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他的大手摸到那一抹濡溼,胡勵才揚起嘴角,膝蓋用力頂住景慼慼的膝蓋,將她整個人往床中央帶。
她甚至連反駁的話都說不出來,當他的手指甚至是無意識地擦過她水潤一片的柔軟領地的時候,眼前甚至像是有噼啪閃爍的燭火一樣,讓她只能乖乖地任由他覆上自己,再用手撥開她緊合的雙腿。
內褲早就被她一臉豪爽地扯掉了,此刻她嬌羞的花谷並無遮擋物,胡勵呼吸粗重,兩隻手抓著她輕顫的兩個腳踝,不許她併攏自己,眼神一沉,將那裡看了個清清楚楚。
他不禁感慨起來,年輕真好,這個年輕的女孩兒乾淨又妖嬈,淺淺的顏色,完美的形狀,小巧柔軟的三角形毛髮柔順地覆蓋著私|密處,帶著天然的芳香氣味兒,他即將要採擷要攻陷的入口就在層層遮蔽之下,隨著抬高她的臀,而略微露出一道細微的縫隙,閃著一層薄薄的水光,格外誘人。
這一刻他竟然有些口乾舌燥,比第一次做這種事時還要緊張,他不年輕了,該做的不該做的早都做過早都玩過,可是此時,胡勵真怕自己會讓她感到一絲半點兒的不舒服。
想到這裡,他毫不猶豫地低下頭,在景慼慼一臉驚嚇的表情中,埋首到她腿間,她反應過來他要做什麼,拼命扭動起腰想要避開,卻又在他的舌尖觸碰到自己的那一瞬間,沙啞地叫出聲來,腰一軟,落在他手中。
他的舔|舐溫柔而細膩,卻又帶著決然的力道,每一寸都不放過,讓自己的唾液沾溼她,直到兩個人的氣味交融,分不出彼此來。
景慼慼已經分不出自己此刻是在哭還是在笑,她想掙脫,但是不能,很快就沉淪在他滾燙的舌尖之下,有種自己成為可口食物的錯覺,而身上的男人自然就是飢餓的野獸。這樣的比喻居然令她很快就更加興奮起來,她很清楚自己的反應代表著什麼——她想要他。
細長的手指猶豫了一下,還是果斷地滑入了他的短髮中,慢慢收緊,抓著他的發,按著他的頭,兩條被他大力分開的腿蜷縮起來,搭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