劣跡,只是當時嚴春秋職位尚低,一直沒機會真正抓到東波。這次,東波被嫉惡如仇的嚴春秋找到了藉口。
看見張嶽的爸爸如此生猛,賓客們各個目瞪口呆。
“那老頭是誰啊?”
“張嶽的爸爸,鎮東洋的親兒子”
“太牛比了”
那天並未穿紅色三角戰褲的張嶽的爸爸,再次給到場的上千個賓客留下了極深的印象。
大家都納悶,為什麼剛才還在歇斯底里的東波在一瞬間忽然乖的像一隻馴服的小貓。
二狗卻不納悶,二狗認為:只要是個人,看見張岳父子倆那稜著眼睛撇著嘴的表情都看得出來是要殺人了。老鼠只要沒有完全失去理智,還是怕貓的。
東波這個在九十年代中期我市不可一世的混子,天不怕地不怕的亡命徒,栽在了一個六十多歲的老頭的手裡。
東波事後曾經和很多人說過:“別管是趙紅兵、李老棍子還是張嶽、李四,我都沒怕過,我就怕過一個人,那就是張嶽他爹”
張嶽、小北京、小紀等人聽見吵鬧下樓後,聽別人說了剛才發生的事兒。
“東波是真活膩了”張嶽說。
“留給我吧,呵呵”李四笑笑,小聲說。
“呵呵”張嶽笑了笑,拍了拍李四的肩膀,又上樓敬酒去了。
二十五、每個男人心中都有一座斷背山
酒宴過了半個小時的時候,張嶽和小北京倆人全已經喝的差不多了。小北京胸口伴郎的花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被撕掉了,領帶也被扯歪了。
敬完一圈以後,張嶽和小北京晃晃蕩蕩的走到了高歡那一桌,竟然坐下來喝酒,他們和高歡是從20出頭的時候就認識,沒什麼拘束的。剛才他們看見嚴春秋在這裡,所以沒和高歡等人喝酒,現在嚴春秋回隊走了,張嶽和小北京過來開喝了。
“妹妹,什麼時候生啊”小北京笑嘻嘻的說,他一直把高歡稱之為妹妹。
“再一個多月吧”高歡笑笑。
“是姑娘還是兒子?”小北京問。
“我哪知道啊?”
“哎,你這當媽的都不知道?”小北京極度貧嘴,總是沒話找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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