賭,只要熬過去,說不定他會走出那女人留下的陰影,再不必想到她就會有感覺!
這種隱忍,對於男人來說,絕對是致命的痛苦!
屈皓額頭的冷汗大滴大滴地滑落,沿著他絕色完美的臉部曲線滑入頸部,衣衫盡溼,卻勾勒出他發育良好的胸肌,整個人散發著迷人的氣息,看上去,竟是異樣的魅惑!
#文#老大過來巡夜的時候,見到的就是如此模樣的屈皓!
#人#他皺了皺眉,自然也看見了屈皓那衣服也遮不住的高挺,再看他一臉的痛苦,老大明瞭地走近:“晚了,去休息吧。”
#書#屈皓嚇得差點跳起來,這個時候,他絕沒想到還會有人來,看清來人,他的臉瞬間通紅,之前還隱忍的痛苦這會兒全化作了羞愧難當!
#屋#老大也沒多說,對於屈皓對艾勞的態度,他自認沒資格干涉,但他覺得,屈皓這明顯是自討苦吃,既然不喜歡,那就離遠點,偏偏還往上湊,這個點站在她門外不是自己找罪受麼?
他已經習慣了,可每每聽到,還是難受得不行,更別說屈皓了——他走了幾步,又站定,回頭看著屈皓:“要不要和我談談?”
屈皓這會兒就想找個地洞鑽進去,根本不敢看老大,連連搖頭!
老大也不介意:“嗯,那你早點休息,這事,我不會告訴別人的。”
屈皓聞聽此言,更是覺得羞死了,腦袋幾乎垂到了胸口,不敢看人!
老大轉身走了。
屈皓身子一軟,直接沿著牆坐在了地上。
老大來了,只顧著緊張,身體的炙熱倒是有消退的跡象了——屈皓長嘆一聲,也算鬆了一口氣,他自嘲一笑,根本不知道自己下一步該怎麼辦!
艾勞問他以後有什麼打算,他不是不想說,而是根本不知道!怎麼打算?他被屈化控制了十餘年,早就忘記了自己該去爭取什麼,或者說自己想要的,僅僅是父母安康,其他的,他從來都沒有想過!
可如今,艾勞輕易地就解決了縈繞在他心頭這麼多年的夢魘,也解了母親身上的毒,他從小到大的夙願似乎一夕之間全部實現,他該驚喜,該慶幸,該歡呼——可他做不到!幫他實現這一切的,是他討厭的那個女人!是那個根本不知道三綱五常的女人!是屢次讓他蒙羞的女人!
他看著這會兒偃旗息鼓的炙熱,想想剛剛那種生不如死的隱忍,剛想起身回房,耳邊卻再次傳來那叫人瘋狂的低吟!
屈皓那個恨啊!自己的身體還能承受得起如此的折磨嗎?剛剛痛苦得都快死了,她還來?
他卻不知,沈煙這才剛起了個頭呢,幾天沒吃到甜頭了,得了機會,他自然是要吃飽的!
屈皓猛地起了身,跌跌撞撞地逃了!
徒留一室的旖旎風光,包裹著盡情歡愛的兩人!
第二天一早,屈皓是被歐陽瀾的叫聲喊醒的,間或的,那傢伙還揮著拳頭使勁砸他的房門:“屈皓!屈皓!起來啦!要吃早飯啦!”
屈皓沒動,但還是感覺到了身下的粘滯——他恨得想打人,為什麼自己還是擺脫不了這個惡性迴圈!
歐陽瀾看到他那難看到極點的臉色,還關切地問了一句:“莫非真生病了?臉色怎麼這麼難看?”
屈皓也不看他,準備去洗漱。
歐陽瀾一個人覺得無趣,就跟著他,雖然屈皓也挺沒意思,但兩個人哪怕是鬥鬥嘴,日子也好過一點:“屈皓,說不定你是真的病了,讓六哥給你看看啊!”
歐陽瀾這話立即讓屈皓想起來艾勞說的那些,他猛地摔了手裡的帕子:“歐陽瀾!你能不能讓我一個人安靜會兒!”
歐陽瀾縮了縮腦袋,哼了一聲:“那麼大聲做什麼!以為誰想理你!”
屈皓沒再說話,臉色不悅。
歐陽瀾自討沒趣,又哼了一聲,轉身走了。
屈皓收拾完了,去廚房拿了碗筷,到飯廳開始收拾——他雖然不知道以後會幹什麼,但現在他的職責就是伺候艾勞,這一點,他還是牢記的。
以前,他覺得這是一種恥辱,但現在,他想,能為她做點什麼,或許,這也算是他報恩的一種方式吧!
其實習昇等人早就起來了,不過都有早上健身的習慣,或者練功,或者舞劍,習昇卻是對著那本內功心法慢慢琢磨,本就是上乘的心法,不過幾日下來,他便覺得身輕體健,腳下輕盈。
等了許久,艾勞才被沈煙抱著出來,昨夜坐車的那種無精打采早就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滿臉的容光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