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會不會有作用,就像著了魔一樣,他強硬的壓住蕾雅的背,讓蝶兒用繩子把蕾雅的足踝和大腿綁在了一起,然後中間的一股繩子連著兩邊的繩結掛在她的脖子上,讓她的大腿毫無選擇的向兩邊大大的分開,雙手也被綁縛在背後之後,蕾雅就失去了任何行動的能力,只有淚汪汪的眼睛可憐兮兮的看著他,嘴裡發出哀求一樣的嗚汪。
他不是很想聽見這叫聲,這聲音總是讓他覺得自己在和一隻狗做愛,他拿過佈滿小孔的鉗口球,很自然的塞進了蕾雅的嘴裡。
他站在桌子邊,欣賞藝術品一樣看著被綁成淫蕩姿勢的蕾雅,蝶兒貼心的用小嘴幫他潤溼著肉棒,那在她嘴裡的肉棒已經興奮到了極限。
蕾雅晃了晃身體,大大的雙眼流下了眼淚。他有些不忍,剛想要解開繩子,卻發現正對著他的小小陰唇間,粉嫩的裂隙正在湧出大量的淫液,一直流到一張一收的誘人肛門外。
他難以剋制的從蝶兒嘴裡拔出了陰莖,走到桌邊,自上而下一寸寸的撫摸著蕾雅細膩的肌膚,撥開她的陰唇,用龜頭磨擦著溼潤的肉縫。
“唔唔唔唔唔”蕾雅晃著頭,髮絲散亂,露出苦悶的愉悅表情。
他慢慢向裡推進,幼小的身體不管他進入幾次都依然那麼緊窄滑嫩,僅僅進入了一個前端,龜頭就被鮮嫩多汁的粘膜吸吮的陣陣發麻。
繩子勒住的地方有些陷入肌膚,看得出蕾雅正在快感的衝擊下想要伸展自己的雙腿,想要扭動她青澀的細腰,但她都做不到,她只能流著口水哼著酥軟的鼻音哭泣著縮緊陰道的肌肉,在肉莖的摩擦中洩出一片片快樂的蜜汁。
他射了一次之後還不滿足,又把蕾雅嬌小的身子翻轉過來,因為足踝和脖子連在了一起,她趴在桌上的時候頭壓的極低,交疊的雙腳支撐著身體重量,纖細的足踝幾乎要扭斷一樣歪著秀美的小腳。
這樣的姿勢蕾雅的稚嫩陰戶顯得十分靠下,他拉著她的屁股在陰唇間磨擦了幾下,找不到合適的插入點,他看了看蕾雅淡褐色的緊小屁眼,轉移了攻擊的目標,把龜頭抵在了她的肛門外。
蕾雅含糊的唔唔起來,屁股微微搖擺著,聲音裡有些痛苦,這樣的姿勢想必會給折起的關節帶來不斷的痛楚。他明知如此,卻還是興奮起來,不理會蕾雅的呻吟,向前俯著身子,興奮的肉棒被肛口的嫩肌向外推擠著,一時竟難以進入。
他吸了口氣,向前一壓,龜頭前端傳來破開肉洞的感覺,溫熱柔軟的腸壁擠迫著突入的異物,但最粗大的部分已經透過,還帶著她的蜜汁的肉棒又十分潤滑,他搖晃著腰讓前半段陰莖在肛口淺淺的抽送一陣,然後用力一頂,整條肉莖逆著肛門內的嫩肌貫穿到底。
蕾雅唔唔的繃緊了嬌嫩的小屁股,被捆在背後的雙手一張一握的,整個裸體都顫抖起來。
幸好這不是蕾雅第一次肛交,雖然潤滑並不充分,但狹窄的直腸還是容下了他粗大的分身。他扶住蕾雅的脊背,愛不釋手的撫摸著她瘦而不顯骨感的肩背,拉住她背在背後的雙腕,騎馬一樣瘋狂的動作起來。每一次頂到最深,蕾雅都會發出嗚咽一樣的悶哼,小身子也向前一晃。
當他看著蕾雅張開的屁眼和她的嫩膣一起到流出白濁的漿液的時候,他終於發現,因為那繩子而興奮的,絕對不止是妝兒而已。
同樣是蕾雅的身子,只是因為被他捆了起來,就讓他比起平時都興奮得多。
這晚他再一次讓妝兒在連續的高潮中連聲求饒之後,撫摸著她慢慢平靜下來的動人裸體,他終於下定了決心。
“妝兒,上次你說的那個醫生我想見見。”
翌日,就在他三樓的房間裡,他見到了那個眼窩深陷滿臉皺紋的老人,據說是醫學界的權威——瑞爾利特教授。
他有些侷促的向他解釋著自己的情況,“教授,我最近有些很苦惱的事情,我發現我越來越傾向於一些古怪的性癖,甚至甚至會在捆綁別人的時候得到快感。您能告訴我我該如何改變自己的心態麼?”
但那個老人銳利的眼睛只是靜靜的注視著他,開口的時候卻完全不是在回答他的話,“弗萊先生,你什麼時候開始覺得現在的世界對你來說是個夢的?你現在說話的樣子,並不像覺得自己在做夢的人。”
他一怔,然後明白了對方的意思,他嚅動了一下嘴唇,遲疑著說:“我如果說,我其實是生活在地球上的一個很普通的凡人,我有很漂亮的未婚妻,很平和充實的生活,而這裡我完全不瞭解,我只能說我是在做夢,一個很長很逼真的夢。既然我在夢裡有我自己的生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