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笑話:一個法國人,一個俄羅斯人,一箇中國人,三個人在一起喝酒,酒喝的差不多的時候都吹噓自己國家的酒厲害。後來大家說:既然都說自己國家的酒厲害,那麼我們就比一比吧!大家一致同意,並且抓來了三隻老鼠。法國人先給第一隻老鼠灌了杯紅酒,只見這隻老鼠喝了這杯紅酒以後,搖搖晃晃的走了幾步走到了鋼琴下,然後香甜的睡著了。法國人很得意:“看我們國家的酒,多浪漫啊,老鼠喝了以後都知道睡在鋼琴下。”俄羅斯人不服了,給第二隻老鼠灌下了一杯伏特加,只見這老鼠喝完伏特加以後當場倒地,昏睡過去。俄羅斯人更是得意:“看我們國家的酒,多烈呀!”中國人笑了笑,倒了一杯二鍋頭給第三隻老鼠喝了下去,只見這老鼠沒喝幾口就扔下酒杯一溜煙的跑向門外。法國人和俄羅斯人開始嘲笑中國人:“你們國家的酒那叫酒嗎?老鼠連喝都不喝,喝完了還能跑!”。中國人笑笑說:“你們等等看!”。正在這時,三個人聽見門“咣”的一聲被剛才跑出去的那隻老鼠踹開了,這老鼠還攥著倆磚頭子,喊:“我草你媽,貓在哪兒呢?!今天我非整死它!”
一隻小貓,有啥可怕,老鼠怕貓,那是謠傳,壯起鼠膽,把貓推翻。
就是這樣,喝多了的東波已經根本忘了張嶽是誰了。
“兄弟,你真喝多了”富貴又面無表情的重複了一句。
“你認識我是誰嗎?”東波仰著脖子問了一句。
“我不認識”富貴說著還搖了搖頭。根據二狗觀察,富貴當時還沒有動手的意思,畢竟,這是張嶽的婚禮。而且,富貴的手傷剛剛好,來參加婚禮也沒帶卡簧。在大哥的婚禮上,富貴怎麼能攜帶凶器呢?
“我叫東波”東波說這句話時一字一頓,以為憑自己的名字就能嚇唬住富貴。
“哦”富貴笑了笑,很是不以為然。
“你是誰呀?!”東波看著富貴無所謂的表情,火氣上來了。
“富貴”富貴輕聲說。
“哦,你就是富貴啊?你別以為你跟著張嶽混就牛逼了,你問問張嶽去他認識我不?裝雞巴毛黑社會,今天我在這,我看你們誰敢殺我?!你們那個李四不也挺能裝嗎?你問問他,知道我誰不?”東波地痞無賴本色畢露。
“你現在走,我不打你。你再不走,我打死你。”富貴伸出了左手,指了指東波“草你媽”東波張口開罵了。
“轟”一聲,東波連人帶椅子一起倒地。
富貴雖然沒帶卡簧,但是出手仍是極快,左手順手抄起的大號玻璃菸灰缸重重的砸在了東波的頭上。已經醉酒的東波躲閃不及,當場載倒在地。
東波帶來的兩個兄弟見狀站了起來衝向富貴,被同桌的人死死的抱住,動彈不得。
其實那天,大家都是不想動手傷人,畢竟是張嶽的大喜的日子,否則東波等三人非被留在那裡不可。
“你現在走,我還不打你”左手攥著菸灰缸的富貴再次重申。
“我草你媽,今天我看你們誰敢整死我,今天你們不整死我,我明天把你們全整死”被人扶起後又被兩個人死死抱住的東波聲嘶力竭的喊。
此時的張嶽、小北京等人都在二樓為賓客敬酒,根本不知道樓下發生的事情。
被人死死拉住的富貴,也沒法動手。
“我看你們誰敢整死我,我看你們誰敢整死我”東波掙扎著,聲嘶力竭的喊。東波不醉的時候,雖然很張狂,但是也絕對沒這麼歇斯底里。
這時,一身西裝筆挺的張嶽的爸爸快步走了過來,手裡提著個空啤酒瓶子,走到富貴這邊,“譁”的一聲把空啤酒瓶子砸碎在了桌子上,手裡拿著個帶著茬子的啤酒瓶嘴。
“小逼崽子,我敢整死你”張嶽的爸爸的啤酒瓶子嘴指著被人牢牢按住的東波的咽喉。
二狗清楚的記得,張嶽爸爸說這句話的時候的表情和張嶽要殺人時一模一樣,稜著眼睛,撇著嘴。
東波在被張嶽爸爸吼了一聲後,居然再也不掙扎,眼中露出驚恐的表情,呆呆的看著張嶽的爸爸,這個已經60多歲的老頭。
“滾!”張嶽的爸爸拿著酒瓶嘴向門外一指。
“放開他,讓他滾”張嶽的爸爸繼續說。
眾人放開了東波。東波甩了甩被人抓得發麻的胳膊,不敢再看張嶽的爸爸一眼,一言不發,轉頭就向門外走去。
“我帶你回隊裡醒醒酒吧!”被高歡和張嶽弄得鬱悶了半天的嚴春秋走了過來,拉住了東波,帶走了。據說,嚴春秋早就知道了東波在社會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