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羞又惱道:“你——你問這做什麼!無聊!”
歐陽瀾就是覺得有貓膩,想了想,他覺得只要自己真誠,那屈皓肯定也是如實相告的:“我告訴你,其實,那天”
歐陽瀾把自己之前倒在艾勞懷裡的事情說出來了,當然了,他刻意沒說艾勞推開他的事:“看,我也被她碰了!”
屈皓哼了一聲——你那也叫碰!那一日她
屈皓突然覺得身體一陣緊繃,她柔若無骨的小手覆在上面的極致享受,是他刻意不想去回憶的,可這會兒,卻無法控制地從腦海裡蹦了出來,而且,有愈演愈烈之勢!
歐陽瀾推推他:“怎麼了?說話啊?她到底怎麼碰的你?也是抱了抱?你生病了?”
歐陽瀾伸手就去摸他的額頭,結果被他擋開。
但歐陽瀾看著他臉頰通紅,呼吸也重了,沒想其他的,就以為他不舒服了:“你不是真病了吧!”
屈皓瞪他一眼:“你才有病!”
歐陽瀾最後也沒問出個所以然來,又見屈皓對他態度不善,他哼了一聲,起身走了。
屈皓身子一軟,靠在椅子上——剛剛,他竟然有感覺了!
嚇死他了!竟然只是想了一下,就有感覺了!
這會兒,他知道了,他不想回憶那一天的事情,並不是覺得那是一種恥辱,而是——他怕他會硬!
他能控制得了的時候,就不讓自己閒下來,什麼都做,反正不去想艾勞,但是,到了晚上,他真控制不了了,只要一閉上眼,就能想起那一天的事,那麼真實,那麼清晰,彷彿艾勞就在他身邊,舔他的耳垂,吻他,弄得他每天晚上睡不好,身子硬的跟什麼似的,還死活不肯去自己解決!
醒著的時候能忍,可睡著了,夢裡都是艾勞,好幾次,他都是低吟著從夢裡醒來,然後一看,身下一片濡溼!
屈皓覺得自己著魔了,明明那麼討厭她,怎麼還偏偏想著她?
後來屈皓自己也琢磨了點名堂出來,或許,就因為那天的事,在他心裡有了陰影,身體的那種極致的折磨,和最後噴湧而出的快gan,是他以前從未體會過的,他覺得,正是這種感覺,才會讓他不時想起那女人!這種感覺,和喜歡無關!
即使,那種感覺——很讓人懷念!
屈皓趕緊叫停!不允許自己再想下去!
他起身,剛想離開,結果聽到艾勞房裡傳來一聲奇異的尖叫聲!
聲音不是很大,但很尖細,在夜裡的穿透力就特別明顯——屈皓的腳步不受控制地朝著那個方向而去!
此時,沈煙正滿臉欣喜地在艾勞身上攻佔城池,他換了個姿勢,卻不料誤打誤撞地刺激了艾勞身上另外一個極其敏感的地方,艾勞真是沒忍住,那聲音就大了些——雖說以往她那叫聲也不小,但她也儘量控制了,這會兒,卻是沒控制住!
沈煙真是夠意外的,他一直致力尋找讓她更歡愉的姿勢和部位,沒想到今晚還真有收穫——他更加努力地挺進腰身,不依不饒地一次次擊中那讓她欲仙欲死的一個點!
艾勞攀著他的肩,迎合著他的給予,醉心於絕色男子留在體內的一波波的歡愉悸動,動人的輕吟響徹在沈煙耳邊,不亞於最優美動聽的樂曲!
床板的衝撞聲,艾勞未加掩飾的誘ren低吟,也毫無遺漏地入了屈皓的耳內——這一次的刺激,絕對不少於那一日撞見艾勞和龍溟野戰!
沈煙肯定比龍溟有經驗,龍溟那小子,也是這幾次才摸了點門道出來,沈煙和艾勞在一起,卻是三年多了,自然知道如何讓艾勞更舒服——總之,在門外的屈皓聽著裡面的各種聲音,不管是沈煙的甜言蜜語,還是艾勞的誘ren呻yin,抑或是兩人身體相觸的聲響,每一樣單獨拿出來,都能讓任何一個男人面紅耳赤,然後一柱擎天!
屈皓自然也不例外!
他靠著牆,努力想讓自己離開——剛剛過來,根本不知道這裡發生了什麼,只單純覺得艾勞那叫聲很怪異,現在他聽到了,豈止是怪異,簡直就是舒服到了極點才發出的聲音!
他大拳緊握,卻漸漸覺得沒有了力氣,整個身體都很僵硬,某一處更是脹得要死——他羞!他怒!他卻邁不動腳步離開!
不知道多了多久,他聽到了屋內男女極致的低吟聲,猶如夜間突然絢爛的煙火,動聽迷人卻帶著致命的誘huo!
屈皓的呼吸早已粗重得不像樣子,卻始終不肯去動自己的炙熱,任它堅挺腫脹得要爆炸,卻也是咬牙忍耐著——或許,潛意識裡,他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