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而是這裡的廚子。
廚子進得門來,頭也不抬問:“要不要先來點什麼?”
“紅燒獅子頭,一人最少三個,一人一管福壽膏,量要足。”黃老闆緩緩說道,手指了指那塞上的鐵管子。
廚子點了點頭說:“麻雀多,昨天炸了三隻,但有隻大的,不知是那個老爺養的,沒法子捉。現在就要用飯,會不會早了點?”
“不早,我們兄弟都忍著難受,你快些置辦上來,用足了我們好讓姑娘待候快活。”黃老闆點了點頭。
那八個人,便有四個跟著廚子去了。黃老闆從牆上用力地把琵琶取下,扔給留下來的一個人道:“小五,你去石頭衚衕。”小五點點頭,把那琵琶拆開,從裡面取出一把精鋼弩弓,拍開兩側弓臂,快速地搖輪上弦,一拍弩弓側面的矢匣把手,一根弩矢就在弦上,他站立向黃老闆舉起右臂,道:“為國珍重。”
“為國珍重!”黃老闆低聲地也把這句話送給轉身離去的漢子。
黃老闆就是少校黃細弟,他當然不是要的紅燒獅子頭,他要的是預製破片的手榴彈;大明陸軍自然也不可能吸食福壽膏,他要的是五把八五式後裝彈倉槍。行動已經開始,黃細弟身邊這八人是指揮小組,石頭衚衕是預備隊。
這時風已經烈了,雨已盡傾盆,天,已經黑了。悅來客棧的老闆小心地掌著那豆大焰火飄忽不定的油燈,罵著那偷懶的店小二走到天字二號房的門口,濃厚的血腥味全然沒有因為風雨而減淡,老闆驚詫的推開門,油燈失手跌落地上,沒有人可以在咽喉被割開時仍掌緊油燈。
何傳文冷冷地望著那因為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