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沒什麼,但這件事就算她沒有將來龍去脈問的清楚,也知道事情不是那麼簡單,更何況,白流景和以往已經不同,此時兩人之間有著說不清道不明的東西在裡面。OYm9。
總之,很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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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天的風也很強勁,小區內種植的樹枝都在輕輕搖曳。
崔曼坐在臥室裡,梳妝檯就擺放在床邊,只要一扭頭,就能看到窗外的景象,她的心也隨著外面樹枝在搖曳。
她雙手同時扶著額頭,閉著眼睛,眼前閃過的都是那晚零碎的畫面。
她當時第二天醒來時,第一感官就是渾身都痛,隨即便意識到和往常不一樣的事情,頭疼還好,令她震驚的是她腰上被橫著的一條手臂。
她差點尖叫,但長時間在軍區工作已經令她在最快速的時間內反應過來,雖然她很想認為一切是夢,但身旁的男人和空氣中殘留的氣味都在提醒著她真實感。
第一時間,崔曼便匆匆從房間離開,以前有過一次,他頭疼,疼的不行,還不吃藥,她當時甚至想要拿藥塞在他嘴巴里,但看到他蜷縮成一團痙攣的時候,她還是心軟了,後來兩人不知怎的就擁在一塊了,第二天醒來時,她也是像現在這樣落荒而逃。
但是那一次可以神不知鬼不覺,但這次呢?
接連幾日她都不太敢面對他,兩人也幾乎零交流。
將手從額頭上拿下,崔曼將左邊的抽屜拉開,裡面有白色的塑膠盒,裡面擺著的都是各種藥,拿出最邊上的那個,是已經有開過封的痕跡了。
之前已經吃過一次了,但她很怕會沒有效果,這種東西,要不要再吃一次避免?
“你在吃什麼?”
手上忽然來了外來的力量,崔曼一驚,抬頭一看,白斜卿不知什麼時候站在了一旁,手,正握著她的,同時握著那白色的藥片。
“沒什麼。”崔曼臉上神情掩飾的很快,甩開他的手,將那藥片和藥盒一同扔回了抽屜裡然後關上。
“那晚後,你吃藥了?”白斜卿手按在梳妝檯的拐角處,那尖尖的木頭,似乎很鉻人。
“這個還用問麼。”
“你這麼反感的話,為什麼那晚你明明沒有拒絕的,你即便是喝多了,但你”白斜卿盯著她看,這樣居高臨下的角度,他沒辦法看清她的眼底有什麼。
“那晚,是個意外!”崔曼打斷他的話,她很不想他提起那晚。
“所以,因為是意外,你就避免一切事情的發生?”
“對。”
“你就這麼怕懷上我的孩子?”白斜卿被她淡漠的眉眼刺激到,脫口而出。
“是,我怕,我簡直怕死了,我絕對不要懷孩子的!”崔曼閉上眼睛,甚至連鏡子裡的自己都不想要看見,腿在微微的顫,聲音空洞洞。
“呵呵,也對,你當然不想,當年都能那麼狠的將孩子殺掉。”白斜卿手指越發用力,心中被強大的怒意主宰著,不受控制的說出來。
“你——”崔曼瞪大眼睛。
白斜卿覺得自己越發控制不了情緒,彎身靠近她,伸手牢牢的箍住她的肩膀,讓她面對著自己。
他的頭腦越來越熱,想要極力的剋制,話卻還是脫口而出,“不是嗎?就算是我一開始有誤解,但那畢竟是一條生命,你卻事先連問都沒有問,就直接做了,是你親手殺掉的。”
“崔曼,你欠我個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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紐約肯尼迪國際機場。
白東城和方青都坐在候機室裡,行李都已經託運好,手裡各自拿著護照和登機牌,方青不放心的還檢查著,有沒有落下東西。
這次出差,原本定的是十五天左右的行程,但到現在,不到十天就已經結束了,可謂是每一天都很趕,不過也好,他也不樂意來紐約,感覺沒有國內的氣候好。
還在自我感嘆時,一旁的白東城開了口,“方青,之前我讓你查的那件事怎麼樣了?”
“之前我準備好的資料都放在檔案袋裡,不過白立委,我覺得這件事能避還是避的好,雖然看起來事情不大,但我總覺得不太安穩,那些進口汽車雖然不是走私車,但有些手續不全,扣下也實屬正常,如果您去打招呼的話我覺得還是考慮周全些比較好,距離年底也沒幾個月了。”
“這是阿笙的繼母。”
方青一聽,頓時沉默了下來,雖然還有一肚子的話,卻被他輕描淡寫的一句話給駁回了,只能低低嘆氣。
將口袋裡的手機拿出來,方青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