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不開自己,吳羽嘴上輕笑,手上時重時輕、若有似無,向韓彩蝶的敏感地帶進攻,將這懷春美人愛撫得嬌吟不止、渾身香汗。
「剛剛打了一架,力氣耗了不少,想要補回體力只有拿蝶兒的身子來採補了蝶兒小心被我吃到虛脫,舒服到真的下不了床喔!」
雖知所謂淫賊的採補之術損人利己,奪女子元氣以為己用,但韓彩蝶不是不知吳羽的武功看似奇詭,實是道門玄功。採補之術雖脫胎於道門雙修,高下卻不可以道里計。加上她感覺得出吳羽嘴上愛佔便宜,對女人卻溫柔得緊,說是這麼說,實則不會怎麼傷害自己,最多真的被他玩得身心盡洩,虛脫得下不了床而已。
對身懷淫蠱的她而言,被男人玩得神魂顚倒,連床都下不了看似難受,但比之孤枕寂寞、輾轉反側直到天明,已是幸福得不能再幸福的結果了。
何況韓彩蝶很清楚,既然決定要去棲蘭山莊,表面上是重建,實則是準備戰場,吳羽與武裳盈這一戰已是迫在眉睫。他若要拿鐵鏈對付雲深閣的劍法,自己便是最重要的試招者之一,至少在勸服衛纖如到自己一方之前,這試招者的位置除了自己外沒有旁人能當。無論如何吳羽在床上對付自己都得留上半手。
「蝶兒是你的人你想怎樣嗯便怎樣吧」
見韓彩蝶如此婉變柔順,在自己懷抱中的胴體又是情熱如火,美得只令人想到溫暖的床笫間事,吳羽嘿嘿一笑,伸手支起韓彩蝶俏臉,狠狠地吻上那微呶的紅唇。
柔順以對的韓彩蝶只覺除了唇瓣吮住自己不放外,他的舌頭更靈活到了極點,轉眼間便突破皓齒並不堅持的防線。掃吸舐吮之間,勾得她整個人都昏昏沉沉,情不自禁地只往他身上湊。身體裡更是熱到極點,雙手摟住他脖頸,再不肯放掉這火熱的入侵者,體內澎湃的渴望再也無法壓抑。
「好郎君抱抱蝶兒回房吧蝶兒要你啊」
好不容易被他鬆開了唇,韓彩蝶媚目如絲,身上心裡滿溢的都是慾火。
「盡情的採擷蝶兒蝶兒要要被你吃得虛脫、吃得死去活來,最好是最好是被郎君的淫賊功夫吃得活活浪死在床上徹徹底底的都給郎君你了」
雖說先前在翔風堡時已被吳羽徹底征服,此刻又有心理準備,這淫賊不知會把自己整成什麼羞人模樣,但這段話從口裡說出來仍不由得羞得韓彩蝶臉紅耳赤。
偏生風助火勢,這等羞人話一出,她體內熊熊燃燒的慾火更是灼燙得無以復加,只覺幽谷裡陣陣火熱,竟有種不知名的感覺不住外溢,迫得她夾緊玉腿才不至於當場出醜,偎緊他的身子卻愈發難捨難分。
這也難怪韓彩蝶。她年紀雖也不小,但從當日被段翎破身後,除了落到霓裳子手上時那段假鳳虛凰外,幾乎對這種事沒有什麼經驗,只在午夜夢迴之際想到當日被他佔有時的難言快感,夜復一夜地在夢境裡想像。
前凸後翹的完美肉體早被淫蠱催成一片乾柴,沒被刺激時已是難忍,一旦被淫慾之火感染,爆發的淫慾哪能忍耐?身不由得己地只想任他為所欲為。這般淫言浪語雖說羞人卻正合她芳心所想,自是有了突破口便脫口而出,再也難以壓抑。
這般挑逗言語正是最讓男人心動的催情春藥,何況韓彩蝶是令人心蕩神搖的絕品尤物,羞人話才出口便縮排他懷裡,那淫蕩又羞澀的神態正是懷春女子最難假裝的誘惑。吳羽不由得食指大動,大手有力地在韓彩蝶身子搓揉起來,只覺女體的熱力不住從她單薄衣裳上蒸散,薰得他情慾也不由得被激起,把她摟得更緊了些。那魔手便如蜂蝶,只往她最敏感的部位動作。
「好蝶兒你真做好準備了?好郎君今晚可不饒你不讓你洩身洩得死去活來,浪得什麼水都流掉,就算郎君對不起這淫賊之名」
一邊挑弄懷裡美女的春情,吳羽還不忘支起她發燙的臉蛋,重重地封住柔軟甜美的紅唇,吻得韓彩蝶香舌不由自主地逢迎反應,只覺他的話雖是羞人,卻正合她心底最深處的渴望。
嚶嚀之間,嬌軀不由得貼他更緊,一心只想減少與他之間的空隙,最好是整個人都融到他身體裡去。只有最徹底地合而為一才能令她身心盡情銷魂。
「嗯蝶兒整個人都都準備好了只等郎君抱蝶兒進房上床讓蝶兒洩得徹徹底底一滴也不剩全獻給郎君被郎君採得採得乾乾淨淨讓蝶兒享受那死去活來的滋味」
直到現在韓彩蝶方知,原來這等淫蕩話最難的是第一句,只要第一句出了口,接下來的話根本無須靠腦子組織斟酌,本能地就脫口而出。她一邊害羞得無以復加,心想:要死了,這等話自己也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