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那樣周到。
謝雲揚這幾天做得最多的卻是整日陪在黎笑行身邊與師兄說笑逗樂,他每每說得興起之時,黎笑行卻僅是安靜的傾聽極少介面應話,但謝雲揚極喜歡男人默默垂眸專注他談話的神情,到最後他也莫名其妙閉口不言,呆呆望著師兄出神,好像這樣就可以將黎笑行的樣貌深深刻在心上。
其實謝雲揚也不明白為何這樣看著黎笑行,感受到師兄清爽的氣息,確定男人真的在他身邊,心境便平和起來。哪怕什麼也不做、什麼也不說,他的內心也覺溫暖舒暢,似乎其他的東西都不重要了。
或許幸福就是這種滋味吧?謝雲揚想著,心裡突然又惦起一事,當即硬生生逼迫他收回了神思。
「笑行,你的手好些了嗎?」這般問著,謝雲揚不待黎笑行回答,又走到木屋的庭院裡,將他煎好的藥倒在碗裡。
黎笑行低頭看著十指完好的手掌,僅在指尖處有些粉色的小小疤痕,心中也不禁佩服弟弟之師曾旌的醫術當真高明。
「曾神醫說過,再擦幾次藥,你手上就連一點兒傷痕也瞧不出來了。」謝雲揚說著,來到黎笑行身邊將手中的小碗遞給他。
有沒有傷痕也無所謂,他又不是重視容貌的女子,黎笑行在心裡說著,喝下了師弟送來的藥,謝雲揚眼中禁不住掠過一絲複雜的神色。
「我住在此處已有些日子了,也不知笑語可好?」
「你放心,他有風雷雙隱保護,如今非常安全。」謝雲揚連忙說道。
黎笑行不語,他向被謝雲揚請來的曾旌詢問弟弟的近況,對方卻只是皮笑肉不笑的說了一句:「你好,他就好」這樣的話來回答。儘管早知弟弟的老師脾性古怪,但是這次曾旌的神情卻讓他起疑。
「笑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