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隻手拉向了葵木郎厚實的手掌,看向他們的眼中笑意盈盈。
村長一轉身便見到這一左一右相攜著這位還不知怎樣稱呼的姑娘,對了,自己光顧著說話,竟沒有問這姑娘的名諱,停下了疾行的腳步,慢慢的和雲舒遙三人走在一排,問道:“剛才光顧著說話了,竟還不知姑娘的名諱。”
“哦,村長稱呼我雲姑娘便可。”
“哦,雲姑娘。”村長好似低語了一聲,便沒再說話,只是自顧自的想著,這雲氏姓氏在雲月國並不多見,是隻有皇族才有的姓氏啊!這位姑娘姓雲,難不成是皇族中人,這時這位姑娘前來是不是能讓這幾乎就要絕跡的村子有了一絲希望呢!
看村長在聽到她回的話便再不言語,只是看向她的眼神中有些既不自然的敬畏,不明所以的看向風蕭,但見風蕭只是含笑不語,就連她刻意在握向風蕭的手上使了下力,也仿若沒察覺一般,只是繼續邁著小方步向前走著。
左拐右拐中便來到了一所茅草屋前,村長才停下腳步,看向雲舒遙時便微低下頭,“大,不,雲姑娘,這便是瞎婆住的地方了。”
“哦”本就夜色濃重看不太清,這草屋想必也是老的不成樣子,黑乎乎的在夜風的吹拂下略顯的凋零,真的覺得這麼一座草屋怎能住人,一個大風颳來還不被風給吹走。”
在雲舒遙打量著草屋之時,村長已經在那厚厚的木板門上敲了起來,便敲邊大喊出聲:“瞎婆,我,你歇息了麼?”咚咚咚,又是幾聲。
終於有絲沉悶的聲音傳了出來,“有事?”話語中帶著些許的惱怒。
“就是有外鄉來的人,聽說了你的事想看看你,哎,瞎婆,你開開門啊!我們進屋也好說話啊!”村長倒是很和善的對著草屋裡喊著話。
“看我做甚?我一個孤老婆子有什麼好看的!”細聽下來聲音渾厚,真不像是一個年老眼瞎之人的語調。
原先村長不知這雲舒遙等人的身份還好說,現今揣測出了,聽瞎婆這話說的生硬的能將人的牙給咯掉,再加上這些天發生了這些個事情,心中那壓抑著的小火苗也要向上竄般的加大的手上敲門的力度。
“婆婆,你開開門,我聽說你兒子沒了我也很難過,但是你也不能不出門啊!你把門開啟,或許你跟我說說,是誰害的你兒子,我能幫你懲治他啊!”雲舒遙見村長這樣明顯那瞎婆不會開門,但她越是閉門不見,雲舒遙的心裡越是不安穩,於是便換了個方式對著屋裡的瞎婆說著。
“哈哈哈哈!當我瞎婆子也傻了不成,我兒子的仇還用不著你個外人來評斷,那惡人的命老天爺已經為我兒伸冤了,哈哈哈”這笑聲聽的雲舒遙汗毛豎立起來,比起剛聽到那患病將死之人的哀嚎聲這笑聲更是說不出的詭異。
第七十章——月夜魅影
若不是怕雲舒遙不高興,葵木朗早一個大巴掌拍到門板上倒是看看這屋中笑的猖狂邪肆的到底是何許人。雖是有著幾分秋夜的涼意也遠沒有這灰髮男人身上所散發的氣場森寒,村長轉頭便見這男人本就清冷的臉上此時更為的冰寒,好像是看花了眼一般,一瞬間竟恍恍惚惚看見這男人眼中仿若有一抹幽綠的光線一閃而過,想是自己眼花了,忙用手揉了揉眼。
幾人正想著這瞎婆今兒的心情也不爽朗,看樣這閉門羹鐵定吃準之時,沒有聽到一絲腳步聲,這門卻是吱鈕一聲緩緩開啟了。氣氛頓時有些個怪異起來,若說是正常人開啟門也必定是守在門後,這一位還有眼疾的老人怎得走的如此輕巧,門開的一瞬間便沒有的蹤影,只是聽見裡屋沉悶的聲音傳過來。“門已開了,不是想見我這瞎老婆子嘛,怎得還不進來,難不成還要老婆子我去請你們不成?”
猛不丁的被這瞎婆質問出聲,雲舒遙忙趕著回:“不用,不用只是這門說開便開了,一時沒反應過來。”說著一前一後的幾人便來到了屋中,只聽這瞎婆還好似很不屑的哼了一聲,村長向著雲舒遙乾笑了笑,好似怕雲舒遙會不高興,附於耳前輕聲解釋著:“這性格本就怪癖,現今遇到這事便更”,雲舒遙只是回給村長一個瞭然的淺笑並沒再出聲。
走到裡間才見到一個莫約六十幾歲的婆婆落座在土炕上,年歲雖老但精神卻是很是抖擻,一張方正的臉上,兩道劍眉眉尾向上高挑起,最為突出的便是那嘴角向下有一個如豆粒大小的黑痣,那黑痣的位置是如此的醒一雙不大的眼睛眼角也是向上挑著微眯著望向她們幾人,手中摸摸索索的不知在搗鼓什麼東西。“若是沒打量清,桌臺上有蠟,燃著了便能看的真切了。”這話雖好像搶白她們但較著剛才的語調裡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