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水先生離開姚家之後,第二天那白狗就死了,姚家一個漂亮的小姑娘,也開始發起了羊癲瘋,姚家的先祖怕了,只得把先人的骨髓從風水眼裡挖出來,葬到了六里外的地方。
從此,姚家鎮的姚家,不但背上了一個背信棄義的名稱,還代代有女人患上了羊癲瘋,成為方圓百里的笑談。
“天下還會有這樣的奇事?”白彩姑聽著像是聽到了天方夜譚,但姚品菊就實實在在有在眼前,又由不得白彩姑不相信。
說到這裡時,姚利民忽然撲通的一聲,跪倒在白彩姑的面前我。
“你這是要幹怎麼呀?”白彩姑一邊說著一邊把姚利民從地上拉了起來。
“白老弟,我知道你不是一個一般的人,你若能解開我們老姚家的一個百年之痛,我就是傾盡所有也願意了。”姚利民一邊說著,一邊抹著老淚,一半是為自己的女兒姚品菊,另一半當然是為了自己的這個老姚家的這個百百懲罰了。
“姚鎮長,我不敢答應你怎麼,你剛才所說的,我聽著也感覺到這個風水先生做得有些重了,我不是風水先生,所以我只能說盡力去試一試。”白彩姑說:“能不能找到你們家的那個風水寶地,我就不敢說了。”
“有老弟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姚利民臉上高興的說到。
“好了,你種了一天的樹,已經很累了,你先回去睡覺吧,有話我們明天再慢慢的說。”白彩姑說著,拉著姚利民的手下樓。
姚利民下到一樓去了,白彩姑進了二樓的客房。
把門口關上之後,白彩姑到衛生間洗了一把臉,臉還沒洗完,門口就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