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叩叩叩——”
外面的敲門聲就在此時兩人對峙之間插入進來,外面的容阿姨等候已久,聽到裡面傳出聲音知道兩人已醒,忙說著,“小白崢醒了,你們倆誰幫我看一下,我將豆漿弄一下。”
白東城眉心蹙了蹙,深深看了她一眼,從床上下來,朝著門口走去。
嬗笙坐在床上,周圍所有的一切都讓她腦袋漲疼,她從床上下來,拿起自己的衣服,跑到浴室用最快的時間換好。
想要到洗臉池面前洗漱時,看到那擺放著的牙具,她狠狠的咬住了下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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淩氏大廈。
白雁這次出差特別久,也正好和老朋友聚了聚,坐了十多個小時的飛機很疲憊,但她女強人的氣勢依舊夠足。
直接登上專用電梯到了自己的辦公室,邊往裡面走邊問著身後的秘書,“白總呢?”
“白總正在28樓會議室開會。”秘書恭敬的答著。
“嗯,給我一杯咖啡。”白雁點頭,來到椅子上坐下,面前堆積了些檔案,讓她微微皺眉。將一頭景。
秘書聞言,點頭退下。
一旁的助手沒出聲,還一直站在那,因為白雁剛剛並瞥眼神給他,是有事要問他。
“我讓你查的事情怎麼樣了?”白雁將面前的檔案都挪到一邊,雙手交叉放在桌面上,問著站在那的助手。
“已經都查好了。”助手答著,隨即將手裡早就準備好的檔案袋遞了過去,末了,拍了拍上面的道,“這是穆嬗笙的出生以後的詳細資料,都詳細的在裡面。”
“好,你下去吧。”白雁點了點頭,後者頷首,然後離開。
白雁見助手將門關上之後,才放鬆著身子靠在椅子上,常年的在商場上打拼,在旁人面前她一直都保持著滿分的精神和最足的氣勢,其實她也很累,尤其是個女人。
眼睛閉了閉,她拿起面前的檔案袋,將裡面的資料抽出來,隨著她的翻閱,臉上的神色越來越難看,到最後‘啪’的一聲扣在了桌面上。
放在那上面的手指根根輕顫著,“果真是這樣?”
“凌嶽,你到底對我有幾分真,幾分假?”陽光撒入,白雁的眼裡有光亮閃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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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立醫院。
嬗笙和楊柳一邊朝著醫院內設的餐廳走著,一邊談笑著,剛出電梯要往餐廳門口走,抬眼間,卻看到那裡站著個熟悉的面容。
咬牙,嬗笙猶豫著是不是要扭頭走回電梯。
“嬗笙,你怎麼了啊!”一旁的楊柳不知其中緣由,不解的拉回她往後轉的身子。
楊柳本身就屬於嗓門大的那種,而且喊的又是她的名字,那邊的流景耳尖的聽到,朝著她看過來,隨即大步的走上前。
“啊,這是你朋友啊?”楊柳看著走到倆人面前站定的流景,才反應過來,扯著嬗笙的手問著。
“嗯,楊柳,你先去吃吧。”嬗笙點了點頭。
楊柳聞言,欣然答應,和流景點頭笑過之後,先走了進去。
“流景,你怎麼來這裡了?”嬗笙和他對話,多少是有些心虛的。
“我不來的話,怎麼見你?”流景沒有像是以往那樣嬉皮笑臉,一張臉都是緊繃著的。
她一直都沒有接他電話,就算是接了也會打哈哈,沒說兩句就打岔的結束通話了,明裡暗裡都在躲著他。
“怎麼這麼說呃。”嬗笙臉上努力維持的笑容有些僵硬。
“是不是我造成你的困擾了,還是說,你現在開始討厭我,所以開始躲著我了?”白流景冷笑,語氣變得有些咄咄逼人。
“流景,我沒討厭你,我很珍惜你這個朋友,但是我怕你在我身上浪費時間。”
“為什麼說浪費時間?我覺得很值得,穆嬗笙,你為什麼就不能看看別人呢?原因是什麼,你得告訴我個原因?難道,你還想著和白東城重新在一起?”
“沒有,我沒有!”嬗笙猛搖頭,像是要強調什麼一樣。
“那是為什麼?”流景繼續逼問。
“”嬗笙抿唇,竟不知該怎樣勸退他。
“是不是我媽跟你說什麼了?那天你是和她碰到面的,對不對?”流景上前一步,問著,他後來也是聽下面的人說才知道的。
“你媽媽確實和我聊了一會兒,也說了些話,但是這都不是問題的本質,流景,我從來都將你當做朋友,當做知己,因為你懂我,你一直幫我,我覺得我們之間一直是那種沒辦法描繪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