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是大家閨秀,從小哪見過這許多花樣,又是期盼,又是渾身如同觸電一般,只見程展在挑逗著,目標從雪玉般地小腿一路指過健美的大腿,順著俏臀慢慢滑向最後地禁區。
程展手口並用,在桃源洞上大加撻伐,在溼潤的溪谷上挑起無盡花浪,雲之韻哪堪如此挑逗,呼吸加速,時不時發出一聲長長的**。
她從來沒想到閨房豔事竟是如此豔事,那劉文一心復國,對房中事只是草草了事,怎敵得過程展這老手,她登時只覺魂兒都飛了,連聲叫道:“好國主好丈夫啊快進來啊”
“好丈夫好公子人家的心都給你了便是!”
看著雲之韻淫聲浪語不斷,程展那是意氣奮發,提起長槍就朝著粉紅的花瓣裂縫刺去,只覺得一種溼潤溫熱的感覺就把小程展包得緊緊的。
“慢點好大我受不了”
剛一進入,雲之韻已是潰不成軍,連連求饒,她只覺得蜜道整個都被程展給充滿了,再也留不下了一絲縫隙了。
她從來沒有想到房事是如此之樂,也沒想到男人的兇器是如此霸道,竟真把自己的心都勾去。
特別是這年來禁絕房事,那花徑緊窄得有若處子一般,怎抵敵住程展的兇器。
程展這花從老手一見到
,便知妙極了,那小程展猛得向前一刺,被花心夾緊了,而云之韻更是直上雲端,連聲叫著:“好舒服啊!不行了!慢點啊,人家的命都要給你了!”
“叫聲好夫君!好哥哥聽聽!”
“好夫君!好哥哥!之韻的人和心都是你的,快一點啊”
程展使足全力,猛進猛出,進進出出數百擊,讓雲之韻一次又一次登上了情慾的高峰,口中只剩下蕩氣迴腸的陣陣**,腰肢自動逢迎著程展,那妙處的花蜜有若溪水一般,長長的一聲浪叫,只覺得一切的幸福都在這一刻融化。
這樣的經歷,她經歷了三遍,直到程展在她的體內爆發,她嬌媚地貼著程展說道:“人家的人和心都給你了,我們會不會有個孩子”
這注定是個幸福的時光
與程展的幸福不同,慕容潛德卻覺得自己在火上烤。
他是個標準的大周軍人,世代軍人出身,雖有有出身胡人的嫌疑,但是憑藉著一身的好武功,一路打拼到現在這個地步,統領襄陽六軍,或許是他人生的頂點了。
之所以不能再進一步,那是因為他的家世還不夠豪華,靠臺還不夠硬,所以他一度投靠了趙王殿下,想憑藉趙王殿下的勢力再進一步。
可惜世事如棋,趙王殿下雖然也一度風光無二,可是在益州這盤棋下輸得太摻,現在已經很少有人看好衛王的前程。
為此慕容潛德也少不得挨衛王黨的攻擊,但是最令他心煩的便是自己當何去何從。
善惡之間的選擇從來不是選擇,選擇從來是兩難的選擇。
看起來,他慕容潛德在大周朝很吃香,無論是竟陵的程展,還是都督荊州諸軍事費立國,或者是清虛道門,甚至是衛王殿下,都曾寫信來拉攏過。
就連江南楚國,也以封王之賞來拉攏過慕容潛德。
他們許出的條件也很豐厚,可是這才是慕容潛德覺得自己在火上烤的原因。
誰也不好得罪,何況他還是有個野心的人。
既逢亂事,手握數萬重兵,屯兵襄陽,而襄陽又有武庫,有糧庫,有兵源,若不能開府一方,此生有憾啊!
可惜慕容潛德的勇氣,用在戰場上太多,他登時有難以決斷之感,唯一的舉動就是整軍備戰。
襄陽六軍,這是當初的編制,可是現在襄陽諸軍,莫說是六軍,便是十六軍都不止了,這還不算太守大人的州郡兵。
清虛道賊在小勝慕容潛德之後,也不敢前來招惹,平時退避三尺,力求不要招惹了這位勇名威震宇內的大將軍。
現在他兵將是募齊,可是怎麼一個開府一方的章程,卻是沒有什麼想法,這不衛王又派來了一個使者。
“還請慕容大將軍坐鎮襄陽,替衛王看守荊州,順便開府一方!”
慕容卻是重實利的人:“衛王殿下可有什麼交代?”
這使者倒是好風骨,他當即答道:“大將軍雖然坐守襄陽,可是民政、武庫、糧倉皆不能插手吧?殿下這次的意思,便是讓大將軍正正式式地開府一方!”
對於武庫、糧庫、民政,慕容潛德也是眼熱了很久,但是大周朝再重武輕文,也不是絕不允許手握重兵的將領,再控制大武庫、大糧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