣卻早已消失,嘴上雖仍埋怨他,嬌軀卻不由自主纏緊正深切探索自己胴體的男人;偏吳羽正好捉緊時機,肉棒輕輕動作,毎次進退都勾得韓彩蝶嬌吟不已,口舌手足更火辣辣地逗弄她,誘得韓彩蝶再沒有辦法抗拒,連嘴上都軟了。
「討討厭哎這樣欺負人家」
嘴上嬌羞不勝、如嗔似怨,身體的動作卻早已背叛她,柔軟裸軀緊緊纏住身上的男體,火熱得似想融為一體,在在顯示出韓彩蝶的心裡非常歡迎這樣的「欺負」。
「嗯你哎晛知明知彩蝶還這樣啊那裡不行哎好疼好麻別別弄那兒嗚彩蝶會會壞掉的別別
那兒不行啦」
聽她嘴上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