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臺上氣急敗壞的女人正打著電話。
“給我查這個女人的背景!”
作者有話要說:這倆人的番外都市情節比較重,沒什麼校園氣息。
差點一激動寫了肉,但是發現咱還是喜歡朦朧派的。
考試前夕,突然忍不住還是把這個番外折騰出來了。
【對了,妹紙們有空的話做一下文案上的小調查,謝謝☆⌒(*^…゜)v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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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9、浪子的專情(下) 。。。
何蕊的臉色在等到電話的那一刻,終於鐵青到底。白墨的父親是有名的律師,多少企業夢寐以求的官司場上的王牌,而白墨的母親是國際註冊會計師,年薪百萬的搶手會計。白墨說得對,雖然是打工仔,卻是何蕊家僱不起的打工仔。
一想到這裡,何蕊終於氣得沒有了理智,心裡升騰出的想法越來越強烈。咬了咬唇,走進了大廳。
白墨因為生理痛還是有些不舒服,宴會進行到中途便被江柯安置到酒店裡的一間貴賓房裡休息去了。江柯還特意檢查了幾遍房門,確定安全才離開。
等回到大廳的時候,見到何蕊正滿面春風地迎了過來。
“江總,好久不見。”何蕊禮貌地笑著,遞上了一杯酒。
江柯接過,調侃她,“怎麼,現在改叫我江總了?別把我叫得這麼大叔。”
“不然叫什麼?”何蕊的眼神突然變得有些邪魅,湊近江柯小聲說道,“叫‘親?愛?的’?”
江柯立刻推開了她,“自重,我現在有愛人。”
“自重?”何蕊諷刺一般地笑道,“哎,真是喜新厭舊的傢伙,知道了,我不挑逗你便是。”
江柯突然有些不想和何蕊待在一起,何蕊是他舊情人裡的一個,看見她,他就想起白墨對他說的話,心裡越發的難受。正想轉身就走,突然頭暈眩了一下,何蕊趕緊伸手扶住了他。
“抱歉,頭有點暈。”江柯借力站穩,自己的酒量明明很好的,怎麼這麼會兒就暈了。
“你去休息一下吧。”何蕊的聲音裡有江柯辨不清的笑意,朦朦朧朧之間已經被何蕊攙扶到了一個房間。
江柯恍然間一陣頭痛欲裂,不正常,怎麼會掙扎著睜開了眼睛,突然看到何蕊正在脫衣服,這一驚非同小可,暈沉沉的腦袋霎時有了片刻的清醒,江柯撐起躺在床上的身體,凜冽的目光看著她,“何蕊,你想幹什麼。”
何蕊繼續神色鎮定地脫衣服,一臉妖嬈的笑容,“你不想要麼?”
“你給老子滾遠一點!”瞬間明白了,何蕊給他的那杯酒裡有問題,江柯想要下床,但是渾身使不上力氣,反倒是感覺越來越熱,“你給老子喝了什麼?!”
“媚藥。”何蕊笑了,笑得如此妖孽又自得,只剩下內衣的胴體攀上了江柯的身體,趴在他使不上力氣的腰上,輕輕地摩擦著,“你現在沒有力氣,再等一會兒,可是牛都拉不住你了。”
江柯感覺胃裡一陣翻攪,感覺到媚藥漸漸在升騰起熱量,何蕊說的沒錯,再等一會兒,等藥效到了,他就會是一隻禽獸。想到這裡突然清醒了的江柯,不顧劇烈的頭痛,努力保持著神志,身上的何蕊越來越不老實,甚至開始伸手脫他的衣服,但是他全然不顧這些,他在等,等他能夠動的那一刻。
熱量漸漸充盈了四肢,那種鈍痛的感覺漸漸逝去,隨之而來的,是下腹的一陣難耐,江柯抬了抬手臂,就是現在!就在這一刻,江柯一把推開了已經剝去了他的上衣的何蕊,跌跌撞撞地下了床,直直衝向了房間的浴室,立刻把自己反鎖在裡面。
“江柯!你幹什麼?!”
“何蕊,你給老子滾!”
衝進浴室的莽撞動作,磕傷了身上的好幾處地方,江柯卻管不了那麼多,憑著最後的理智倒進了浴缸,擰開了冷水,任由冰冷的水澆淋在身上,緩解著燃燒一般的火熱,江柯知道這樣下去遲早要出問題,指不準自己會做出什麼來,奮力睜著迷濛的眼睛,看向了洗手檯。
小墨我答應了你的
白墨一覺醒來,突然聽到急促的敲門聲,心裡一陣不詳的預感,趕緊衝過去開門。
柏義正神色慌張地站在門口,“你有沒有看到江柯?!”
“沒有啊。”看到他的慌亂,白墨也一下子緊張起來,“發生什麼事了?”
“我到處找都沒有看到人。”柏義喘著氣拼命地想著江柯可能去的地方。
“也許只是你一時沒有找到,為什麼這麼慌?”白墨走出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