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她是我妹妹。”
白東城不可思議的看著他,但卻絲毫不懷疑,只是對這樣的事實有些震驚,不免的想起之前姑姑白雁,當時在醫院裡,他曾離開去買咖啡,回來的時候變看到流景像是得到什麼晴天霹靂一樣,嘴裡低喊著不可能。
種種跡象聯絡到一起,白東城伸手揉了揉眉心,慢慢消化著這件事情。
“震驚吧,我也震驚,我怎麼也沒辦法想到,嬗笙竟然是我妹妹,對我來說簡直是天方夜譚,可這就是事實。”流景苦笑,不由的想起那天母親的神情。
那樣的頹敗,一點生命力都沒有,“我也不信,可我查到的事實就是如此,你爸爸一直都揹著我跟那個女人有來往,甚至是有了孩子”
“阿笙不知道吧?”白東城暗自沉思了一會兒,抬頭問。
白流景搖了搖頭,想了下,緩緩說著,“這件事只有我和我媽知道,大舅和爺爺應該都只是知道有那個女人,但不知道是嬗笙的媽媽。”
“所以說,你根本就不用怕他們所說的政審和影響,穆雷根本不是她親生父親。”
白東城意味深長的點了點頭,然後說著,“雖然很令人震驚,但可以讓人鬆一口氣。流景,你竟然心裡一直裝著這秘密”
他頓住,忽然再次看向流景,眯眼問,“你會放棄,是不是就因為知道了這件事?”
“當然了,不然你以為我可能輕易退出嗎?”流景靠在沙發上,理所當然的笑,笑到最後裡面盡是苦澀,又像是怕被人看穿,他沒好氣的瞪向自己的二哥,“老天就是偏向你!”
白東城哈哈大笑,卻也是伸手握住了他的,無聲的安撫。
現在也是終於明白,流景眼底時常劃過的暗淡是為何了,雖然不是親臨,但想必流景心裡是最苦的,這對他來說才是天大的打擊,而他竟然跟無事人一樣,而且恢復的那麼快,掩飾的那麼好,很不容易!
流景腦袋仰在沙發上,仰頭看著天花板,上面的燈打在他的眼裡都是細碎的光亮,哀而思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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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吃過晚飯白東城才回來,手裡多了一件盒子,說是給她的,嬗笙拿過來,興奮的跑到臥室開啟,手指撫在上面。
“這是送給我的?”嬗笙激動的問。
“嗯。”白東城點頭,懶洋洋的解著領帶。
嬗笙拎著肩膀的地方,將裡面的衣服抻出來,布料垂著下來,她驚訝的看著,“這是晚禮服?”
“嗯,喜歡嗎?”白東城將領帶扔到一旁,走過去,從後面抱住她的腰,嘴巴在她脖頸間來回的梭巡。
看著下垂的禮服,設計的特別好,線條空靈優美,而且是她很喜歡的香檳色,所以她由衷的點頭,“喜歡啊,只是”
“我也穿不上啊,你送給我這個幹嘛,一定很貴,太浪費錢了!”將禮服折在手臂上,她偏頭瞪著他,一看就是單獨訂做的,價錢一定不便宜。
“誰說穿不上的,明天就能穿上。”他的大手在她肚子上輕輕的揉。
“明天?”嬗笙不解。
“好像又大了一些。”白東城手上移,罩上那兩個豐滿,呼吸有些粗。
“呃”嬗笙一口氣吸上來,有了些反應。
“是不是我太勤奮了?”
“白東城,能不能別說了,你這廝,老是動壞腦筋,就不能正兒八經點!”嬗笙羞的不行,扭頭怒氣衝衝的瞪著他。
“好,正經的,洗澡睡覺!”白東城陪著笑,將她手裡的禮服放下,然後拉著她就往浴室裡面走。
過頭但就。**
從浴室裡出來的時候,嬗笙已經是全部依靠著他的力量,掙扎不過他,在浴室裡就被他狠狠的要了一通,隨即被他清洗好了之後出來。
剛沾到枕頭,他的手就如影隨形的跟過來,她急的去甩開,“白東城!”
“有力氣再死一回了?”白東城邪邪的笑,在這種事情上,他真的是很壞,但他也是控制不住,每次她越是躲,越是求,他就越控制不住的想要往死裡要她。
“不,饒了我吧,我不行了,你太厲害了,把我榨乾幹了都!”嬗笙低呼,諂媚的討好。
“我看你還很有力氣。”白東城低笑,咬著她的耳朵,就在她毫無防備的情況下從後面推入了自己。
“唔!”嬗笙小手握拳的陷入枕頭裡,低低的哀嚎,這男人怎麼就這麼有精力!
他的手從腋下繞過來,收攏著晃動的溫軟,痛快的掌控著她,在她身後一個個大起大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