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賣自己的身體麼。”
“誰說是出賣!”
“如果不是出賣,兩人心甘情願、魚水之歡,何必做給人看?更何況,你現在這樣氣急敗壞的模樣,加上對我敵意這麼重,是因為的確具有威脅性吧?那是不是就說明你也承認我在江柯的心裡的確有地位?”白墨一字一句地說著,沒有半刻的遊移,看著何蕊越來越慘淡的神色,“你想和誰上床和我無關,至於他上不上你的床也是他的自由,但是最終選不選擇他就是我的權利了。”
看著臉色發青再無言語的何蕊,白墨準備離開,回頭看了看還頓在原地的何蕊,清冷的聲音風輕雲淡地說,“女人,不要作賤自己,你不把自己當一回事,說上床就上床,他又怎麼可能把你當一回事。”
本來已經敗得一派塗地的何蕊聽到這番說教似的話突然怒火中燒,對著白墨就是一陣怒吼,“你別這麼囂張!你不知道我父母是誰!”
白墨聽到這話愣了愣,不怒反笑,“還指望跟你說教,我真是太傻了。你父母是誰沒關係,我父母只是打工仔,卻是你父母僱不起的打工仔。”
說完這話,白墨轉身離開,走出陽臺的門的時候,一個男子正站在門口不遠的地方驚愕地看著她,白墨看了看他,估計那些話他都聽到了吧,也沒什麼,隨即擦身而過。
柏義站在陽臺的門口,看著那個女子和自己擦肩而過。本來是江柯發現她不見了又抽不開身要他幫忙來找,他卻沒有想到會遇見這樣一幕。神一樣的女子,柏義突然就冒出一個這樣的評價。難怪江柯也有認真的一天,這樣女子,若不是賭上一生的認真,誰能將她收入囊中?
柏義轉身跟了上去,確保白墨不會再被找麻煩。白墨走回了大廳,看到正四處走動張望的江柯,卻突然不確定他是否真的在找她了。在人前,當然要底氣十足地反駁回去,可是面對他,底氣是否又真的這麼足呢。
白墨站在大廳的一角,默默地轉著手裡的高腳杯,看著剩下地紅酒一輪一輪地撞向杯壁。她知道他的過去不單純,但是卻不曾想過,是否今後也會背叛。她不是斤斤計較的女子,他的過去她可以一概不問,可是她不能容忍的,是以後。如果有以後,那麼她,一定比他更決絕。
江柯找了幾圈終於發現了白墨,立刻徑直衝了過去,“我讓柏柏幫我找,怎麼他人倒是不見了。”
柏柏?白墨愣了愣,難道是陽臺門口的那個男人。
“你去哪兒了?這裡人太混雜了,別離我太遠。”江柯伸手攬過了白墨的肩膀,卻見到白墨有些漠然的神色,“發生什麼事了?”
白墨抬頭看向他,眼神裡的意味有些
68、浪子的專情(上) 。。。
道不明,“如果有人找到你跟你說,我以前是個很隨便的女人,你會怎麼樣?”
江柯的心裡霎時涼了,難道有人跟白墨說了他曾經做過的那些蠢事。可是面對這個問題的時候,江柯還是忍不住去想象,如果以前有人碰過白墨,不能想象!才剛剛開始想象,他就忍不住熊熊燃燒的妒火。
“我會把所有碰過你的男人殺了。”江柯伸手把白墨緊緊地抱進懷裡,“可是你不是這樣的女人,如果你是,就不會現在這樣的氣質,讓人無可自拔的氣質”
“女人終究和男人是不一樣的。”白墨在他懷裡嘆了口氣,“女人獻身就和打上了標籤一樣,不可能恢復如初,而男人,和多少個女人都沒有關係,反正一夜過後,還是完整的。”
“小墨你是不是知道了。”江柯像是生怕她要離開他似的,加重了抱著她的力氣。
“一世,哪怕以後不和我在一起,也不要再去隨便和人□,對於女人來說,這是一個很重要的過程,哪怕不是第一次。”白墨伸手回抱著他,卻恍然間對他沒了信心。她不是不相信他,她害怕的是他一直以來形成的觀念。
“我答應你。”江柯知道她的擔憂,也知道自己這一次的認真,不會再犯年少時的錯誤。
“大庭廣眾哦。”柏義看著大廳裡的眾多視線集中的地方就找到了他們倆,“江柯你本來就夠引人注目的了,今晚白墨又被一群狼盯上了,你們還在這裡恩恩愛愛。”
江柯鬆開手卻還是攔著白墨,一臉不爽地看著柏義,“損友!好事就打斷!壞事就調侃!”
“呵。”柏義意味深長地看了白墨一眼,白墨清澈的眸子回望著他,“果然是值得浪子回頭的女人。”
果然是那個陽臺上的男人。白墨聽著他說的話,移開了視線。
而此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