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很聽話的沒有在亂動,不是怕了這黑衣人,而是那黑衣人忽上忽下的縱躍,她怕這自己在讓這黑衣人分了神掉了下去。
倒是不多時黑衣人便停下了腳步,聳拉著頭也看不清是到了那裡,不過從她這一路上的觀察看來,這東拐西拐的也沒有出了皇宮的地界,因著她看到那腳下的五彩石在宮燈的映襯下閃著變幻的光彩,也只是在皇宮裡這昂貴的五彩石才會用來鋪在路上和普通的鵝卵石無疑。
黑衣人在一處門板上輕輕的扣了兩下,便是聽到裡間一聲咳嗽聲傳來。
門是輕掩上的沒有上閂,輕輕一推便立時開啟,進了門來正抬著頭想看下是何地方,忽的一下黑衣人雙臂一伸將她松下身來。
不知為何這房中沒有燃上蠟燭,只是憑著感覺和那透過窗欞的月光看的到對面一個人影端坐著。
房中的氣氛有些說不出的詭異,誰都沒有出聲,只是能清晰的感覺對面的人在注視著自己好似還帶著些許的怒意。
正當雲舒遙想著開口相問之時,對面的人卻是雙手撫向兩側的扶手,脊背越發的挺直,雲舒遙霎時覺到了一股肆意而動的威壓之氣。
“你可以走了!”對面的女人沉沉開口說出了這麼一句難以琢磨的話來。
什麼,什麼意思,將我弄來這就讓走了,雲舒遙的腦袋瓜縱是在鬼靈精也想不出是何道理,但讓走誰不走,在這裡黑咕隆咚的還是早走為妙,想及此,腳下便是到了門口就要開門出去,身後卻是有傳來了對面女人的聲音“你去哪兒?”
雲舒遙撫著門的手一抖,“不是說讓我走嗎?”
“屬下告辭!”冷冽的聲音從黑衣人的口中溢位,頓時扼殺了雲舒遙心裡的那一絲希翼。
黑衣人說完這話便是開門出去,還盡責的將門掩上。此時這房中只有這兩人面面相覷,一聲“遙兒”便將雲舒遙的思緒拉回,同時也聽出了這沉沉的嗓音出自誰。
“女王!”雲舒遙不假思索的輕撥出聲。
月輕揚沒有應聲,還是這樣直愣愣的看著一臉疑惑之色的雲舒遙,但云舒遙終是沒有一代帝王的淡定沉穩,心中所想也便出口輕問出聲:“不知女王將遙兒深夜帶到此所謂何事?”
刻意在深夜帶到這四個字間加重了幾分,月輕揚對她的言語中的怒意怎會不知,唇角勾起一抹似有似無的淡漠笑意,沉沉的聲音像是說與一個毫不相干之人。“帶你來這兒是有事想問你!”
雖是猜也能猜個八九不離十,但還是故作不知耐著性子問道:“哦,何事,竟讓女王如此的勞師動眾!”話語中的譏諷之意畢露無疑。
影影綽綽的看不太真切,就只見月輕揚寬大的雲袖一揮,真個殿中便是紅燭盡燃,燈火通明。真是沒有想到這月輕揚竟是有這等功夫,這一招確實把雲舒遙驚得不輕。
“好了,也別站著了,坐下我們好好說會兒話!”月輕揚眼神向著一側的紫木雕花胡床上瞥了一眼。
雲舒遙在胡床上坐穩,兩腿一岑,裙襬一撩,坐的四平八穩,雲月皇女的氣勢倒是這時候端了起來。“有什麼事喚遙兒一聲便好,這般如此難不成是風月國待客之道?遙兒孤陋寡聞竟不知有這規矩!”說話間將月輕揚臉上的細微表情盡收眼底。
“遙兒的小嘴慣為伶俐啊!”面對雲舒遙暗諷的話語,月輕揚只是唇角的笑意漸濃,但眼神之間卻是不甚柔和。
說完這話月輕揚卻是沒有看雲舒遙有絲薄怒的臉,自顧著端起一側玉桌上的茶盞輕抿了一小口,極其雅緻的翹起蘭花小指將茶盞復又放到桌上。
“是你對煙兒說的和親之事取消?”眼中閃現著莫名的光線水波流轉,不帶一絲感情的話語像是帶著沉沉的威壓問著身側而坐的雲舒遙。
還未待雲舒遙回話,月輕揚卻是喉中的嘆息從口中溢位,看著雲舒遙復又出聲“你知不知道煙兒很喜歡你!”
“難道我的煙兒真的比不過你那主夫?”在她的眼中兒子是世上最好的男子,相貌學識還有鬼神怯步的醫術放眼天下誰人能比。
“皇子是不可多得的好男兒,但我做事有自己的底線,不可能因著他是皇子便要委屈其他夫君,在我眼裡他們不分為二都是我想相伴一生的男人。”晶亮的眼睛在燭光的對映下分外明亮,那眼眸中閃動著堅定的神采,一字字一句句也全是雲舒遙心中的肺腑之言。
可月輕揚並沒有被雲舒遙的這些話感動,反而執念著還是為月如煙爭取著在她看來極其重要的主夫之位,一抹狠戾之色映與眼間,“好,這般說你是絲毫不能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