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帶你喝酒去。”
“可我不會喝酒啊。”
“出來混的,怎麼能不會喝酒呢?你多練練就行了。”
“好吧,反正我現在是你的人了,你隨便對我怎樣都行。”
“乖弟弟,真聽話,不但在床上那麼賣力,在床下也這麼乖。”
汽車停到一個叫“慢搖”酒吧門前,林曉柔一下車,指的這些酒吧說道:“怎麼樣?我們‘毒蛇堂’的底盤不比你們一中那一片的遜色吧?”
張川樹沒有說話,一個人朝酒吧門裡走去。林曉柔緊跟在後面,心裡想著,還沒見過這麼有個性的男生,如果真的把一生託付給他,把自己的幸福交給他,也算是一場賭注。不管這場賭注是贏還是輸,至少過程是快樂的。
一進酒吧,很多穿著怪異服裝或者有著紋身的混子們都起身朝林曉柔喊“柔姐”。其陣勢相當於李鶴飛和錢錦翔在市一中那一帶所受到的待遇,甚至有過之而無不及。
林曉柔和張川樹在吧檯前高高的座位上坐下,一個染著亞麻色頭髮的酒保朝林曉柔微笑,酒保的嘴唇上還帶著一個像耳環一樣的東西,張川樹看著酒保嘴唇中帶著的“耳環”心中生出一種莫名的疼痛感。於是張川樹忍不住的問道:“你嘴唇上釘洞時疼嗎?”
酒保並沒有說話,反而瞪了張川樹一眼。林曉柔見別人用這樣兇狠的眼神來回答自己男人的問話,心中自然不爽,於是朝著酒保更加兇狠的說到:“他叫張川樹,是我新認的弟弟,也是新認的一中扛霸子,你少用那種眼神看他。”
酒保一聽林姐發話了,自然不敢怠慢。立刻向張川樹回敬了一臉笑容,說道:“釘這個唇環一點都不疼,樹哥如果覺得新鮮,不如也釘一個。”
林曉柔朝張川樹一笑,說道:“這個酒保外號叫‘釘子’,是我的得力助手,他很可*,是自己人。就是說話難聽點。不過他要是敢欺負你,你就告訴我,姐姐幫你擺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