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蘿蔔很快的從房間裡拿著鑰匙出來了,開啟了白彩姑的房門。
看到國永平的雙眼一直盯著自己的身子看,大蘿蔔心裡有些生氣了,但她怎麼看國永平也不象是個壞人,也就不好出嘴說他了。
大蘿蔔剛想坐下,國永平卻忽然開口說到:“這位妹子,你先別急著坐下,再走幾步給我看看,該不是我老頭子是看走了眼了吧?”
在場的人都十分的奇怪,這大蘿蔔都四十多歲的人了,四十多歲的婦人走路有什麼好看的?
大蘿蔔的心裡有些不高興了,國永平那雙眼睛一直緊盯著自己看,是個女人都會不高興。
銀扎看到大蘿蔔想生氣了,連忙出來打圓場:“這位姐姐,你不要多想,,這位是國永平先生,他會看相,很準的,你就再走幾走讓他看看吧,看他什麼說。”
第26章 不枉此生
原來是會看相的,大蘿蔔原來還以為國永平是個老不要臉的老色棍呢!現在聽銀扎這麼一說,心裡倒也坦然了,她沒有說什麼,在平臺上走了一圈後坐了下來。
大蘿蔔一坐下去,國永平的眼睛又變得和剛來時一樣了,他右拳擊了一下左掌,感嘆說:“還真不是我老眼昏花,這位妹子,真是個有奇貴厚福之人,我老頭子六十多歲了還有緣看到這樣的奇人,真的不枉此生了!”
大蘿蔔聽了國永平的話,氣得差點吐血:自己三十五歲和丈夫離婚,現在四十一歲了,還是孤身一人,國永平這“奇貴厚福”之說,從何談起?這不是明顯的睜眼說瞎話麼?
看到國永平也是一個六十多歲的人了,大蘿蔔也不好說什麼難聽的,便笑著說了一句:“大哥,剛才你不是說要看白彩姑麼?我已經給你開門了。”
國永平猛然醒悟,他不再說話,向白彩姑的房間走去。
不一會,國永平從白彩姑的房間裡走了出來,站到爺爺的身邊,笑說道:“老人家,你不要擔心,你的孫子不會有事的,今夜凌晨他就會醒過來。”
看著爺爺一臉不相信的樣子,國永平加了一句:“我國永平要是說錯了,不用你動手,明天我自己找人打自己的嘴巴去!”
聽到國永平說得這麼的肯定,在場的人沒人敢不信了,大蘿蔔連忙跑回自己的房間,搬了兩張小塑膠凳子出來,請國永平和銀扎坐下。
國永平沒有坐,他走到銀扎的身邊,在銀扎的耳邊說了幾句,銀紮下樓去了。
國永平就站在樓梯口,觀賞起大蘿蔔種的那些花花草草來,那都是大蘿蔔從外面撿回來的小玩意,有仙人球,有蘆薈,有太陽花,還有幾盆玫瑰。
大家都不出聲,小小的平臺上好象沒有人一樣。
銀扎很快就回來了,他的手裡拿著一張黃紙,一支毛筆,嚇然還有一支醫用注射器。
國永平就在樓梯口蹲下,把銀扎買來的那張黃紙放在膝蓋上,手法嫻熟的撕下了三張三個手指一樣寬,五六寸長的紙條子,擺在地上,撿了一些小石子壓住。
國永平又撕下一巴掌一樣大的黃紙,弄了幾下,居然疊出了一個小紙碗。
小紙碗也放到了地上。
國永平對著白彩姑的爺爺招了招手,老人不知道國永平要做什麼,快速的走了過去。
兩人互相說了幾句,國永平拿起那支醫用注射器,扎到爺爺手臂上,從爺爺的血管裡吸了兩三毫升血。
柴正選、榮可欣、江三舟、高達四人都想上前去阻止國永平,但看到爺爺很配合的樣子,四人又不敢動了。
吸好了血,國永平對著爺爺揮了揮手,爺爺知道國永平的意思,用手指壓著吸過血的針口,回到小凳子前坐下了。
國永平雙唇在動,不知道默唸著什麼,他全身的肌肉,忽然變成了豬肝色。
奶奶有些怕了,拉著丈夫的手問:“這個國永平什麼啦?他身上什麼忽然變色了?”
爺爺嘴唇哆嗦了幾下,輕聲的說:“我以前聽別人說過,有些異士,在寫或讀一些特別的東西時,要控制自己的身體,不給有呼吸,也不給有心跳,國永平可能就是這樣的人,沒有了呼吸和心跳,人的身體是會變色的。”
爺爺的話雖然很輕,但平臺上很靜,大家全都聽到了他的話了。
大蘿蔔心裡有些不安,剛才她還以為國永平只是一個騙人的老頭呢,現在看來國永平還真有那麼幾下。
大蘿蔔想起剛才國永平說過自己是個奇貴而厚福的人,心裡盤算著等下問一問他,看自己到底有什麼樣奇貴厚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