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天馬行空受電影的毒害至深的孩子啊!
“村長,我有一事到現在也沒能想清,這病若說傳染吧!怎得我們沒有傳上?”李郎中看向村長的眼神中閃現著一絲懷疑。
聽李郎中這般說雲舒遙也有些疑惑,這兩人自始至終接觸病患的機率最高,可正想郎中所懷疑的為何他們沒被傳染上。“這死的人是不是都有什麼共同點呢?”望向兩人云舒遙秀氣的眉微蹙著輕聲問著。
不知覺間三人已掩上了門來到了院中,院中一棵老梧桐樹已葉落髮黃,寥寥夜空中星稀雲淡。兩人看向遠處略想了一會兒,最後沉聲說道:“要說也有相同之處也有不同的地方。”
“哦,什麼相同,什麼不同?”聽村長這句說完,雲舒遙便急急的問道。
村長看向雲舒遙的眼中有絲複雜的神色,這眼前的女子長相如男子般的甜美,全無女人家該有的氣勢,可不知為何好似循著她的話走,彷彿便能一步一步尋到這病的真相。“若說相同之處嗎,我們這些上些歲數的沒有一個得此病的,這得病的都是年輕人,就是老二還有傻蛋十七八歲的光景,唉!花一般的年歲啊!便”
又是這傻蛋老二,雲舒遙略微思籌了一番,便沉沉的問向村長。“那被戲弄的叫什麼傻蛋家的人沒找那老二家的嗎?”
“唉,說來這瞎婆婆也是可憐之人,獨自領著個傻兒子過活,來我們村時,傻蛋也就是三四歲的光景吧!這好不容易拉扯大了,卻是死了!”村長便搖頭便輕聲嘆息。
“你是說這瞎婆婆沒有老伴,就一個兒子相依為命,況且這婆婆也不是村長本生本土的人。”晶亮的眼睛一眨,想是抽到了幾分蛛絲馬跡。
“怎得,你認識瞎婆婆?”村長聽雲舒遙這句頓時覺得摸不著頭腦的問了一聲。
“我一個外鄉人怎認識這位瞎婆婆呢!只不過是覺得這婆婆也著實可憐,她的孩子死了,她還不得瘋了啊!”看著村長滿臉純樸的問自己認識那婆婆,雲舒遙忙回道。
在雲舒遙問完這句之時,郎中和村長均未回話,反而像是想到了什麼事情,臉上的表情一會兒疑惑一會兒如恍然大悟而一會兒便有搖了搖頭,最後還是那郎中搖了搖頭,長長的嘆息了一聲。“唉,說來也奇怪,這傻蛋他娘知她兒被孫家老二教唆著才被淹死的,沒哭沒鬧也沒有我們想的去尋死。”
“可你是沒見那瞎婆的眼神,那眼神著實��耍�沂羌�攪耍�嫻南袷悄芙�爍�成弦話恪!貝宄そ庸�芍械幕岸栽剖嬉K底擰�
“要說這孫家老二也忒不是東西,明知傻蛋生性呆傻,還哄騙與他,人家的孩子雖傻但也是個孩兒啊!這般死了連個歉疚的話也不給老瞎婆說,不就是欺負人家孤兒寡母的嗎?”郎中想來也是個實誠人,見不得別人作惡,一說起那孫家的老二也一副恨得牙癢癢的神情。
“不過倒是當真讓老瞎婆說準了,她說的誰害她的孩兒便血債血償一名抵命,你看,第二天那老二便死了。”村長說到這頓了頓,看著雲舒遙和郎中,三人幾乎是異口同聲的說著同一個人“瞎婆婆”。
雖是也覺著這事太過巧合,但想到老瞎婆的種種,兩個人率先搖了搖頭,“不會是她,她在我們這這麼多年幾乎是軟弱的像塊豆腐,再說她的眼睛也不好使,這事肯定是湊巧。”
雲舒遙卻是不太贊同村長的話,越是老實之人氣急爆發的能力也越是驚人,有時會脫離人們的想象。“不知這瞎婆走沒走?我還想請村長帶我見一見她。”
聽雲舒遙說要見那瞎婆,村長忙搖搖頭。“走倒是沒走,可從她家傻蛋死了說下那狠話便再沒出房門,也不知在房中搗鼓什麼,一會兒砰砰砰一會兒啪啪啪的動靜,我去看她都不給開門,你去也保準吃個閉門羹。”
“保不準那瞎婆婆今兒心情好了,讓我進門也不一定。”望著村長調皮的眨了眨眼睛,頓時把村長驚得是一愣一愣。
那李郎中雖是老的掉了牙白了發,但那雙眼睛卻是分外的明亮,見村長沒挪地方,那眼中泛出一抹焦急之色,輕聲對著村長說著:“不若你就帶這姑娘去看看,說不準便找著病因,我們村便有救了啊~”
想是這郎中在村中也是德高望重的老人,村長聽完她的話便向著雲舒遙招了下手,示意雲舒遙跟著他走。
風蕭和葵木郎早已等心急如焚,見雲舒遙和村長出來便迎了上去。看著他倆焦急的神色,雲舒遙緊繃的臉終於是出了一絲笑意,一個淡然若水,一個邪魅深邃,都是喜笑不善於形的兩人確實為了她而焦急萬分。一隻手牽起風蕭的修長纖細的手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