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個活寶,但他突然叫住馬爾薩斯:“如果你不介意,說說為什麼事離開家裡吧。”
“我?因為我譴責施捨衣食、早婚和教區補助這些行為!所以”馬爾薩斯仰起頭,提高了聲音,口齒不清的地訴說自己的主張。他的臉紅了起來,顯然不是因為羞赧,而是一種激動的亢奮。
胡仁苦笑著打斷他準備進行的演講,揮手讓他們跟陳甦鴻離去,他想歷史並沒有改變什麼,他不可能找到愛迪生或是愛因斯坦來工作,對了,愛因斯坦造了原子彈,現在還沒出生,那麼,愛迪生該出世了吧?胡仁甩了甩頭,他覺得自己有點痴心妄想,就算連牛頓也出生了吧,又憑什麼會為自己效力?他對丹尼爾說:“那位結結巴巴的先生,不管他怎麼稱呼我們,畢竟他拿起槍向英國佬射擊,這就行了丹尼爾。”
丹尼爾不以為然地點了點頭,從胡仁出的題到這兩個士兵,丹尼爾都覺得不怎麼樣,現在又不是大學考試,反正警調連不歸他管,讓陳甦鴻去頭痛吧。
胡仁顯然還沒從蘇京逝去的悲痛中脫出,他的情緒很低落,粗魯的拒絕了丹尼爾為他派出警衛的好意,獨自坐在營區裡的草地上沉思,他突然間明白,自己手上的力量,其實並不足道,猶其是他視為殺手鐧的警調連,還遠遠未到可以依賴的程度。
並且邏輯漸漸清晰起來的胡仁,更加認識到,就算再過五六年,警調連的小孩長大了,也不足以把所有的東西寄託在他們肩上,因為一個好的進攻者,並不一定是一個好的防守者。而作為指揮者絕不能要求兩者都在同一支部隊上兼備。
那麼隨著戰況的進行,胡仁在想,也許該訓練一些警衛人員了,但怎麼訓練,他的心裡完全沒有譜,因為他本身就不是一個防守者。
但陳甦鴻在第二天,已經和丹尼爾選項出八個身材高大計程車兵,訓練他們隨時準備為胡仁擋子彈,而被選中的人,更多的是看中兩倍於他人的週薪。至於生死關頭,是否可以挺身而出,也許只有上帝知道,陳甦鴻和丹尼爾很為此苦惱,倒是胡仁很看得開,他說:“誰的生命也不比誰高貴,隨便吧。”
這時有哨兵過來向坐在草地上的胡仁報告,華盛頓來訪。
胡仁坐在帳蓬裡,一言不發地聽著華盛頓描述他的雄圖大計,華盛頓主張要進攻紐約。他堅持紐約從他手中失去,就要從他手中收回來,並且當時他率領近二萬人在紐約防守,被擊潰後退到特拉華河畔只餘四千人更被華盛頓視為自己的恥辱。
“我的朋友,你理解我的意思嗎?”華盛頓激動地望著胡仁,他在羅尚博伯爵那裡遇到了反對,羅尚博伯爵拒絕了他進攻紐約的計劃。胡仁當然理解他的心情,不過胡仁還是決定保持沉默,不作評論為好。作為軍人,胡仁覺得自己只需要是服從。理解的必須服從,不理解的也要服從。所以他在華盛頓的眼光的逼視下,只說了一句話:“你是總司令,你的命令我只需要服從,不需要理解。”
“狗屎!”華盛頓憤怒的一拍桌子,對胡仁大叫:“我來這裡不是要聽你不鹹不淡的話,好吧,那麼,作為朋友,你能理解我的心情嗎?那個法國佬據說很欣賞你,我希望你能和我一起去見法國佬,勸說他聽從我的計劃!”
“那就很好說了。”胡仁划著火柴點著煙,用力的吸了一下菸斗,對華盛頓說:“你為什麼一定要堅持你的計劃?我相信不單是紐約是從你手中失去的原因吧?”
華盛頓昂著頭,他是一個驕傲的人,如非不得已,他寧可以沉默來抗爭,而不是丟擲更多的籌碼來說服對方,但很顯然,這個方法對胡仁無效。於是華盛頓嘆了口氣,向胡仁說出了一個由他直接控制的,稱為“考帕爾”的間諜組織。
而英軍向紐約派兵,也是因為“考帕爾”的情報人員故意洩露要攻擊紐約的計劃。華盛頓狠狠的捏緊拳頭:“把他們趕到一起,我們的內應會配合,然後一舉殲滅他們!”但胡仁心裡卻在發笑,他從華盛頓的言談裡,發覺了他對約克河小艦隊艦炮的恐懼。
“那麼這樣說,你確信約克敦的兵力並不多?”胡仁笑著問:“為什麼不打約克敦呢?你可以讓羅尚博伯爵聯絡聖多明戈的法國海軍,讓他們引開約克河小艦隊,然後我們先把康華利幹掉,我相信這是個很美妙的事。只要這個計劃是你提出的,勝利就歸於你,你難道不這麼認為嗎?只要在你的領導下,把英國人從北美弄走,誰理會紐約是誰收復的?我只知道,不論是大陸議會,還是北美人民,都需要一個勝仗,那麼,你就給他們一個勝仗,就這麼簡單!”
“但你怎麼能肯定約克河小艦隊