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2部分(1 / 4)

“呃還說沒有關係?”

愈是矜誇之人,愈是不喜旁人打斷自己的話頭,尤其反駁更是罪中之罪。金賢宇原就不喜吳羽這醜漢,平日還可忍得住,現下有酒了,哪裡還忍得下去?

“那那黑衣支你也跟她打過的,不是雲深閣的衛大護法還會有誰?她既來此,就代表呃代表雲深閣與黑道聯盟有私本盟本盟好不容易打退黑道強徒,自然自然該是大展拳腳的時候哪裡哪裡能夠放過與黑道聯盟呃同流合汙之人?你出言反對,莫不是想要掩護”

“這就是胡扯了。”

吳羽搖了搖頭,似是全然不把金賢宇的臆測之言放在心上,甚至連駁都不駁一句。

“雲深閣與盟主關係非同一般,盟主夫人便是雲深閣高徒,不能因為武閣主不出席婚禮,又不遣派大軍協助對抗黑道聯盟,就把雲深閣當成敵人。大師說說,天下豈有是理?”

“確實沒這個理。堡主有酒了,不如上點醒酒湯吧!”

聽吳羽把話題牽到自己頭上,榮華大師點了點頭。

雖說那黑衣蒙面女子十有八九確是衛纖如,既然連跟她交手的吳羽都這麼說了,顯然不願追究,光看祝語涵的分上也不能與雲深閣較真。反正馬軒已死,除非雲深閣笨得在這時還聲援黑道聯盟,否則這樣追究只會牽扯出一場戰爭,絕非少林所願。

何況他也知道,金賢宇之所以提這話題絕非表面上守正辟邪,不願黑道強徒逍遙,而是為了與姬平意一爭威天盟主導之權。對旁的門派權力爭奪,少林派向來不願參與,自然不可能推波助瀾;吳羽之所以把話題引到自己這裡,就是藉少林派的態度壓一壓金賢宇的心機。

“哪有哪有這般好說話的?你們你們都是”

醉著迷茫的眼,金賢宇連話都顫了,偏是無法反駁。畢竟馬軒已死,又沒有證據,對黑衣女子身分的猜測全沒法落到實處,不由得對那殺死馬軒的神秘人都恨了起來。

若不是此人多事,馬軒孤身一人早晚逃不出遠雄堡掌握,等到擒得此人,哪愁迫不出黑衣女子的真實身分?偏偏被人橫插一槓,害得大計不成。

如果少林派的高僧不在,縱然沒有證據,他大可以藉酒裝瘋,硬迫姬平意與雲深閣翻臉。反正若真翻了,自己正好從中取機;若姬平意不上當,他也可藉酒脫罪,諒姬平意也不敢拿遠雄堡怎麼樣。

現在還有個榮華大師在場,少林派的高僧身分地位擺在那兒,自己想藉酒裝瘋,有他在也難搞出風波。他不由暗恨吳羽詭計多端,平白無故把少林派扯進渾水裡,搞得自己想發作都得顧慮一大堆;若先前李晟洙把吳羽搞倒了,自己也不必進退維谷,說什麼都得有所顧慮。

想到李晟洙,金賢宇心中恨意更甚。本來打算得好好的,自己表面上不對師叔動手,實則趁著這一戰讓李晟洙“光榮戰死”一來去了自己後顧之憂,二來也多殺幾個黑道聯盟強徒。

沒想到商月玄卻似看出自己打算,前線之戰不只雷聲大雨點小,甚至一滴雨都沒下!兩邊只是搖旗吶喊,連兵刃都沒真的出動。在這等情況下,別說讓李晟洙戰死,就連捱上一點擦傷都沒理由可以交代。

金賢宇不由惱恨,這老天爺是怎麼做的?老跟自己過不去,不能換個讓自己心想事成的老天爺嗎?咬了咬牙,他還是閉上嘴。

“即便雲深閣與黑道會盟之事無涉,但唇亡齒寒,先前黑道聯盟與本盟情勢緊張時竟不見雲深閣發一兵一卒相援,實在令人看不下去。”

見金賢宇裝酒閉嘴,與他一起出席的張圭賢忙開口,彷佛想提醒眾人,即便說倒金賢宇,遠雄堡還有他在。

“加上前次盟主大喜之時,雲深閣也未派人來賀,於此種種著實無禮。本盟既破強敵,氣勢正盛,盟主何不親訪雲深閣?畢竟對方雖缺了禮數,盟主身為晚輩,可不能連夫人的出身之地都不拜訪,盟主說是不是?”

聽張圭賢說得雖似為姬平意著想,以晚輩身分上雲深閣拜望,靠著威天盟新勝之威,就算武裳盈再怎麼不喜歡他也不能一點面子不給。但在場眾人都是人精,哪聽不出張圭賢的隱意?

若姬平意真上雲深閣,遠雄堡必是死跟活跟也要跟去,以得勝之威駕臨雲深閣,再謙和也掩不住得意之態。對方所受的壓力本來已大,到時候遠雄堡的人再出言挑撥,以聲威強凌其上,搞得姬平意與雲深閣翻臉,遠雄堡再從中取事。

若說計確是好計,不費遠雄堡一兵一卒便可斷了姬平意一支後援,若能讓祝語涵與姬平意不睦,恐怕在歸離原裡姬平意的威望也要挫折少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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