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上了神經病,或者是變|態狂!
“這個時候,你不求我溫柔一些,一定會是個錯誤的決定。”
他依舊笑著看向她,不等她明白自己的意圖,已經開始按住她的後腦,開始淺淺地吻上她的眉心。
景慼慼還是第一次被男人親吻這裡,要說她的初吻,早在幼兒園時期就被梁以白給奪走了,後來在幾次喝高了的聚會上她也曾和麵目溫柔的男人有過幾次淺嘗輒止的親吻。但是眉心,這還是第一次被吻到。
霎時,有種電流般的觸感襲遍全身,她情不自禁地渾身一個顫抖,從喉嚨深處溢位一聲破碎的低吟來。她的回應顯然取悅了面前這個抱緊她的男人,他嘴角的弧度加大,開始伸出舌尖來描摹她的唇形。
“別別別親我!”
許久,景慼慼才回過神來,為胡勵的所作所為感到惱怒不已,這個男人不是要和自己上床嗎,那就直奔主題,幹什麼做一堆花哨事兒!
“乖,你第一次,我不想讓你太疼。”
他對她的惡劣語氣倒也沒有任何不滿,只是並不離開她的嘴角,唇幾乎貼著她的唇,慢條斯理地宣示著自己的主導權。景慼慼倒吸一口涼氣,她當然知道疼,可是被他這麼一說,她反而害怕起來。
“不用你管!”
她瞪眼,繼續推他,這回用了全部力氣,摟緊她的胡勵身形果然動了一下,撤開了些距離,居高臨下地看著她。
景慼慼抿了抿嘴,上面都是這個男人的味道,她憤憤,伸出手來就用力摸上了胡勵的大腿!
男人的身體和女人相差太多,儘管不止一次賴在梁以白家裡,也看過好多次他穿著短褲在臥室裡走來走去的樣子,但這一次真切地撫摸一個男人,還是令景慼慼顫抖不已——
他的肌膚很緊繃結實,並沒有絲毫的軟塌下垂,稍深的膚色下是條理分明的肌肉,而且不同於她自己的光滑,他腿上和小|腹處還有濃密的體毛,一直綿延到兩腿之間。景慼慼只是看著那中間已然覺醒的象徵,就立即臉紅口乾,眼神也變得有些粘滯起來。
她還不到二十歲吧,看起來真小,其實還是個孩子呢,胡勵在心中想到,立即有些不忍和心疼起來,剛要說話,景慼慼下一秒的動作已經打斷了他的心有不甘。
她的右手圈住他的昂|揚,雖然略顯笨拙,但卻頗有節奏地在上下滑|動起來,眼神倒是專注,雙頰微紅地注視著手裡的東西。
動了幾十下,景慼慼這才鬆口氣,撒開手反手用手背抹了抹嘴角,放心地吐出一口氣道:“還好還好,這東西還能起來,應該是好用,要是被我踢斷了,我家老頭非得把我卸了再重灌上不可!”
胡勵為她的話感到哭笑不得,一低頭,她說得不錯,之前還只是蓄勢待發的地方此刻已經堅硬如鐵,膨|脹到了極致,隨著他的呼吸在空氣中微微顫動,讓他有些焦躁,有些疼痛,渾身更是灼熱。
她的小手溫暖而柔軟,帶著強烈的誘惑,雖然只是那幾十下,卻叫他眯細了眼,胡勵伸出手,用食指在她嘴角處打圈兒,若有可能,他真想把自己全都沒入她緊緻溼潤的小嘴兒裡。
但可惜,依她現在的情況,景慼慼一定會斷然拒絕,覺得羞恥,他不想強迫她,於是只能低低嘆息,想到她香軟的嘴唇,他下|腹又是一緊,有種想要馳騁卻又無能為力的窒息感。
景慼慼依舊面色不善地仰起頭,看著眼色加深的胡勵,此刻他臉上的表情讓她有些害怕,但竟也隱隱有些期待,這種複雜的心情一直延續到他的手不留情地撫弄上她心口處的高聳柔軟。
“啊”
她低低地叫起來,居然沒有想象中的大聲尖叫,因為他手上的動作其實並沒有令她格外痛苦,溫暖乾燥的手心輕柔地揉捏著她的其中一團綿|軟,指肚兒擦過她微微挺立的花蕾,幾乎是一瞬間,它就變得堅硬起來,像是一粒花種,可以在他的手中綻放。
“疼有點兒疼”
她眯著眼看著他,整個人無力,還泛起一股熱,其實不是疼,而是說不出的一種奇妙感覺。
他卻不說話,只是高深莫測地盯著她,讓她靠在自己身上,兩隻手全都空餘出來,撫上她的柔嫩的胸。
景慼慼幾乎要哭出來了,胸口的飽|脹感讓她呼吸急促,小|腹處像是有一根無形的絲線,在輕輕拉扯撕拽著她,像是要湧出什麼來了,她立即下意識地夾|緊雙腿,一動不敢動。
“溼了?”
他察覺出她的扭動,不由分說地就騰出右手來往她腿間擠,她越不讓他越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