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湛柏若有所思的看著她,沒急著吃麵,昨晚看限制極影片折騰了自己一夜,白天困的受不了,不停的打呵欠。
他沒怎麼吃東西,說實話,小店裡的餐飲他還真沒吃過,等斬月吃完他去前臺結賬,裴霖正埋頭吃揚州炒飯,斬月猶豫了下,還是上前打了聲招呼。
“學長,我先走了。”
裴霖沒抬頭,卻也沒再繼續吃炒飯,只是用調羹反覆舀了幾勺子,門口的靳湛柏喊了她一聲,斬月離開了。
下午去了超市,靳湛柏的廚房形同虛設,必須從油鹽醬醋買起,逛了好長時間,他負責推車,跟著斬月就行,其餘的全部交給了她。
快三點回到家,靳湛柏端了杯熱水直接上了樓,斬月在樓下整理買的東西,也忙了很久。
下午時光比較悠閒,兩個人在各自的房間裡,誰也不打擾誰,五點半的時候,斬月正打算下樓去做飯,靳湛柏敲了她的門。
斬月開啟門,靳湛柏已經穿戴整齊,貌似想要出去。
“我朋友聚會,你去不去?”
“不去。”
他點點頭,視線在她身上掃了幾圈,也沒多說,直接下樓了。
他不在家,斬月特別輕鬆,也不用總是保持警惕,也不會不自在。
晚上,斬月炒了個蛋炒飯,搭配一碗紫菜湯,邊看電視邊吃,吃完飯收拾了廚房,之後上樓洗澡。
明天就正式上班了,她要養精蓄銳,努力賺錢。
入睡前看了幾頁書,九點整熄燈躺下,不一會兒就睡著了。
十二點以後,樓下有人敲門,斬月睡的正香,從被子裡坐起來,厭煩的嘆了口氣。
敲門聲很急,斬月披了外套,咚咚咚的往下跑,應著門:“是誰?”
“嫂子,小五喝多了,你開下門。”
斬月緊了緊領口,麻利的將門開啟。
門口,靳湛柏被兩個男人一左一右搭著胳膊,頭往下歪,喝的酩酊大醉。
“嫂子,是我們幾攛著哥喝的,你別怪他。”
斬月勾了勾頭髮,有點尷尬,畢竟靳湛柏的朋友她一個也不認識。
“快進來吧。”
她退到旁邊,他被兩個男人扶了進來,徑直往樓上拖,看來都是些非常熟悉的朋友,對他的家瞭如指掌。
斬月沒上去,倒了兩杯水站在玄關處,等那兩人氣喘吁吁的下來,客氣的遞了過去。
“謝謝嫂子。”個子高的喝的很快,還不忘對斬月說:“哥恐怕有點難受,給他泡點茶,醒醒酒。”
估計是靳湛柏醉酒後的習慣,斬月點點頭,接過了他們遞回來的空水杯。
“那嫂子我們走了,麻煩你了啊。”
“沒事,路上小心。”
斬月送走了他們,關上門,把那兩個杯子洗掉,又泡了杯茶,上樓前關掉了一樓的燈。
她走到他門口,靳湛柏坐在床邊,頭垂著,皮帶已經鬆開了,鼻息很重,斬月怕他睡著了,走過去站在他面前。
“喝點茶再睡。”
他沒動,菸酒味燻的她頭暈,斬月只好放下茶杯,小聲的交代一句:“茶在床頭櫃上,你喝了再睡。”
說完,斬月要走,靳湛柏卻突然伸出手來,撈了斬月的細腰,將她帶回了自己身前。
她被他狠狠的抱住,男人將臉埋在斬月小腹上,雙手在她後背上上下下的摸。
那種撫摸讓她渾身發燙,她使出全力去推他:“放手。”
他的雙手從斬月的後背撤到腰的兩側,也不知是不是無意識,本能的將斬月的睡衣往上推,女孩子白皙的身體露了出來。
“讓我吃一口。”
斬月腦中轟的一聲,被他過於下流的這句話刺激的面紅耳赤。
“你幹嘛!”她匆忙抱住自己,在他雙臂裡掙扎:“放開!”
“讓老公吃一口怎麼了?”
“喂!啊——”
靳湛柏居然站了起來,拽著斬月兩角的衣襬往上拉。
“啊!”他攬著她的腰,臉已經湊下來,斬月手忙腳亂的各處躲:“你幹嘛!!”
“你瘋啦!!”男女力量懸殊是不爭的事實,斬月整個人縮了起來,驚恐無邊的瞅著額抵著自己額的靳湛柏,攤開的掌心死死的推拒他。
看在靳湛柏眼中,是狐狸一般的媚態,他快要為她發瘋了,昨夜那慾火焚身的感覺再次席捲,他是個成熟健康的男人,忍受生理需求是一項艱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