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話有些猶豫,他也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
妝兒輕輕的歎了口氣,淡淡的說:“我替你約了個醫生,等你想見他的時候,我替你安排。”
他皺著眉頭,半晌才點了點頭,“好的,我知道了。”
屋子裡又陷入了沉默,在他以為妝兒已經走了的時候,臉頰上突然傳來溫軟的觸感,他側過頭,妝兒的唇正緩緩的離開,勾著一抹莫測的微笑,她伸出手,柔聲說:“巴特,一起吃午飯了。”
(六)
(k )在這個他堅持認為是夢的世界裡,他第一次吃到了熟悉的午飯,沒有奇怪的營養劑,沒有凝練的合成乳,簡單的四菜一湯,儘管妝兒說了原料大半是高價買來的合成植物和改造人,但他還是吃得無比滿足。不管是心理還是生理。
那之後的幾天裡,他每天晚上都會到妝兒的臥室裡休息,像他所認知的夫妻相處模式一樣,在睡前聊上一會兒,她說說自己上班時發生了什麼,他拿出一些網路上的笑話逗她一笑。
妝兒的需要十分強烈,大概是久沒有男人的安慰的緣故,幾乎每晚,兩人都會盡情地做愛。他用盡了各種方式,也作了很充分的前戲,甚至在妝兒的要求下進入過她的肛門,但妝兒一直都只是輕易的達到興奮的狀態,溼潤而溫暖,卻沒有達到過絕頂的高潮。
他忐忑了整整一個白天,最後還是在晚上試探著向妝兒提出了嘗試一下簡單的捆綁。那一刻妝兒的神情變得十分眩�櫻�艚舯剖幼潘�裨詿蛄孔攀裁礎�
“我覺得一點點能讓你感到愉悅的情趣行為,如果能讓你達到高潮的話,會讓我不那麼挫敗。”
他很誠實的說著心裡的想法。
妝兒垂下了頭,沉默了片刻,才輕微的點了點頭。
他並沒有像影片裡那樣用繩子綁住她的全身,而是簡單的繞過她的胸前把她的雙手捆在背後,接著他像往常一樣愛撫她赤裸的身體,當摸到她的股間的時候,他驚訝地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潮溼和緊縮,他僅僅是吸了一下她的乳頭,她的膣口就已經完全溼透。
他拉著她坐在自己身上,雙手扣住她的雙乳溫柔的按揉著,蠕動的腔肉大力的勒緊他的分身,兩人緊密地結合在了一起,不留一絲空隙。
他試探著移動自己的腰的時候,妝兒終於忍受不住一樣發出了哭泣似的呻吟,開始狂亂的上下搖擺著柔軟的腰肢,雪白的乳球上下飛舞,在空氣中畫著淫亂的曲線。
他被妝兒的興奮感染,賣力的上下挺動著腰,那繩子好像有著魔力一樣,她還沒動上幾十下,就渾身顫抖著趴在了他的身上,陰道劇烈的收縮著,一股股淫汁從膣內噴湧而出,她亢奮得大叫著,狂亂的吻著他的胸前。
他翻身把她壓在身下,讓她無力的粉腿盤在自己腰後,整個人壓在她的身上奮力抽插著。她又哭又喊得摟緊了他,接連不斷的高潮,把兩人交合的下方沾染成溼淋淋的一片。
最後,在不知道她第幾次的高潮中,他滿足的射出了精液,有力的噴在她不斷抽搐的陰道深處。
從那天起,他就忍不住在每晚的夫妻生活中加進了捆綁的元素。半是因為那樣能讓妝兒達到真正的高潮,半是因為他心中的鬱結往往會在被綁著的女體扭動哭泣呻吟的時候煙消雲散。
他的鬱結很簡單,沒有加密碼的影片他已經全部看完,剩下的部分他怎麼樣也試不出來,每天在那間屋子裡能看到的東西對他來說實在乏味。蝶兒對他提過其他的房間也有一些娛樂用品,但內心深處有一種莫名的恐懼感打消了他的好奇,他直覺地認為那些東西完全無法幫助自己離開這個世界。
他考慮過妝兒提到的醫生的事情,但自己沒有任何心理疾病,他也不認為醫生能幫上自己的忙。直到他隱約察覺到自己的一些變化,他才發現自己確實需要和醫生好好的溝通一下。
不過不是關於回到自己原來世界的方法,而是關於那該死的繩子。
白天妝兒上班的時候,他大多和蝶兒蕾雅待在一起,偶爾慾望壓倒對那幼嫩軀體的罪惡感的時候,他也會和她們兩個做愛,並得到甚至遠勝於和妝兒性交時候的快感。
當他已經很自然的把蕾雅的身子抱到桌子上,分開她的雙腿插進那嫩緊的小穴的時候,他突然有了一個奇怪的念頭,然後,他就找來了繩子。
蕾雅對繩子似乎有恐懼感,見到他拿著繩子過來的時候反常的緊緊併攏了雙腿,雙手攀著桌邊一邊汪汪叫著一邊搖著頭把身子縮起。
但他確實得想要試試看繩子在蕾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