組織上的資料錯誤,還有一些問題,連我們也沒有想到??現在談論這個沒有意義,我現在只想知道,我們還有沒有機會把這個錯誤彌補過去!」
「??」
「沒有了嗎?」
菲德的沉默讓德納生出了些許不快,在此時,一直沉默著的普羅迪開口了:「我不認為對方至此還會放鬆警惕,讓我們來做第二次??但這樣,似乎可以讓我們更輕鬆地轉移目標,如果德納先生不介意的話,我想請您看一段錄影帶。」
菲德驚訝地把目光掃向旁邊這個競爭對手,不明白他那骯髒的腦袋裡面,又轉著些什麼念頭,但是,他完全可以想象,無論是什麼念頭,對他都沒有一點兒好處。
「這個人是??」
幾分鐘的短片,在停停倒倒的折騰下放了近兩個小時,德納的好奇心已完全被片中的主人翁勾起來了,他把目光投向了正面帶笑容的普羅迪,毫不掩飾自己的興趣。
「對未來的威脅,我們絕不能視而不見,現在,奇喀正好在東方,我們可以透過他,來消除這個威脅??不用費力,只要動動腦筋就成了!」
畫面再度定格,少年左拳右指轟殺改造人的形象,定格在了最後一剎那間??
「竟會有這種事情!」
在新紀元二0五二年十一月七日的這一天,在世界的不同角落,至少有上百人在同一時間脫口道出了這句話,六大力量、三大制約幾乎所有的上層人物,在這一時刻表現出來驚人的默契,堪稱是空前絕後。
所有人的目光在此刻都移向了東方,在東方的那個戰場上發生的事情,絕對有資格載入史冊。
而在隨後的三個小時內,無數的資訊在這些高層人物的示意下潮水般回流,在諸多情報人員以及高層人士的總結歸納之後,各方人員得出了一個唯一的結論--「炎黃??真是最會內亂的民族,而『禁忌』,則無疑是最會把握機會的投機商!」
「真是蠢材!」
又是一次遠距離的異口同聲,只不過,其中的情緒多種多樣,有平靜從容,有幸災樂禍,有懊悔不及,有憤怒不已,當然,其中最強烈的那一聲,來自於東方的蘭光七島上的蘭光市??
自毀長城??從來沒有見過如斯蠢材!
雖然情緒不同,但其中的意思,應該就是這個了!
「開玩笑??怎麼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結界空間中的戰鬥不知不覺間停下,只因為戰鬥的雙方剎那間便失去了接著戰鬥下去的意義。我呆看著浮在湖面上空的奇喀,心裡面明明是暴湧出來強烈的衝動,身上卻動不了一分一毫??
「實則虛之,虛則實之??用蘭光吸引我方的眼球,實際上目標在長鏈半島上??」
蘇伯父輕輕地開口,不知他是在說給我聽,還是說給他自己聽。
不過,不論是說給誰聽,都可以知道,他受到了極其強烈的打擊??事實上,我現在都還在奇怪,在聽了那個訊息後,我竟然還有思考的能力??
那個由特殊渠道在第一時間便傳至的驚人訊息是:
「新紀元二0五二年十一月七日,炎黃古國少將師長,『炎黃』第一高手,號稱『狂龍』的張雲忘,在長鏈半島的一次常規軍事對抗中,遭到『禁忌』控制的至少三枚制導導彈的襲擊,身邊警衛無人生還,而本人生死不明??」
導彈襲擊?還三枚?
他們認為我老爸是個怪物,可以輕鬆吃下這種攻勢嗎?還是他們組織裡面的某個不知柴米油鹽昂貴的白痴大筆一揮,將本來是「子彈」的結果改成了「導彈」?呵??玩笑吧,誰開的這樣的玩笑,這玩笑真是??真是??真他媽的混蛋啊!事實上,情報準確無誤??是這樣吧?
雖然腦子裡面嗡嗡做響,沒有一點兒理性可言,但我仍然很聰明地狠狠地一拳砸在地上,將島上堅硬的岩石地面擊出一個深坑,藉此擺脫了那種壓在心口上的僵澀與沈悶。
我將目光狠狠盯上那個仍兀自浮在半空中,同時笑容滿面的奇喀,心中奔湧出來的衝動,盡在此刻轉化為殺機。
「如果??老爸他現在在地獄,那麼,他絕對希望有幾個人下去供他發洩!」
我仰頭看著奇喀,在沒有找到罪魁禍首之前,奇喀,你可願意下去陪他?
厲嘯聲起,天龍七返的威力展至極限,我破空直上,不加任何花巧的一拳直直轟上。
天擊--破空式!
太息一氣在結界內的大氣中轟然外放,排空而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