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啊,今天開嗓了。”
我走到他身邊道:“你還好吧?”
“好啊,當然還好了?”他笑著對我道:“怎麼了?”
“哦,沒怎麼,我就想這麼長時間過去了,咱兩中的血羅剎藥性應該都消失了。”
“咱兩這聲音不都恢復正常了?你想什麼呢?”他笑著問我道。
從他說話的神情、語氣來看沒有絲毫失常的狀態,難道他和雞血不是因為中了邪?
之後我一直在暗中觀察他,王殿臣的一舉一動都很正常。
吃過晚飯我找寧陵生將看到的情況告訴了他,他點點頭道:“這兩天你辛苦點,看好了他,千萬不要讓他亂走動,尤其是不要進山裡。”
“寧哥,你知道他……”
寧陵生點點頭“見怪不怪其怪自敗,有些事情見得多了也就習以為常了,你遲早也會像我一樣的。”
“寧哥,你心裡素質可太好了,我差點被他給嚇死。”
“秦邊,王殿臣是你的兄弟,別人可以怕他,嫌棄他,但是你不可以,無論他變成什麼樣子,他永遠都是你的兄弟,反之也是一樣,咱們這些人被所有親人拋棄,只有互相幫助才能更好地生存,你明白嗎?”
“我當然明白。”
“所以我不想再聽到你說會被自己兄弟給嚇死的這類屁話。”寧陵生冷冷道。
59、詭異飯局
我心裡一凜道:“寧哥,我肯定是沒有嫌棄老王的意思,他是我兄弟,我也是為他擔心。”
“不用解釋了,我當然明白你的意思,你記著我的話,這兩天稍微辛苦點,盯緊了他,如果發現他有什麼異常舉動出現了,你立刻就來告訴我。”
“知道了,一定完成任務。”
在我將要離開他帳篷時,寧陵生道:“我沒有離開就是因為這件事,如果不解決,我們可能會惹上大麻煩。”
寧陵生從來就不是一個喜歡危言聳聽的人,他說有大麻煩,那這麻煩絕對小不了。
我心有惴惴道:“寧哥,我能問一下老王招惹的到底是什麼東西?”
“殿臣說那天晚上他在樹坑邊看到了一個穿紅衣服的女人,其實那天晚上發生的事情我看的清清楚楚,上前和那四個人說話的就是王殿臣,而非那個身著紅衣的女人。”
聽了寧陵生這句話頭皮一陣陣抽緊道:“老王肯定沒有說謊,而且就憑他幾句話對方為什麼會自相殘殺?”
“殿臣沒有說謊,我相信他確實是看到了那個紅衣女人,這才是麻煩所在。”說到這兒寧陵生嘆了口氣道:“暫時先說到這兒,總之你把人給看好就成了。”
第二天本以歇工的施工隊開始焊一個大鐵籠子,用焊槍點鐵絲,比編竹籠子都麻煩,王殿臣道:“大壯哥,弄這個大鐵籠子有啥用?”
“寧總說了工具總是搬上搬下的不方便,用鐵籠子裝方便搬運。”
“可是這鐵籠子怎麼運上車呢?”
“這就不是往車裡放的東西,而是固定在車頂上的,我說你就別跟著瞎操心了,這裡沒你兩事情。”
“整個施工隊看見咱兩都客客氣氣的,就他,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離開后王殿臣氣咻咻的道。
“我沒覺得他哪兒說得過分了?”我有些詫異道。
“還不過分呢?說話口氣硬邦邦的,一點都不客氣,我早就看他不順眼了,裝什麼有個性。”
我隱約覺得他這麼小心眼可能是和那個紅衣女人有關,這算不算是異常狀況?是否需要和寧陵生說一聲?
我正想的出聲,猛然覺得肩頭被人拍了一巴掌,我嚇了一大跳,身子猛地縮了一下。
“你……怎麼了?”王殿臣有些詫異的看著我道。
“哦,沒怎麼,我正在想事情。”我道。
“你在想什麼事情?”他追問道。
“嗯……我再想……小狗到底起個什麼名字呢?也有些天數了,總叫它小狗也不是事情啊。”我發現自己頗有急智。
“我早就想好了,就叫它饅頭吧,這狗長的又肥又胖的,怎麼看都像是個大饅頭。”王殿臣笑著道。
“這個名字還真不錯,就這麼定了。”說起饅頭還是比較奇葩的,每天三頓飯菜湯拌飯外加一點蘿蔔丁、筍丁,一頓能吃一大碗,所以是又肥又胖,在地下走動時就像是一個毛茸茸的球在滾,平時也不太熱衷於運動,原來沒事兒還喜歡和和我們玩鬧,現在基本上能趴著絕不站著,能眯著眼絕不睜著眼,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