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看到白彩姑的爺爺奶奶一臉的憂鬱,大蘿蔔不敢再多想了,把自己的想法壓到了心底,自己到底有什麼奇貴厚福,以後如果有機會再問國永平吧,現在白彩姑死在自己的家中,自己去問國永平這些事,不太合適。
國永平的臉上越來越黑了,他終於默唸完要念的東西,右手輕輕的拿起那支吸有血的醫用注射器,把注射器裡的全都血擠到那個小紙碗裡,放下注射器,拿起筆,泡到小紙碗的血裡,然後輕輕的在那三張小黃紙上寫起了東西。
國永平寫得很慢,每一張小黃紙寫差不多一分鐘,中間還把筆放到小紙碗裡泡了好幾次。
三張小紙片終於全寫完了,國永平長長的吐了一口氣,又吸了一口氣,臉上慢慢的恢復了先前的紅潤,他把手裡的筆,還有那裝過血的小紙碗,全部包到那張沒有用完的黃紙裡,遞給銀扎,讓他拿到樓下去扔。
在座的誰也不知道銀扎是萬利達房地產開發公司的董事長,要是知道萬利達房地產開發公司的董事長親自給國永平打下手,不知道這些人會什麼想。
銀扎很快就從樓下回來了,又站到了國永平的身後,大有等候調遣的味道。
國永平從地上站了起來,眼睛卻在盯著那三張小黃紙,他要等上面的血幹了才能用。
三張小黃紙是全是密密麻麻的血跡,沒人看得出國永平寫的是什麼。
過了十來分鐘,那三張小黃紙上的血全都幹了。
國永平把那三張小黃紙拿到了手上,向著白彩姑的房間走去。眾人都好奇的跟在了他的後面,想看看這個國永平到底要幹什麼。
來到白彩姑的床前,國永平左手拿著兩張小黃紙,右手裡拿著一張小黃紙,慢慢的靠近白彩姑,說來奇怪,國永平右手裡的那張小黃紙,居然閃起了黃光,而那些血字,卻一閃一閃的放著紅光。
國永平把右手裡的那一張小黃紙貼到了白彩姑的額頭上。
那小黃紙還在發著光。
過了十來秒鐘,那貼了白彩姑額頭上的小黃紙忽然冒起了白煙,很快就燒成了灰燼。
第二張小黃紙,還是一樣。
第三張小黃紙貼到了白彩姑的額頭上,沒反應了,一直就貼在了白彩姑的臉上。
國永平揮了揮手,示意大家出去,他也跟在大家的後面,走出了白彩姑的房間,順手把房間門關上。
在不鏽鋼鐵門的旁邊,裝有一個洗臉池,那是平時大蘿蔔為方便洗手才裝的,國永平走了過去,擰開水龍頭,把手放到那水龍頭下清洗。
大家又回到小平臺上坐了下來,爺爺悄悄的問了一下妻子:“老伴,你帶錢了麼?”
奶奶愣了一下,搖了搖頭,剛才出門急,那還記住帶錢?
大蘿蔔連忙湊了上去,細聲問:“要多少,我家裡還有三千現金,夠麼?我可以先給你們。”
“我看就給一千吧。”爺爺想了想,小聲的說到。
大蘿蔔沒有說話,跑到房間拿錢去了。
爺爺對著大蘿蔔的背影,點了點頭:這女子,心很細很善良。
大蘿蔔很快就拿出了一千塊錢,外加一個紅紙做的紅包,塞到白彩姑爺爺的手裡。
爺爺把一千塊錢塞到紅包裡。
真奇怪,國永平那雙手,明明乾乾淨淨的,他怎麼洗了半天都還在洗?
爺爺輕輕的走了過去,當走近國永平時,不由的又吃了一驚:國永平的那一雙手,看上去明明乾乾淨淨的,可他洗過手的水,一流到那洗臉池裡,就變成了血紅的顏色
爺爺靜靜的站在國永平的身後,不走也不說話,就看著他洗手。
大約又過了二十分鐘,那從國永平手上流下來的水慢慢的由血紅變成了淡紅,然後變成了清水。
國永平關掉了水龍頭,從口袋裡掏出一方手帕,把雙手擦乾。
“國師傅,我也沒什麼東西給你,這是一點小意思,不成敬意,你就笑納吧!”爺爺說著,把那紅包塞到國永平的口袋裡。
“老人家,你太客氣了。”國永平笑說了一句,和銀紮下樓去了。
柴正選、榮可欣、江三舟、高達四人,今天還真長了見識了,要不是親眼所見,就是打死四人也不會相信剛才發生的事情。
看著國永平走了,柴正選四人也起身告辭,下樓去了。
“爺爺奶奶,你們今晚能不能在這裡住下?這五樓,就我一個人,我有點怕”大蘿蔔擔心爺爺奶奶也走,連忙說了,房間裡躺著白彩姑那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