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出來,給旁人聽去豈不羞死自己?一邊卻不想也不願停止,只嬌滴滴地把心裡話說出來,讓他清楚明白地知道,自己究竟有多麼渴望他的寵愛。
「唔」
嬌軀陸地一震,衣釦不知何時已在吳羽巧手下解開。那魔手不管不顧地探入衣內,滑過時不由得令韓彩蝶嬌嫩肌膚顫抖連連。隔衣愛撫時已被他逗得慾火如焚,被慾火燒得敏感至極的肌膚給他那魔手觸上,滋味強烈到讓她根本忍耐不住。
玉腿早已無力,只靠著雙手掛在他的身上,不住輕扭的身子卻不斷將他的手引到深處,給予她更為強烈的刺激。
「不不要」
不知何時連裙扣都已被解開,內裡更被剝得一乾二淨,幽谷裡滿溢的春泉早已滑到腿上,讓她的肌膚愈加香嫩細緻,偏在此時一腿被吳羽一把抬起靠到他腰側。韓彩蝶難堪刺激地一陣顫抖,竟被吳羽趁機貼上,那硬挺肉棒竟已溜出來,結結實實地貼在她玉股之間。溼潤的春泉一觸及情慾的火熱,登時蒸騰出一片霧,灼得韓彩蝶幽谷裡酥麻難當,不由自主地渴望被男人插入時,那飽脹滿足無比、像是連芳心都被採擷的曼妙滋味。
只是韓彩蝶慾火焚身還保著三分清醒。雖說現在不是光天化日之下,但在林園之中野合,對她而言連最渴望、最野性的夢裡也不曾有過。現實間確實試過一回,可卻是落入霓裳與玄裳二女手中時被迫的。被強迫與心甘情願的差別便是滋味就算甜美,可被強迫的感覺與心花怒放下真心獻上自己的美妙,硬是差了一大截。
「好好郎君別在這兒嗚抱抱蝶兒回回房去蝶兒要在床上把一切獻給你」
「好蝶兒放心,會回到床上去的」
吳羽邪邪一笑,封住韓彩蝶櫻唇,令她一時間只能意亂情迷地喘息呻吟,全然說不出半句話。直到吻得她又軟了一回,幽谷裡汁液流出,潤著他的肉棒愈發舒服之時才鬆開她,一邊不忘為她寬衣解帶,讓韓彩蝶粉雕玉球、美得猶似天上神物的胴體漸漸暴露。
「不過郎君真的很想要的好蝶兒先在這兒給郎君過過手上的癮,好不好?郎君保證好蝶兒洩得心花怒放的地方一定在郎君的床上,不會有別的地方,嗯?」
「唔郎郎君蝶兒的好郎君蝶兒唔都給你了」
被他逗弄得意亂情迷,雖說芳心仍有怨慰,這吳羽性子一來,什麼地方都不管不顧,在月下林間就要把自己就地正法,可體內淫蠱之烈哪受得了他老於此道的愛撫?聽他一說,韓彩蝶戒心頓洩,一時只知軟綿綿地挨在他身上,任他那雙魔手為所欲為,舒服得只知嬌吟。
「哎你的手唔好厲害」
玉腿既已大開,硬挺的肉棒只在關前,充滿情慾的火熱氣息不住燻灼,韓彩蝶只覺下體被慾望灼得再也沒有辦法忍耐。她一面熱烈地擁吻吳羽,感受那霸道的舌頭不住向她口中鑽啄,探索著、汲取著她的香津,一面感受吳羽的手在汗溼肌膚上不住揉弄,帶著體內的火亂竄亂燒。
緊貼他胸前的美峰早已脹滿,兩點硬挺蓓蕾難耐肌膚相親的摩挲,酥麻得令她愈發渴望。韓彩蝶美目如絲地期盼著他,甚至連股間都不住向肉棒貼過去。
「好蝶兒已經這麼想要了?」
「噹噹然唔」
身為女子的韓彩蝶本想含蓄一點兒,但所有矜持早在慾火狂燒下崩潰;他又愛不釋手地把玩自己的胴體,玩得她情火難抑,那輕薄話一波波地來,早把她的需求推到高處。
韓彩蝶一邊羞嗔著,一邊卻摟得他更緊。
「你這壞郎君明知道明知道蝶兒受不住你的你的引誘還這麼玩蝶兒唔搞得蝶兒現在嗯什麼都管不了了啊」
一聲甜美到極點的嬌吟,韓彩蝶美得差點沒當場洩身。趁著她嬌吟輕喘的當兒,吳羽虎腰一挺,那肉棒已突入了她,火熱的刺激登時將韓彩蝶的幽谷迫得大開。
若不是她已被逗得慾火焚身,幽谷的毎一寸肉壁早已渴待男性雄風的侵犯,淫蠱的影響更令她的身心都渴待這一刻,慾火燒到高點,吳羽那肉棒的雄壯不是經驗貧乏如韓彩蝶輕易受得的!
雖說如此,這一下充實仍令她承受得頗為辛苦。幸好吳羽也知她的苦處,挺腰動作輕柔細緻,否則韓彩蝶還真吃不消。
感受著幽谷飽脹的充實感,只覺窄緊幽谷的每一寸都被他熨得暢美已極,幾乎沒有一寸不在他的淫威之下歡叫。韓彩蝶輕扭纖腰,馴服無比地貼緊他,合作無比地將肉棒一點一點地向體內吸去,口中更不由自主地呻吟出聲。這般肌膚相親、靈肉相融,才是她最渴望的一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