營什麼貨幣,這本身就是極大的問題。
何遂勉強說道:“謝兄,銀行的事情牽扯極大,這可不是咱們能幹的買賣。”
“幹不了全部,咱們至少可以幹一部分麼。”謝思季回答的極為乾脆。
何遂繼續勸道:“想幹一部分,那就得選一個合作物件。”
“那咱們就派人去和人民黨談,江蘇這邊咱們繼續和王有宏談。”謝思季依舊活力充沛。
何遂閉上眼睛,平息了一下心情,這才睜開眼睛說道:“可咱們已經被人算計了,誰知道這些人在前頭又給挖了多少坑”
“都已經被算計了,那就更不能就此放手。”謝思季神色中有著一種形容不出的頑強。
“現在只是出了點錢,再撞下下去,只怕就要出事。”何遂對謝思季的做法完全反對。遭到了如此打擊,何遂現在最想的就是回到家,不受人打攪的埋頭睡下。再也不管外頭髮生了什麼。面對謝思季嚴肅的神色,銳利的目光,何遂只感到一陣強烈的膩歪。原本以為謝思季是有能耐的,所以何遂才支援了謝思季。從當下的結果來看,何遂不得不認為自己看錯了人。
然而謝思季好像沒看到何遂厭惡的目光,惡劣的表情,他繼續說道:“何兄,咱們之所以做這個事,為的可不僅僅是那點錢。若是隻為了錢,就算是稅收不改,咱們也就是賺多賺少的事情。咱們為的是不讓別人繼續坐在咱們頭上作威作福。公民黨這麼多議員,這麼多同志,不都是有這個打算。咱們是公民,咱們是議員,咱們不是他王有宏的奴才。”
對這樣充滿煽動性的話,何遂根本沒有任何共鳴,他勉強說道:“謝兄,我此時心思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