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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忍不住嗚咽起來,更用力地想要護住自己的胸前,但梁以白這次打定主意想要她,溼潤的唇鬆開她的嘴,沿著她的下巴、耳垂和鎖骨開始輕輕地噬咬。他的粗重的呼吸落在耳畔,聽起來竟是那樣的性|感,而來自心口處的飽|脹感也讓景慼慼覺得全身又酸又麻,腿間迅速變得火燙。
“你也想要我”
他察覺到她細微的變化,停下來,在她耳邊輕輕地一遍遍重複著這句話,像是要蠱惑她的神智一般。一邊說著,梁以白將另一隻手緩緩地分開景慼慼緊緊閉合著的兩條腿,往裡滑向她無比細膩的大腿根部。
不急著除去她身上的屏障,他就是要慢慢享受著開發她身體的過程,全然地投入。梁以白伸出兩根手指輕輕地將她的內|褲布料聚攏,然後在細小的凹縫上來回地上下磨蹭著。布料與肌膚兩相碰觸,帶來奇妙的感覺,景慼慼“啊”一聲叫出來,哆嗦著出聲求他不要。
房間裡的氣溫節節攀升,空調上明明顯示著是最適宜的26攝氏度,但兩個人都開始瘋狂地流著汗,景慼慼身下的床單都變得潮溼了,緊貼著她裸在外的面板上。梁以白的手還在不停地拉扯,很快,薄薄的布料上就呈現出一小塊氳溼。
“好熱”
腦子裡變得一片混沌,像是已經不能再思考,景慼慼雙眼無神,低聲喃喃了一句。趁著空隙,梁以白飛快地脫掉身上的衣服,完全地在她面前展示了自己傲人的身材。他的小|腹緊繃著,從脖頸到胸口到肚臍周圍都是汗,一片晶瑩閃爍。
抓起她垂在身側的一隻小手,虛攏住自己,他終於將另一隻手擠入她的身體,探尋她是否已經準備好。
她早已春水氾濫,汁水淋漓,順著股溝往下淌,梁以白髮出興奮的一聲悶哼,指肚輕輕塞著,覺得入口異常的緊,更加用力向裡面侵入。
強烈的興奮和羞恥感幾乎讓景慼慼哭出來,她眼眶已經發熱了,裡面有液體在滾動,隨時都能流出來。她聲音模糊地求他不要,放過自己。
“慼慼乖,腿張開一些,不會叫你疼。”
額頭的汗滴落,梁以白擦了一把眼皮,將她的每個表情都納入眼底,輕聲地溫柔安慰,不想他這麼一說,景慼慼更緊張了,瞪著眼睛看著他堅決地扶著自己,就要闖入。
只是一點點,兩個人就都忍不住喊出聲來,她的眼淚盡數爆發,狂湧出來。
“不要!我、我用嘴行不行”
景慼慼哭著求饒,梁以白不忍心,另外她的抗拒也讓他覺得有些疼,猶豫了一下,他退出來。
見他沒有繼續,景慼慼鬆了一口氣,她固執地覺得,一旦真的進去了,兩個人就再也回不到從前了。
她不知道自己在閃躲著什麼,可能是害怕失去,失去一個多年的朋友,一段彌足珍貴的感情。
張開嘴,景慼慼努力收回眼淚,其實也沒覺得太過屈辱或是羞恥,他很乾淨,沒有什麼氣味兒,顏色稍顯。停頓了一下,她閉上眼,含住了。
梁以白立即發出了沉悶的一聲輕哼,聽起來十分性|感,他伸出手,將她腮邊散亂的長髮都攏到耳後,然後用手掌托住她的後腦,幫助她移動。
景慼慼的動作透著生澀,這種事她並沒有做過太多次,技巧非常一般,只是儘量不弄疼他,但是即使這樣,梁以白也覺得快要死了,情不自禁地閉上眼,主動迎合她。
他很燙,渾身體溫變得更高,肌膚上佈滿一層汗珠,連呼吸都帶著濃濃的熱氣。
雙頰痠痛,不適逐漸傳來,撐得嘴角也很疼,甚至因為位置太深而覺得有些想要乾嘔,景慼慼慢慢後退,想要結束這荒唐的一切。
就在這時,一直抱著她的頭的梁以白忽然一個用力,全數離開她,按著她的腰,直接就闖了進去。
不可思議地睜圓了眼睛,景慼慼發出無聲的“啊”,只覺得頓時被填滿,微微的痛楚可以忍受,更多的是酸和脹。
沒給她適應的時間,梁以白很是用力和著急,沒有多久,可能也就是幾分鐘,他嗓子眼兒裡咆哮了一聲,然後就死死壓在景慼慼身上。
力道很重,一股一股的衝擊波,擊打得她幾乎魂飛魄散。
終於,不該發生的還是發生了,等他慢慢抽離她,景慼慼無助地哭了起來。
激|情逐漸褪去,梁以白似乎也清醒了許多,他剛才燒得確實有些頭腦不清楚,放縱慾|望驅使著自己,這會兒看見景慼慼哭,當即也慌了手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