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辛苦的修行。
喝的醉眼迷離的靳湛柏緩緩眨了眨睫毛,鬆開斬月,卻死死握住了她的一隻手腕。
“不要走,陪我說說話。”
“我不走,你先放手。”
靳湛柏沒鬆掉斬月的手,拍了拍旁邊:“你坐。”
她也只能在他身邊坐下來,不知道幾點了,屋外一點聲音都沒有。
可能酒精燒身,他哼唧兩聲,頭又悶了下去。
“你喜歡我嗎?”
斬月心裡煩的很,很不想面對他,但又怕他做些喪失理智的事情,也只能硬著頭皮應付。
“我很感激你。”
他打了個嗝,看著斬月,眼皮沒有力氣,眼看著就要睡過去:“我不要你感激,我要你喜歡,聽見沒有?”
她沒搭理,他就急了,扯她的手腕:“嗯?”
大半夜睡不好覺,還在這裡被迫陪著一個醉酒的男人說廢話,她心裡也堵著火,很討厭男人身上醉醺醺的味道。
“琪琪”
他的臉突然湊了過來,斬月“啊”的一聲躲避不及,整個人跌躺在床上,靳湛柏順勢一翻身,壓住了她。
“走開!靳湛柏你別這樣!我明天還要上班,我要睡覺了!起來!”
他想親她,便什麼也顧不上了,見他鐵了心要霸王硬上弓,斬月急哭了,使出吃奶的力氣推拒他,驚恐的哀求著:“不要不要我來例假了”
男人撐高上身,居高臨下的看著她,掃興的很,從她身上翻了下去。
他剛挪開,斬月便風馳電掣的往外跑,他伸手也極快,但沒撈著她,等他追出來,斬月的房門“砰”的一聲重重砸上,並且落了鎖。
“開門。”靳湛柏單手撐著牆,有點重心不穩:“開門。”
“你再鬧我就報警了!”
靳湛柏擰了眉,加重敲門的力度:“把門開啟。”
他討厭別人跟他對著幹,這下也來了火:“你到底開不開?”
“靳湛柏!我報警了!”
“好!報警,你報警。”他笑了,表情上看不出他已經惱火,直接回房拿了串鑰匙,在斬月的尖叫聲中開啟了房門。
見他餓虎般朝自己撲來,斬月放聲大叫:“滾開——”
“別過來——”
“啊——”
“你怎麼這麼不聽話?”
他抱住她,兩個人面朝天花板翻倒在床,她想起來,脖子卻被他的手臂箍著,頓時臉色發紅,又咳又嗆。
靳湛柏翻個身,像外殼似的將斬月裹了,她被悶在他懷裡,喘不過氣,拼死的掙扎,她一踢他,他就用腿夾了她。
“唔唔”
斬月難受的直哼哼,靳湛柏一邊摸她的頭一邊湊近她,與她親暱的黏在一起:“別鬧了,乖乖睡覺。”
“乖”
“聽話寶貝”
“再鬧老公打你屁屁嘍”
翌日清晨,靳湛柏被不間斷的嗡鳴聲吵醒,手往床頭櫃掃,沒拿到他的手機,又往枕下掃,還是沒拿到他的手機。
他也只好翻身坐起,頓時頭痛欲裂,左右望了望,發現自己竟然在斬月房裡,後來看到扔在床尾軟榻上的大衣,索性從床頭爬過去,一把勾起他的衣服,翻出了仍在鳴叫的手機。
來電是林靜,告知靳湛柏在橫店趕戲的樊瑩和導演鬧僵,耍脾氣拒絕之後的拍攝,若不是劇組損失過大,也不至於驚動靳湛柏。
他二話不說,看了眼壁鐘,告訴林靜十點在機場等他,收了線,靳湛柏快速穿衣洗漱,將昨晚的事忘的一乾二淨。
斬月今天正式上班,七點半已經離家,靳湛柏望著整潔的房間,這才想起了這茬子事。
他在機場高速上給斬月打了電。話,她態度平靜,完全沒提昨晚的事,手機又進了兩通來電,靳湛柏只和斬月交代幾句,這便切換了來電。
林靜已經買好了直飛橫店的商務艙機票,在機場大廳等著靳湛柏,他一來,林靜便和其他幾位同行的集團員工快馬加鞭的跟在身後,過了安檢,半小時後起飛。
昨夜的宿醉讓靳湛柏頭暈腦沉,彷彿又做了什麼劇烈的活動,體乏無力,登機以後,他便拉下擋光板戴了眼罩,昏沉沉的睡了好幾個小時。
皇廷一品。
靳東從廚房要了杯熱可可準備上樓,經過二樓敞開大門的小客廳時,聽到靳老太太和夏雪正聊著靳湛柏的私事。
“老大媳婦啊,這女人長的媚的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