闊。
這個高貴的幫主。一邊受著程展的調弄,另一方就這樣用手指調弄著寒瓏月的敏感部位。只是接下去程展的那一句話讓她為之失神:“我只是把襄陽地有些事情交給她而已!來,我們繼續!來玩更刺激的!”
現在程展就坐在李曉月懷中之中。李曉月用那對豪乳替程展服務。寒瓏月再次用一對豪乳夾住了小程展,只是這一次她還用檀口細心地輕舔著。
至於穿著薄薄雪衫地寧傾城同樣跪在那裡。那隱隱約約的誘惑讓她顯得更美了,她地纖手在協助著寒瓏月,嘴裡輕聲說道:“這一回確實有好訊息!”
“夫君您從長安大獄請來地那幾位,果然其中還藏著寶啊!我和解鳳舞姐姐都弄清楚了,現在都安置好了,就等著夫君去壞了她們的身子!”
她地話語總是帶著淡淡的幽怨:“我和解姐姐的命好苦啊!被壞人陷害進了長安大獄受了那樣的苦,好不容易被夫君搶回家來,又得去那你這個壞心眼的傢伙去欺負別家女兒”
只是她的眼神除了幽怨之後,還隱隱帶著一絲得意。
一想到長安大獄那無意偶得的另一批戰利品,程展臉上顯現無盡的興趣:“真確定了那位?當真是想不到啊,我也是曾經聽說過她的名號,有她在,更勝於數千甲兵!”
寧傾城手指不停,臉上卻是淡雅之色:“正是她了!不知道南朝若是知道她在我們手裡,會發什麼瘋了!”
程展剛想發話,下體因為寒瓏月檀口的服侍,已經再展雄風了,寒瓏月登時服侍得更細心了,而李曉月看了一眼寒瓏月的豪乳,再比較下自己的尺寸,不由頭一抬,一對木瓜般的巨乳在程展背上揉來揉去。
寧傾城臉上淡雅淡雅,心底卻正發浪著,她是知道自己這個小夫君是有多荒唐的,從長安回竟陵的路上,竟是無日不停徵戰,每日都把自己壓在身下任意欺凌,毫不理會自己百般掙扎就是任意踐踏,卻讓自己享盡女兒家的幸福,有時候自己甚至連手指都動彈不得,心頭卻暖暖的。
別說自己,就連解鳳舞、恆山雙姝、慕容碧她們現在也是離不開了這個小男人了,只有七巧魔女在雲雨之後,硬是遏制自己的情慾,柔聲罵道:“以後我們各走各的,別再來找我”
只是她也是知道輕重的,她強自遏制著自己的慾念:“夫君,除了這樁事之外,你交辦的那樁大事,我和幾位姐妹都有些眉目,不知道您有什麼賞?”
程展的聲音有些粗:“你們辦得很好!有賞,到時候找個晚上,讓姐妹們都重新認識一下,我定下個章程來,你們都有分工!還不坐上來”
寧傾城盼得就是這句話,她寬衣解帶的時候還是個貴婦,但變成一絲不掛的時候,那溼潤的桃
直盼小程展前來衝撞了。
程展用一根手指把寒瓏月調弄得連聲不依,主力直衝入桃花源,卻採得花蜜無數,進進出出都是順利無比,速度當即猛烈起來:“卻原來我們的寧幫主竟是如此溼了”
“不依了!”寧傾城現在恢復女人家的嬌羞:“夫君你欺負人家!可是人家就是期盼你欺負人家!快來啊!”
寧傾城雖是江湖女兒,卻體質特殊,特別敏感,不耐戰。不多時,她已是直入雲端,一對玉腿亂蹬,嘴裡哼些自己都不知道是什麼的浪呼,然後身子一個激擅,花蜜澆了下來,她好不容易喘過氣來:“夫君。奴家不行了!還可多憐惜些!”
程展在那和風細雨地**,可即使如此寧傾城也是潰不成軍。就連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經受得起程展的整夜伐達,她好不容易控制住自己的浪語。才柔聲道:“夫君,開始我說的,可曾記得?”
“我們?”程展笑了:“她的**聲,我都可以聽見了!”
寧傾城慢慢地退了出去,看著那火熱地小程展又愛又恨,嘴裡說道:“等奴家回過氣來。再與你較量一番!謝家妹子,可以進來了!”
但她說得明顯是口是心非。現在她和寒瓏月並排地跪在一起,手口並用。想把小程展弄得更霸道些。而走進來的是七巧魔手謝慧靈看到這一幕,耳紅面燥。她不知道如此開口。
程展卻是樂在其中,好一會,謝慧靈才說道:“程公子,我來找你,是想”
想到自己堂堂江湖第一魔女,卻在這個少年跨下欲仙欲死,現在甚至連女兒家的最後一點顏面都保不住了,她只覺得羞憤欲死,卻偏生不能回頭,她羞答答地說道:“程公子,我暫時沒有去處可去,所以想和幾位姐妹相互照應做些事情,所以就暫時留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