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憐,動作之間卻極端歡迎自己,吳羽嘿嘿一笑,卻知不能逗得她太狠,畢竟女孩子臉嫩,自己若搞得太過火,就算現在韓彩蝶慾火焚身、嬌慵無力地受了下來,明兒個恢復清醒也不知會羞成什麼樣,若再演一次逃離,他一點都不願意呢!
雖說吳羽沒再用什麼羞人話挑弄自己,但肉棒進出探著的都是她的敏感地帶,勾得韓彩蝶連酥帶麻、疼軟綿癢,體內猶如蟲行蟻走,偏是欲搔不能。尤其他深知女體要害,勾挑摩挲所刺激的都是韓彩蝶要害,不知不覺之間韓彩蝶花心已綻,軟嫩花蕊在肉棒熱情的挑弄之下已漸漸綻放;隨著韓彩蝶聲聲甜吟,又是一波高潮襲來,洗禮得她軟綿綿地嬌吟著。
「哎你壞討厭壞人嗚又又弄那裡你啊玩得彩蝶要死了」
已不知被幾波高潮沖刷過,韓彩蝶只覺身心都盪漾在肉慾之巔,飄飄忽忽的,仿若再難著地。快樂的抒放感覺不住從幽谷深處湧上,他的引誘卻不停止,令韓彩蝶飄飄欲仙的洩了一回又一回。這次不比剛剛,肉棒每一挑、每一刮,觸及的都是韓彩蝶敏銳的感官,滿溢著慾望的肌膚相親,令韓彩蝶難以抑止地連連呻吟,嬌軀似從水裡拉起來般水淋淋的,再也平復不下。
也不知在吳羽胯下痛快丟了幾回,韓彩蝶只覺眼前一片暈茫,什麼也看不清了,全身上下的感官似都集中在幽谷當中。好不容易嬌嫩的花蕊在無盡的美妙衝擊之中洩出最甜的一波花蜜,才覺身上的他身子一顫,肉棒深深地抵進來,竟探進子宮裡頭,隨即一股灼燙無比的勁射,酥得韓彩蝶連叫都叫不出來了,只能軟綿綿地承受被他徹底佔有的感覺
軟綿綿地癱在他身下,韓彩蝶只覺整個人都癱瘓了。雖說她武功不弱,修練的又是雲深閣內功,底子之深厚及身體之柔韌,即便女子之中也少有人比,但終究許久不嘗此味,偏生一開葷遇上的就是吳羽這等老練淫賊,被他百般蹂躪誘導,洩得無比痛快。
此刻一停下來只覺纖腰痠疼,幽谷裡更是種種異感此起彼落,一時之間別說動彈,光只心裡想著,那難以想像的百般感覺便即潮湧而上^ 讓韓彩蝶清楚知道,一時半會自己想恢復正常行動怕是不太可能。
偏偏幽谷裡的異感中最強烈的一部分,就是子宮裡溫熱的感覺。也不知是自己太過敏感,還是他用上什麼異常手段,他釋放的精華到現在仍似在子宮裡流來流去,讓她再也沒辦法忘記,方才身心都被他徹底佔有的滋味是多麼甜美、多麼令人留戀;那刺激只怕已深深刻印在她體內深處,短時間內想要抹消是絕不可能了。
美目顧盼卻見床褥印痕處處,宛若當年失身時的模樣,韓彩蝶也不知該羞該喜。
囑了許久再嘗此味,自己的身子竟仍如年少時一般,在情難自禁間美妙歡樂地在他胯下敗陣,心甘情願地承接他的淫威。
這一回感覺甚至比那時更為強烈,他射在自己體內的滋味好像把半個人送進來,穩穩地在自己體內佔個位子,變成再難切割的連繫。這下子自己若想離開他,只怕第一個要克服的不是現在疼軟無力的胴體,而是體內深處對他深刻的依戀。
感覺身上的他許久沒有言語,雖不敢看向他的臉,深怕一看之後再也難起離開之念,但自己已累成這樣,想必身為主動者的男方比自己還要更加虛耗,也不知是睡著沒有?
但見到褥上印痕半溼半乾,顯然自己高潮失神後已過了不少時候,這回可比失身那一夜被他弄得更加徹底,若是還想離開,現在只怕已是最後的機會,再不把握,恐怕連心都想留下來了。
只是韓彩蝶沒有想到,嬌軀才稍稍一動整個人就軟了下來。一來方才太過火,才剛有動作,體內湧上一股疲憊,令她難以施力;更重要的是吳羽的手竟恰到好處地一拉自己,迫得她軟綿綿地癱倒在他身上,肌膚緊貼,還帶汗的肌體廝磨,登時讓韓彩蝶體內最後一點力氣也化得無影無蹤,只能軟綿綿地挨在他身上,芳心卻不由大亂,難不成自己終究是逃不掉了嗎?偏偏他既已發現,自己眼下再難離開,她也就沒再掙扎。
「你哎」
全沒讓韓彩蝶有離開的機會,一拉得手,吳羽猛一翻身將韓彩蝶壓在身下。
雖說雲雨之後熱情已退,但猶帶溼氣的肌膚一緊觸,女體柔軟嬌嫩的觸感差點令他又一陣心猿意馬。畢竟體內淫蠱雖已被九轉龍珠壓下大半,餘威仍熾,何況韓彩蝶原就是天仙般的美人兒,高潮後赤裸的肌膚更添媚惑,肌膚相親之下,想壓住本能慾望不是什容易的事?
「你又想離開我嗎?」
暗地咬唇將賁張的慾望稍稍壓下,韓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