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生韓彩蝶當年失身於自己,對在雲深閣裡被人寵疼的她而言,算得上是極大打擊,愈大的打擊所伴隨的失落愈深刻,就算那時霓裳子尙未成熟,要搞定像韓彩蝶這般消沉稚嫩的女子仍是易如反掌,卻搞得自己現在連安撫她都不容易。:輕撫韓彩蝶秀髮,俯下身在她頰上輕輕吻著,一開始只是唇瓣輕觸,愈到後來愈是用力,誘得韓彩蝶不由自主地呻吟出聲。方才連番洩身痛快至極,但吳羽熱辣的搬逗動作一點隱匿都沒有,直截了當的讓韓彩蝶再也抗拒不得。雖說聽到霓裳子之名難免有些驚懼,可被吳羽逗弄幾下,體內淫蠱不由復燃,竟在他身下輕輕地扭動起來,呻吟得嬌美甜蜜。
「好蝶兒當年發生什麼事?霓裳子那廝是不是對你做了什麼事?讓你這般怕她?」
「你」
沒想到自己死命隱瞞的事終究還是被吳羽看穿,韓彩蝶不由大驚。那般隱密事就連簡若芸都絲毫不知,吳羽怎會輕易看得出來?難不成是霓裳子吿訴他的?羞得她差點沒鑽進被裡去,卻被他壓著動彈不得。
「別別問求求你別問,好不好?」
好像從心底被挖起一大塊,韓彩蝶驚羞交加,頓時慌亂起來。
「最多最多彩蝶不走了隨你隨你想怎麼樣就就怎樣別別問了啦」
「蝶兒是絕走不了的我是人也要幹,話也要聽」
雖知自己言行有些霸道,但吳羽也知道,這般隱痛若不解決是永遠不會好的,何況現在霓裳子雖已脫離掌握,但威天盟與黑道聯盟短時間內該無再起戰事的必要,以霓裳子的好勝心,結個露水姻緣扳回當日床上落敗的顏面,也不是難以想像之事,正好趁此幫韓彩蝶擺脫心魔。
「把事情告訴我,清楚一點,一點都不要遺漏我很想聽聽,潔若天仙的小蝶兒被霓裳子在床上一搞,會搞成什麼浪蕩媚模樣?」:聽他說得篤定,幾乎像把當年之事都看在眼裡似的。想到那時之事,韓彩蝶羞而可抑,偏偏自己才剛被他痛快姦淫過,洩得舒爽暢快,比之那時還熱辣得多,跟這比起來,當年事也真算不得什麼,畢竟是才剛佔有自己,現在還肌膚相親的男人,想隱瞞也真非易事。
但韓彩蝶也不是容易屈服的人,何況那事確是她的心魔。她忍著被吳羽逗起的熊熊情火,銀牙輕咬,深怕被他發現幽谷裡早已潤溼,本以為已洩得再沒力氣迎合的胴體,似又隱隱渴待他的侵犯,纖手無力地輕推他,嘴上不由微嗔。
「哎別別這麼壞硬逼硬逼蝶兒說這個你你自己又怎麼樣?若是若是有人問起你是怎麼欺負蝶兒你怎麼說?」
「自然是乖乖說出來一點也不隱瞞,讓聽的人知道啊!」
一邊輕薄地在韓彩蝶耳邊輕語,還不忘吐舌舐吮她敏感的小耳,一邊心下暗暗聳肩,吐舌吐得自然至極。
若不是先前見黑衣神秘人輕鬆擊斃馬軒讓他心有所感,把當年之事說給姬夢盈聽,被韓彩蝶這一反擊,他恐怕也沒辦法說得這般自然。不過聽韓彩蝶的反擊,他心下也確定當年霓裳多半把韓彩蝶搞上床,不知在她心裡,自己方才的表現跟這淫婦相比,誰勝一籌?今兒個非問清楚不可。
「你」
沒想到吳羽答得這般快、這般斬釘截鐵,韓彩蝶臉上一紅,差點被噎著說不出話來。她沒想到男人和女人在面對同樣問題的時候,表現會如此不同,自己羞於啟齒之事他竟說得如此自然。
想到自己甫破身便被奸上高潮的羞恥事早被別人知曉,韓彩蝶羞得差點連魂都想鑽進地裡去,好半晌才幽幽地哼出聲來。
「你你倒好這種事也說得出口」
「自然是要說的。」
雖感覺得出韓彩蝶羞不可言,已非男女調情時的反應,幾乎有點惱羞成怒,但這樣也比讓她的心耽溺在霓裳子之事好,何況既然決定要把她收歸房內,吳羽怎忍心讓她繼續心傷下去?要把這心結去除,若不是讓她在霓裳子身上好好討回場子,只有更徹底地誘發韓彩蝶體內淫瘙的本性,讓她徹底沉淪淫慾之中,嚐到甜頭、臉皮厚了之後,自然不會將之當回事。
「有蝶兒這般仙子同床是男人最得意的事,不說出來可難過得緊」
「壞壞蛋」
聽吳羽說得如此得意,羞得連眼都睜不開的韓彩蝶只能嬌聲嗔他。女人的羞人事卻是男人的風流韻事,雖說令人受不了,但男女之別大抵如此。
「除了除了你那些先人床伴外總不會總不會有人知道這回事吧?」
「有的」
聽韓彩蝶這麼問起,吳羽不由吐了吐舌,舌尖在她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